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大鸡巴猛肏嫦娥小骚逼,吃奶,捏花蒂,
嫦娥低头看向下身,只见吴刚将的肉棒抵上了自己的穴口,嫦娥看清那根东西的尺寸后,倒吸一口冷气。那根淫棍又粗又长,棍体呈青紫色,上面的青筋暴起,狰狞可怖,前面的龟头足足有鹅蛋大小。
看得嫦娥一阵后怕,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肉棒,这种尺寸塞进去不得疼死,当即也顾不得体内的情欲,挣扎着向床角缩去。
可吴刚是在忍不住,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嫦娥纤细的脚踝,将人轻松拽了过来,忽视了嫦娥眼中的恐惧,一手握住粗壮的肉根,在刚高潮过的穴口处来回摩擦滑动,将干涩的龟头上沾上淫水,然后顶上了幽深窄小的穴口。
“好疼……太撑了,快出去啊……”
硕大的龟头生硬的挤进了小洞里面,男人的肉棒过于粗大,只是进去了前面的一部分,嫦娥就疼痛难忍,眉头紧蹙,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泛起泪花,打湿了眼眶。
“嘶——骚货,穴怎么这么紧——”
而吴刚也不好受,身下的小穴紧致窄小,刚进去里面的穴肉就像无数只小嘴,使劲吸吮着自己的大鸡巴,这感觉既销魂又煎熬,那棍子在里面实在是寸步难行。
吴刚没办法,伸手随意拨弄了一下肿胀充血的小花珠,粗糙的指腹按压揉捏,不一会就感到身下的甬道里面分泌出一股淫水,淋在自己的龟头上。
有着淫液的滋润,再加上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吴刚这才得到缓解,将胯下的淫棍一点点往里挤,不顾穴中软肉的抗拒生硬的向深处插进去,破开层层迭迭的阻拦,终于把留在穴外青紫色的恶棍全部挤了进去。
“啊——好胀,小穴都被撑满了……”
一股肿胀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嫦娥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再也找不出一丝缝隙,疼痛中又带着一丝满足。
“小骚逼真能吃,整个大鸡巴都吞了进去,真是个淫娃。”
吴刚的污言秽语令嫦娥羞耻不已,双脸通红,耳垂也红得滴血,整个人仿佛泡在了染缸里面,浑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娇嫩的小穴死死咬住男人的巨根,肉棒在甬道里面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吴刚提气,腰上用力,胯下的肉棒在花穴中艰难地行动。
如此缓慢抽插了几十次后,小穴中的蜜汁分泌的越来越多,行动得也畅快起来,两人也尝到了其中爽快的滋味,逐渐放来起来。
“嗯~好爽……好厉害,肉棒好大啊……”
嫦娥不再抗拒肉棒的进出,小穴在不断的戳弄下已经适应了这根淫棍的大小,只觉得浑身舒爽,小穴被捣得淫痒难受,只想让男人加快速度,更加粗暴的用鸡巴操自己的小洞。
“嗯……快一点……我要……”
吴刚本来顾忌着少女的小穴不能承受自己的淫棍,强忍着想狂猛操干的欲望,放慢速度在穴肉中缓缓进出,憋的快疯了,可听到少女的话,竟然嫌弃自己太慢,这可让男人仅剩的理智全部粉碎。
“骚货,真的是欠干,别急,我这就满足你,操烂你的骚逼。”
说完,男人将嫦娥的双腿往自己腰上一缠,双手掐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对准自己的青紫的肉棒使劲按了下去,胯下瞬间加快速度,在娇嫩的穴肉中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从两人份交合处传来,淫乱又色情,嫦娥觉得这肉根顶弄速度都要把自己撞飞了,两个囊袋操弄间不停的抽打白嫩浑圆的小屁股,不一会就将臀肉打得通红。
而男人粗粝坚硬的耻毛也在戳插时扎在少女娇嫩的花户上,嫦娥只觉得自己的小花穴被扎的生疼。
两人操干了百十次后,吴刚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爽快,直接将少女抱起来,让嫦娥以女上位的姿势坐在自己有劲的大腿上。
这样的体位肉棒插得特别深,嫦娥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要被捅破,眼泪被吓出来,哭喊着求饶:
“呜呜……不要,小穴会坏掉的……求你不要这样……”
少女的哭声娇软又悦耳,非但没有让吴刚心软,反而这勾人的模样让他欲火焚身,想更暴力的操干,只觉得魂都要被吸走了。
男人大掌掐着少女的纤腰,提起来上下套弄着硕大的肉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
嫦娥被撞得身体乱晃,只能用手臂抱紧男人的脖颈,才勉强稳住娇躯,两团雪白的大奶子随着身下动作不停上下晃动,波涛汹涌,惹人心痒。
吴刚在少女的穴肉中不知疲倦得抽插着巨大的淫棍,张嘴含住柔软的乳肉,入口滑嫩无比,口感绝佳。
男人一边操穴一边吃着嫦娥的大奶,突然肉棒的顶端戳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怀中的少女忽然浑身一颤,脑袋高高仰起,张嘴无声的呻吟。
“别、别碰那里啊……”
技巧丰富的吴刚瞬间明白,这是顶到了少女的敏感处,不顾少女的哭喊,两手扣住嫦娥的小屁股,肉棒调整方向朝着那块软肉处狠狠戳去。
嫦娥尖叫着挣扎起来,浑身颤抖,双腿不停的扑腾,呻吟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变成了婉转酥麻的媚叫。
在吴刚的操干下,嫦娥忽然身体一阵抽搐,小穴开始收缩,紧接着哆嗦着喷出一股蜜汁,全部浇洒在肉棒上。
吴刚此时也到了最后关头,咬牙提速狠狠抽插了百八十次,在射精的最后关头竟然将淫棍拔了出来,对准少女绝美的娇容射了上去,满脸都粘满了浓稠的白浆。
嫦娥也被吴刚这放肆的举动弄得呆住,天蓬和太上老君他们即使对自己粗暴但也没有到这种程度,骨子里到底还有一丝傲气,可这男人竟然将污浊的液体全部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吴刚也反应过来自己做的有些过分,趁少女还没发作前连忙将脸上的白浆全部擦掉,这才平复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