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木叶的医院今天十分不平静，樱随着井野来到了原本就很繁忙的急诊室，因为春野兆的关係，吵闹声更是充斥在院所内。
    当春野兆快要把急诊室掀过去的时候，及时赶到父亲身边。
    ?老爸！?
    ?啊啊！小樱啊，你终于来了。?春野兆看到女儿终于冷静下来。
    ?大家都很忙，你稍微冷静点。?樱走了过去拍拍父亲的背，看的出来她爸是真的很紧张。
    春野兆吸吸鼻子一脸委屈，指着身后被急诊室的布幕隔开的地方。
    ?不是，你看看佐助，他快死掉了...这些处理的人也不讲他怎么了，你不怕孩子没有爸爸吗？?
    ?欸？?樱顺着他眼睛看着那布帘。
    看不到布帘后的状况，不过声音与布幕透出来的人影，看的出来里面七手八脚地在做紧急处置。
    quot;怎么回事？佐助跟鸣人都受了伤？quot;
    先撇掉自己老爸在那边乱讲话，樱沉着脸试着理解这一切，并在走向前去的时候跟井野说。
    ?井野，你知道祭有通报六代火影大人了吗？可以把佐助跟鸣人伤成这样，看来不可小覷。?
    ?你冷静地说这个不太对吧？先看一下佐助吧？?井野翻了一个白眼，真的佩服宽额樱这时候还可以下指令，今天躺在那边的是祭，她应该已经脑子一片空白了。
    樱咬了下唇，吐了一口气后拉开布帘，医生们看到她的到来，连忙让开一个位置。
    ?情况如何？?
    已经昏死过去的佐助，衣服因为沾满污泥与血跡被剪开，露出比一般男性较为白皙肌肤，医生正用大量的消毒液帮他清洗伤口，其中一个负责佐助的急诊室医生回报：?伤患有大面积擦挫伤，肚子与脸上大片瘀青肿胀是比较令人担心的部分，已经做过检查，内脏与头部都没有震荡或出血，所以并没有生命危险，但因为低温与受伤的关系，让患者比较虚弱有失温跟发烧的现象，目前清洗伤口完后，将给予抗生素跟葡萄糖，伤者清醒后就没大碍，樱医生可以给予查克拉治疗，伤者会苏醒的比较快。?
    樱听到医生的回报安心不少，走近佐助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丝毫没有血色的俊秀脸庞，樱燃起了一股不舍，而他锻炼精实的胸膛上充满瘀青与伤痕，看起来就像被爆打一顿，但又没有被任何忍术所伤，看起来不像是忍者所为，接着看到一些咬痕与抓痕，樱不禁耳根泛红，这是自己昨天的杰作。
    重新整理好思绪，她想到鸣人的伤口也很类似，所以佐助今天离开就是因为新的敌人出现吗？想到这里她马上下指挥。
    ?佐助就交给你们处置，拜托了。?点个头后，樱再度离开到外面。
    ?小樱，佐助怎么样？?春野兆跟芽吹都靠了过来，紧张地询问。
    看着父母紧张的样子，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突然的佐助君跟他们变熟的感觉。
    ?他没事了，老爸你怎么会带他来医院？?樱直接开口问。
    春野兆老实的回答：?他来我们家啊，来的时候就满身伤全身血了，然后突然的昏倒，你妈打电话找不到你，只好送医院啊。?
    佐助君去家里？是因为受伤想要低调处理，所以没跟鸣人来医院，因为发现我不在宿舍所以才到春野家找我吗？
    樱思考着合理的事发可能，看来只能问醒着的那个了，快速的下了决定，她转身准备折回鸣人那边。
    ?妈，可以帮我照顾一下佐助君吗？他醒来了的话，拜托人通知我，鸣人也受伤了，我去看他情况，井野你要一起吗？?
