38.“兔宝宝,我下面好涨,能帮我吃出来么?
漫展开始,兰琪站在展区中央换着pose,我的塔罗小铺也开了张。我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粉丝慕名前来,当真是洗牌洗到我手软,粉丝们还热情地邀请我合照,我这才第一次体会到舞台上那些coser的不易。
几张拍下来,我的脸早就僵了,拍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
要坐下前,我的视线直到穿过厚厚的人潮,看到了主舞台上的时逾。
我一个激灵,闪回到昨天和他挂电话前的对话,凉了背脊。
他和小室的到场,激起了现场的一大波尖叫热潮,几乎所有的围观粉丝都往主舞台去了。
主舞台原本就是主办方留了悬念的号称有神秘嘉宾到场,我恨自己后知后觉,居然猜不到会是他。
但一切都晚了,他眼尖,直接在人群中锁定了我,眸底是只有我看得到的风起云涌,转瞬又恢复了职业假笑。
看到就看到吧,大不了就是一天下不了床,我提前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等他的视线挪到我身上就冲他笑,力求天真无邪。
他微微拧起眉峰,对着我做了个口型。
我读懂了,他说: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大庭广众的,他还陪着贵客,不可能把我怎么样。
我冲他晃了晃兔子耳朵,典型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我忘了,他昨天把微博签名改成已婚的时候,就已经没准备要脸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兰琪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却因为一刻不停得解牌口干舌燥,又喝了太多水,只能一个人去找洗手间。
去之前,我瞥了眼四周,没瞧见时逾的影子,胆子便大了起来,顺着指引牌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觉得有些不对,好像人越来越少,这才准备转身。
一扭头就看到了时逾,他步步逼近,扯了扯领带,指骨微微颤动,喉结翻动了几下,我的心就跟着狂跳不止。
他拉着我进了VIP休息室,把我堵在门上,手撑着冰冷的门面,不让我裸露的后背蹭到受凉。
呼吸喷洒在我脸颊,潜伏的兽欲一触即发,问责的眼神却追着我,等着我解释。
我很满意他这次没有上来就兽性大发,开始装无辜:“这里有监控么?”
他不说话,眼神已经浑浊一片。
我望向四周,没找到摄像头,安心了,于是在他唇上蹭了蹭,是试探也是求饶。
他的唇上沾了我的口红,粉肌玉肤,红唇作配,让我想到了《吸血情圣》里的裘德·洛,危险又迷人。
我的指尖蹭过他的唇,擦掉口红痕迹,问他:“我好看么?”
“你昨天怎么说的?”他哑着嗓子答非所问,一口咬上我的锁骨,更像个吸血鬼了,非要在我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呜,”我呜咽着,“真的是临时起意的,只不过没来得及告诉你。”
“骗人,”他的十指插进我的发丝里,勾着我的后脑勺,缠住我的唇,勾着舌尖缠上去,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吻里,津液翻滚的动情声足以让我意乱情迷。
手滑溜的像一尾泥鳅,指尖往下压,我胸前的白兔就迫不及待从低胸裙里跳出来,他低头熟稔地吃起来。
他太知道怎么触发我的敏感点,贝齿轻轻一磕,两颗乳粒刹那间顶立,我仰头喘息的功夫,乳晕上已经布满他的吻痕。
他的大掌盘桓在我后背摩挲游走,直到触上我屁股上的小尾巴,本就含情的桃花眼里欲火万丈,开始迫不及待地扯我背后的抽绳。
我有点慌了,求着:“下午还有活动呢,别弄坏我衣服,再说这衣服是兰琪的,弄坏了我赔不起。”
他停了手,跃跃欲试的宝贝露了头,额角的青筋却暴起又平复,我知道他在极力克制,
但他怕弄疼我,也怕再次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于是不敢冲动粗暴,不敢再毫无顾忌到横冲直撞,只是垂下头自我调整。
我喜欢看他动情,更享受他对我的尊重,于是决定奖励他,凑到他耳边低语:“老公真乖,我帮你吃出来,等回家再补偿你,我也有小兔子的衣服,回家穿上只给你看。”
他捏起我的下巴,探下来寻到我的唇,咬住,吮吸着又松开:“哄小孩呢。”
“不,哄老公呢。”我发觉自己应付他越来越得心应手。
他竟然笑出了声,撑着门的手往下滑,脊梁塌下几寸,卸了戾气:“狡猾的小兔子,越来越会哄人了。”
“那你喜欢么?”我扭了扭腰,尾巴和兔耳朵跟着颤。
“你说呢?”他嗓音黏黏的,掺着喘息,眼波迷蒙,写满了色气,低头又亲了上来,还偏要吻得缠绵悱恻,吻到忘乎所以,结果就是他更硬了,我也湿了。
等我们的唇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他捏了捏我的脸:“兔宝宝,我下面好涨,能帮我吃出来么?”
我用行动回应他,蹲下身,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等那蠢蠢欲动的粗大宝贝自动弹出来后再一口含住,舔掉那抹透明的浊液,他舒服抽了口气,闭上眼,固住我的头,腹肌在白衬衫里起起伏伏。
我又顺着他的阴囊慢慢往上舔,慢慢逗弄,他躬下身子,手指更用力深入我的发丝。
待他满眼猩红,挺着腰催我了,我才慢慢把他充血的肉棒一点点吞了进去,每进去一截,他都会情不自禁拧起眉心。
等到他的茎身整根没入,粗了一圈,又沾满了我的津液,我能感受到他往前顶,想往我口腔的更深处推进,我也努力张大嘴配合着他的深入。
但他太大,我的喉咙口终究受不住,几下后就被捅得难受。
于是我一点点抽出来,用两团乳肉夹紧那涨硕的茎身,摩擦起来,舌尖还不断搔弄着马眼,试着深入开开合合的精口,吮吸不停。
他的眼神是丢盔弃甲般的流光倾泻,我知道他喜欢得不行,于是又舔又吸,吃得更用力,嘬出水声,让他听。
他更兴奋了,性器上盘错的红茎根根颤栗,一跳一跳的,纤长的指尖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又往下滑,颤抖着摩挲我的脸颊,低吟声一阵阵传来,我知道他快射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终止了一室的旖旎。
门外还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阿逾,你在里面么?周总在找你,你的微博签名怎么回事,外面一堆粉丝在议论.......”
我没了兴趣,吐出他的宝贝,缓缓站起来,帮他拉上拉链,冷下脸。
时逾还硬着,欲求不满的眼神眼巴巴地求着,贴在我耳边,舌尖舔着我的耳垂:“今天让你出气好么?”
我偏过头,不理他,不仅仅是被搅了兴致的烦闷,还有对这道声音的深痛恶觉。
他将我揉进怀里,亲着,哄着,声音也温柔得要命:“本来就要解决她的,别生气了好么。”
我有些惴惴不安,问他:“你要干嘛?”
他松开我,叫我背过身,帮我重新系上绑带,又仔细检查了一圈确定穿戴好后,在我的鼻尖落了个吻:“她让我的小兔子不高兴了,还搅和了我们的两人世界,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哦,”我闷闷地应了声,实在不想这个样子和施薇打照面,但要是能让她不爽我也值了,就是不知道时逾打的什么算盘。
时逾倒是笑得开心,摸了摸我的兔耳朵:“兔宝宝,真想今晚就把你吃干抹净。”
我受不了他这副腔调,推他:“别腻歪了,出去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