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再快点
宅院里,王京华脸上洋溢着笑,听到孙媳妇怀孕的好消息,满脸皱纹都舒展开来,原本数落程舷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只顾拉着田韵细问起来。“奶奶,什么事这样高兴?”程舫牵着杨安贝走进来,见客厅里不少人,杨安贝忙抽回手,跟在他身后。
王京华没看他,“你二哥就要当爸爸了,哪像你还没个着落”,话语里止不住地高兴。
说完,看向来人,心中一咯噔,面上却不显,仍笑着,“安贝,快坐奶奶身边来”。
然后拉着杨安贝跟屋里的人说,“还是安贝好,知道我在海市,就来看我了,跟亲孙女似的”,颇为不满地看着对面的两兄弟。
早就见怪不怪了,程舷面不改色地端起咖啡,而程舫则是仰靠在沙发上,很是随意。
见状,田韵跟人打招呼,“安贝,我是程舫二嫂,你叫我韵韵吧,之前常听奶奶提起你呢。”
杨安贝眼眸含笑,嘴角微微扬起,“韵韵恭喜你呀,也恭喜王奶奶要当太奶奶了。”
三个女人聊的很开心。
收回从妻子身上的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似是警告,“阿舫,奶奶动真格了,你做好准备吧。”
程舫不以为意,只笑,“二哥,还没恭喜你和二嫂呢”
见他装糊涂,程舷便不再提,只是问起这次的发布会来。
简要说了情况,程舫起身朝三个女人那凑。
没聊几句,田韵就过来了,程舷小心呵护,原本肃然的眼里换上宠溺,“怎么了?”
田韵挽住他的胳膊,随后靠在肩上,“老公,你说阿舫既然都带女孩回来了,安贝她也挺好的,奶奶为什么不同意呢?”
虚虚揽住,“结果如何,就看阿舫怎么想”。
回到酒店,差不多九点了。
刚进房间,程舫就把人摁在墙上亲了起来。
手抚摸似的滑到腰间,含了几下唇畔,又轻又缓。
片刻后,程舫抬头,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嘴角徐徐绽放,眼里只呈有她的身影。
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像一坛酒,让杨安贝甘愿沉醉。
手搭上他的脖子,笨拙地吻上去,像果冻一样柔软,轻轻吮吸。
像是不满她的动作,程舫撬开牙关,伸出舌头与之搅动在一起,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寻到敏感的上颚轻舔,下一瞬又寻到她的丁香小舍,吃够了,佯装推开,在人没反应过来时又重新捕捉开始新的一轮。
杨安贝气喘吁吁地靠他怀里,这个吻温柔又缠绵,让人招架不住。
花穴处水流不止,微微夹腿,不想让人察觉。
程舫露出一抹狡黠笑容,“安贝,帮我脱掉衣服”。
尽管已经有过几次,但杨安贝还是做不到像他一样坦然,慢吞吞解开扣子,从他身上剥落,手颤颤巍巍探上皮带扣,捣鼓好一会儿才听到咔嗒一声,鼓足勇气才脱掉他的长裤,只剩最后一件,杨安贝脸色胀红的看向他。
“你...自己来吧”有些打结的说完,心跳如鼓。
轻笑一声,抬起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该我了”。
修长的手来到身后,缓缓拉开拉链,随后向外一拨,长裙滑落。
饱满的乳房被胸衣包裹着,诱人采摘。
程舫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腰上,隔着两层布料,炙热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口处,轻轻蹭着,仿佛在隔靴搔痒般逗弄。
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脸靠得很近,闻到她身上浅浅的沐浴露香气,呼吸灼热起来。吸吮住她的上嘴唇,慢慢移到下边咬磨,继而舔食每一处角落,不愿放过这让自己失控的香甜。
杨安贝夹着他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合。
只是轻蹭,花心的爱液都打湿了隔着布料的龟头。
往上顶了顶,杨安贝嘤咛一声。
“想要吗?”程舫蛊惑的声音响起。
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点点头。
快速褪去两人最后的阻隔,双手托住女孩的臀,把腿掰得更开,找到穴口缓缓推进。
半年不见,里边的媚肉牢牢吸住肉棒不让离去,凸起的柱身也剐蹭着内壁。
艰难地全部吃进去,杨安贝止不住溢出声。
进去后,程舫不急着抽插,而是拖起双腿,轻轻一颠。
“嗯...”杨安贝难耐的哼声。
低头含住女孩的乳尖专心吃起来,转身就以这样的方式朝大床走去,步子迈得很大,每行一步,龟头就往里戳一下,次次戳在她敏感的点上。
“嗯..嗯...啊,程舫,我...不行了”。
将人放在床上,把性器从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从旁边拿出避孕套戴上,在穴口浅试几次,才全部滑入。
腿被折成M型,最大限度的敞开容纳他的身躯。
火热的唇四处点火,从腹部一路向上,每一处都要吸咬,想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身下先是狠狠撞击了几十次,穴口透明的液体泛起白沫后,放缓速度,三浅一深的抽送起来,时快时慢。
杨安贝呻吟不止,快感积蓄,“啊...哈...”
找准敏感点,龟头不知疲倦地撞击着,每次抽出时贝肉都牢牢吸着性器,阴唇的媚肉每次被带出,下一秒又被猛的推回去。
啪啪啪声响,伴随着杨安贝的呻吟声,越发淫靡。
体内的快感积蓄到某一点上不去,杨安贝哼哼两声,“你...再快点..好不好”.
“这样?”程舫故意慢下速度。
杨安贝不满呜咽,“哈...程舫哥...快点,再快点”。小穴还用力收缩了一下。
程舫被吸的闷哼一声,手里加重揉捏乳儿的力道。
咬牙道,“小骚穴,才半年不肏就这么不听话?”发狠往里顶了顶,像被顶开了一样,又往深处进去了点,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发出清亮的声音。
“啊...啊...不要了”,杨安贝抽噎求饶。
程舫红了眼,只管狠狠撞击,次次都插到最深处。
杨安贝眼里蓄起雾蒙蒙的泪珠,脸上潮红一片,嘴唇微张,发出妩媚的浪叫。
穴里跟发大水一样,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滚烫的肉棒借着润滑,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捣,粗红的性器被紧紧吸在肉穴里,小穴被撑到极限,交合处白沫横飞。
“啊...嗯...要到了”
杨安贝哭吟着,一对奶儿被撞的上下晃动,小腹处不断痉挛,脚趾蜷缩着。
小穴喷出一股花液,在激烈抽送中高潮了。
紧致的甬道绞住肉棒,像小嘴一样吸着,龟头破开蹭蹭软肉,一触到底,来来回回几十次,才卡着穴腔射,铃口一吸一合地射出浓精。
没了力气,她软软躺在床上,感受激烈性事后的余韵。
拔出疲软的性器,取下套子扔掉。
程舫抱着人去了浴室。
满脸泪痕的她靠在程舫怀里,任由人清洗。
快清洗完的时候,杨安贝小腹被悄悄抬头的炙热烫了一下,控诉地看了一眼坏笑的男人。
程舫低头凑过去,朝她耳蜗吹口气,“宝贝,硬了,再来一次”。
“你...”杨安贝瞪大眼睛,还没说完话的话被吞入腹中。
杨安贝被他按在洗漱台边,翘起蜜臀,以后入的姿势狠狠操弄了半小时。
等最后洗完澡出来,杨安贝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程舫替她吹干头发,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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