    ?欸？你要丢下孩子爸不管？?春野兆突然绷出一句。
    ?老爸，你到底在讲什么啊？?樱听着父亲的话脸红了起来，刚才来的时候他爸的大嗓门就让自己听到一些了。
    春野兆双手环着胸，瞇着眼睛一脸不悦嘟着嘴说：?佐助那小子说你怀孕了，所以你们要结婚，既然如此，虽然你跟鸣人很好，不过应该先以自己的那个什么...喔！未婚夫优先吧？虽然我很不爽啦，嘖。?
    井野瞪大眼睛看向樱。
    樱傻眼的胀红着脸连忙反驳：?我哪有怀孕！？结...结..婚..？?
    佐助君去找自己治疗，顺便讲这些吗？不可能吧！樱的脑袋突然乱成一团，她看向自己的母亲。
    芽吹知道佐助跟自己女儿要是有什么进展，应该也是最近这孩子回村才发生的，怀孕应该是八字没一撇所以直接省略，看着自己情绪化的老公，她拉住女儿的手开口。
    ?别听你爸乱讲，佐助君的确是来找我们讲一些事，之后这些都可以再跟你讨论，他没事的话先去看鸣人吧，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吗？?
    ?好！?樱点点头，看了自己春野兆一眼后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老爸突然感觉好像跟佐助感情变好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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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躺在临时的病床上滴着点滴，伤口因为吃了止痛药比较好，医生说等葡萄糖跟消炎药滴完就可以回家，现在就先在病床上休息，但是他因为担心佐助的状况所以眼睛瞪着天花板，而祭跟鹿丸决定发挥男人的友谊，打算等下送他回家所以也在旁边陪等他点滴滴完。
    ?佐助如果死了....?祭突然的出声：?鸣人就是兇手...?
    ?欸...?鸣人听到这个紧张地瞪了祭。
    ?佐助走的时候真的很惨，一路血跡斑斑的，如果使用忍术或瞳术他应该不会伤得那么重，毕竟他只有一只手，身体也没有你强壮，你应该跟他交手几回就知道了，怎么还下那么重手？?
    祭一句句插在鸣人心上，当时其实自己当时已经有点脑充血，听到佐助违背自己承诺，不站在自己这边，而且还跟樱发生了关系时，让他觉得佐助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这些行为也好像在羞辱自己，是在告诉自己不管多么努力，只要他出现樱是不可能看自己一眼的。
    但是当自己居高临下的看着佐助时，鸣人才发现自己是错的，他也才惊觉佐助孓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他以为佐助很高傲，不屑一般人所需要的亲情、友情与爱情，当佐助跪在自己眼前，眼神执着的看着自己时，鸣人才思索佐助的况逛，他跟自己同年，虽然方式不同，但也曾跟自己一同追逐着同样目标，怎么会突然的放弃？
    佐助的放弃与孓然一身是种感谢，感谢拉自己回来的鸣人，只要是鸣人要的他都可以不要，都可以为他赴汤蹈火，甚至拚上性命帮助他，但是唯独樱，他放不开....
    看到佐助那悲戚的墨色眼瞳，那瞬间鸣人才将愤怒转为同情，他可怜起了佐助....
    佐助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樱，鸣人明白如果佐助失去她，或许将不知道自己在世界上还有什么努力的理由与目标吧！也将会一个人在黑暗之中，不会回到木叶，自己跟樱会永远的失去他
    ?鸣人...佐助死了怎么办？?鹿丸斜眼看他。
    鸣人听到两个人这样讲，还真的担心起来：?怎么可能？不就是打场架而已？?
    ?可是佐助走的时候吐血了...?祭继续补刀说着。
    鸣人吞了吞口水，听到这边真的有点发抖。
    ?有吗？少乱说...佐助哪有那么弱？?
    ?你没听他是被人扛进来的，如果他死了宇智波就真的灭族了，真是讽刺啊，辉夜都杀不死的男人，竟然死在兄弟争风吃醋。?
    鹿丸叹了口气。
    ?欸！是他找我打架的，他明明把我打得那么惨，怎么可能是他死掉！?
    就在鸣人大声喧哗的时候，樱跟井野走了进来。
    ?打架！你们受伤是因为打架？?樱进房时口气不好的质问：?到底为什么把彼此揍得半死？?
    两人在走进病房时听得一清二楚，樱听到的同时也真的发怒了，不管什么原因，要成年的两人还互殴真的太愚蠢了，尤其七班之间经歷了那么多，两个人怎么还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也太刚好跟倒霉！
    鹿丸跟祭别过脸，这下真的尷尬了，他们不知道鸣人该怎么跟当事人解释。
    ?就...?
    鸣人看着怒气冲冲的樱，还真不知道怎么讲，但是连忙问起另一个当事者：?佐助没事吧？你应该在那边照顾他的，医生说我打完点滴就可以走了，所以...?
    ?鸣人！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看着散发认真气息的樱，看来这件事是不可能算了，鹿丸搔搔头将手插在口袋说：?我们先离开吧，你们两个好好quot;谈谈quot;，记得是quot;谈quot;，不然你被樱打到绝对会死。?
    井野对祭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也乖乖地走到自己身边。
    ?樱，你也不要太激动了，我先到佐助那边。?
    井野拍拍她的肩膀说：?鸣人也是伤患，还有你状况也不好....我等一下回来...?
    于是其他的闲杂人等都退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樱看着鸣人皱着眉头默默的将眼神避开，这代表他并没有想好要给自己的说词。
    会让鸣人这样的樱也知道是什么事。
    ?鸣人，你跟佐助打架是因为我的事吗？?
    鸣人听到樱正中红心的问法，先事露出尷尬的表情然后低头不语。
    樱长叹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说：?我很谢谢你帮我抱不平，一直站在我这边，其实佐助的事，我知道这一直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感情的事就是这样了，他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至少我努力了、也不后悔喜欢他这件事，你逼佐助接受我，只是让我觉得自己更可悲而已。?
    鸣人不懂樱怎么会讲这些话，他不解地抬头看着旁边的女孩，佐助跟自己打起来正是因为要抢回樱不是？为什么樱会说佐助不要她？
    ?小樱...你觉得我们为什么打架？?
    鸣人反问她，因为自己原本决定退出后，就不打算表白自己的感情的，可是樱现在讲的话让自己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今天佐助不见踪影，我看到你跟他受伤本来以为是新的敌人打伤你们，但是如果你们是打架，你又不愿意说，我想....你是想阻止他离开村子之类的...?
    樱看着鸣人露出苦笑：?你啊，真的很适合当火影，很会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我，看到你为了我的感情事跟我一起难过与焦急，我很过意不去....?
    樱伸手去触摸他的伤口，温暖的查克拉溢满鸣人的全身，可是鸣人的胸口却炸裂般的疼痛.....
    ?如果我喜欢的是你，现在应该很幸福，这真让我羡慕雏田....?樱对他露出笑容。
    终于...鸣人忍不住抓住樱的手，他皱起眉头露出苦涩的表情，樱第一次看到鸣人露出这种神情。
    ?不要对我说这种话....这对我很残忍...?
    樱惊觉鸣人的不对劲，他跟佐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同时也对鸣人的话感到害怕。
    ?怎么回事？?
    鸣人盯着她的绿色眼眸，这是他想要守护一生的眼睛，他脑海里闪过小时候的画面，于是他放下樱的手，缓缓地开口说：?你还记得伊鲁卡老师上课问过我们一个问题吗？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想要跟谁在一起？?
    ?我忘记了...那太久了....?樱老实的回答，但是也因为鸣人难得认真的语气，感到有点紧张。
    鸣人叹口气说：?嗯！很久了，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还是会从我脑海突然跳出来，有阵子我以为是雏田....可是，其实那个人..?
    鸣人停下了话语，咽下口水整理好心情后看向樱。
    樱跟他四目相接，彼此之间的气氛已经改变，在鸣人再次出声前，樱抢在他前面，双手摀住他的嘴唇。
    她闭上眼睛乞求着鸣人：?拜托...不要说.....?
    其实樱一直感受的到他们彼此之间有着强烈的羈绊，不同一般伙伴般的情感，鸣人对自己的付出与爱自己一直都知道，只是樱知道他给不了鸣人他想要的，除了佐助之外，自己的心无法再给第二个人，她一直以为鸣人也明白，所以没人去戳破那曖昧的空气，彼此都怕如果说破了，两个人回不到过去那种自然的气氛。
    接着雏田表白了自己的心意，樱觉得雏田跟自己虽然外表与个性都不同，但是对鸣人的坚持与爱情跟自己很像，所以当鸣人接受了雏田时樱十分开心，雏田会给鸣人幸福，他值得拥有像雏田这样可以给他百分百爱情的女孩。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所以不要说出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樱转身抱住他，因为自己不敢看鸣人的脸，当她看到他那湛蓝无邪的双眼，自己就感到羞愧。
    樱温暖的体温确切地传达到鸣人身上，看到樱的反应，鸣人明白原来她都知道，但自己也感受到她的无奈与痛苦。
    ?不是佐助不行吗....?他轻声问。
    ?嗯...?樱没有迟疑的回答：?我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或是会不会接受我，但是我没办法放下他一个人，如果我不追上去，佐助将会一个人孤零零的一辈子....所以鸣人，对不起....?
    quot;你知道樱的，她会追上来....quot;
    鸣人听着樱的告白，也想起佐助对自己说的话，这两个人真的是无法介入...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佐助没有回应你的时候，你会希望听到他对你说对不起吗？?
    鸣人闷声的说：?我也和你一样，从来都不觉得你应该为我做什么，所以，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鸣人...?
    ?去找佐助吧，他需要你...?
    鸣人放开她，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露出以往的笑容说：?他啊，跟我打架是为了你喔，你的感情一点一滴日积月累地传达给他了，那个别扭的家伙啊，这次很明确给我答案，他的确是没有你不行呢。?
    看着笑得开怀的鸣人，樱却感到心情十分覆杂，鸣人露出快哭的脸让自己感到心疼，但同时听到他讲佐助的事感到开心。
    ?鸣人我....?
    ?樱！这样就够了，让我一个人吧...想一想，自从在七班以来，我很少有一个人的时候。?
    鸣人依旧掛着笑容说：?但是佐助那家伙，一直都一个人....?
    ?他有我们啊。?樱抹了一下眼睛说。
    ?这就需要你让他了解啦，换你把他带回木叶啦，小樱，这可是未来七代火影指派的超s级任务！接下吗？?
    瞇起眼睛笑着的鸣人就跟往常一样，而且对她比了大拇指。
    樱也比出大拇指露出笑容说：?好！我接下了，不过我没有想把他带回木叶。?
    名人露出疑惑的眼神问：?什么意思？?
    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打了自己双颊，重新提起精神，接着也回报鸣人一个笑容。
    ?鸣人，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话，我啊，还真是没有你不行呢！?
    ?嗯！快去吧。?
    在樱离去的时候，病房恢覆了安静，鸣人躺在床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医院的吵杂声，他几乎都没有听到。
    quot;你干嘛讲漂亮话？你明明不想春野樱走的quot;
    ?闭嘴，九喇嘛！我伤口痛死了，不想讲话...?
    quot;嘖，是伤口吗？quot;
    ?对...我真的痛的快死掉....?
    鸣人闷闷的声音传到九喇嘛那里，生理上的变化也让他知道鸣人的状态，于是他难得的没有跟鸣人打嘴炮。
    quot;睡吧！睡起来会好很多！quot;
    ?真的痛死了....?
    最后鸣人眼睛的水珠还是从手臂的缝隙滑落至床上，久久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