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弄痛我
这就毕业了。季潋盯着一个个飞扬起的学士帽,有些恍惚。
秦元尹发消息说等下开完会来接她,她回了句好。
拍完集体照以后,她和同学们开始在学校景地打卡,在教学楼门前,她碰见了成珉。暖暖的阳光照耀下,成珉的肤色白的甚至有些诡异。
“毕业快乐。”
成珉还是冲着她淡淡的笑,季潋不知道是自己多想还是自身心理的原因,总觉得那笑带着几丝苦涩。
季潋和同学说照累了,要和成珉一起去操场逛逛。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后只剩沉默。
“既然要去神学院继续进修,为什么本科不选这门课程呢?”
成珉沉思了一会儿,她说这不一样。
“我其实,一直都在学。只是学的是实践而已。”
季潋点头,她站定,直视成珉有些失焦的双眼。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从来没要我与你一同信仰主。”
“我不想强迫你,”成珉喃喃道,季潋眯起双眼,抬了抬头。
“你总是这样,”季潋开始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好。”
你为什么不来问问我。
成珉岂止是不在宗教这方面强迫她,季潋有时候甚至觉得她们两个是借着情侣由头的饭搭子。
成珉过于小心翼翼,过于尊重她,多么讽刺,这份尊重却总是让季潋觉得成珉满足不了自己对爱的需要。
在从小到大的规训过程中,季潋受不了太过于尊重的爱,因为自己已经够软弱了,她只想要那种,把自己牢牢禁锢住,没有第二选择的爱。
她不会选择,甚至说,她习惯了没有选择的人生,导致她现在面对选择除了逃避什么都不会。
鞋子紧巴巴的,她习惯了,改不掉了。
如果再早一点就好了。
成珉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吻睁大了眼睛,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可是当她触到季潋的衣角,理智再也抵不住喷薄涌出的眷恋。
最后一次了,对吧?
成珉牢牢锢住季潋的腰,甘之如饴的闭上了双眼。
至少在这一刻,她不想再放开了。
“既然某人想要去有海的地方,我特意预定了观景房哦。”
秦元尹趴在床上邀功,光洁的小腿在空中晃悠。
“说的好像你不想去一样。”季潋翻身,毫不留情的戳穿秦元尹。
“我可以继续教你游泳呀,顺便验收秦老师的努力成果。”
“验收还包括你的咸猪手吗?”
“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喂!”
季潋下飞机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在飞机上一直睡一直睡,现在还是懵懵的。
秦元尹意外的靠谱,将二人搭车、酒店入住一手包揽下来。这几天的攻略也是,秦元尹一手操办,告诉季潋跟着她就妥了。
季潋点头点的和鹌鹑一样,到酒店开始喊饿,秦元尹一幅早就料到的样子,说自己来之前就预定好了当地的海鲜,等下服务生就会推餐车上来。
季潋踮起脚亲了秦元尹一下,各种赞美之词从嘴里溢出来,秦元尹听着受用的很,然后接着堵住季潋的嘴。
两人吃完饭之后也都累了,一前一后洗了澡,上床睡了。
第二天起来差不多中午了,她们简单收拾了下要去海边晒日光浴。
“我帮你抹防晒乳。”
即使在这种天气下,秦元尹的手还是冰冰凉凉的,季潋趴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让秦元尹帮她抹防晒,到最后差点睡着了。季潋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毕业旅行都是秦元尹在忙前忙后,自己和头小猪一样,除了睡就是吃。出于愧疚,她自告奋勇也要帮秦元尹抹。
身材真好,皮肤好滑。。
季潋抹着抹着开始不好意思,屋内的清甜气息越来越重,秦元尹支起胳膊,回头调笑季潋不然别出门了,先可重要的事情做。
季潋落荒而逃,强撑着说太热了,自己还要冲澡。
秦元尹摇头笑笑,认命的自己抹自己。
季潋和秦元尹磨蹭到三点才出门,晒了会日光浴,然后下海玩了一会,前段日子的游泳课大概和时间一起流逝了,季潋和旱鸭子一样在海里扑腾,还好是私人海滩,没人目睹她的囧样。
“屏气,宝贝。”
“对,就是这样。”
秦元尹耐心地教她,教到最后季潋可以自己换气,游一会儿了。
季潋大概觉得无聊,游了一会,开始笑嘻嘻扬水泼秦元尹。
二人打闹了一会儿,季潋抹了抹秦元尹的睫毛,秦元尹睁开双眼,一手按住季潋的手,低头深深吻住了她。腰被秦元尹的手捏的有些痛,下一秒秦元尹的手向上,握住。
季潋腿软了软,双手扣住秦元尹的双臂,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于是松了力道。
秦元尹把舌头退出来,在季潋耳边夸赞她乖,季潋被夸得头昏脑涨,傻乎乎扬起个笑,下一秒又被吻住。
晚餐她们在海边简单吃了吃,喝了点酒,时间还早,就沿着海边散步。海风阵阵,二人的浓情也在风中交织传递。季潋被一个小孩撞了一下,看着紧张的秦元尹笑着说不要紧,她们目送小孩子踉踉跄跄的向前跑。
“很可爱。”季潋随口一说。
“如果长眼睛就更可爱了。”秦元尹耸肩。
哪有这么说小孩子的。季潋作势要打她。
“回去吗?”
秦元尹的眼睛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出了野兽般的红。
季潋的身体莫名抖了下,面对秦元尹的关切,她解释自己没事。
吧?
洗了澡之后被秦元尹压在床上,酒劲还没散去,脑袋晕乎乎的,她随着秦元尹手的动作而战栗。
可以吗?舒服吗?痛吗?
季潋被秦元尹追问的晕头转向,她努力睁大眼睛向上看,秦元尹看起来心情很好,眼睛亮的惊人。
“没关系,元尹。“
季潋被弄得呜呜咽咽,双手勉强环住秦元尹的肩膀,她努力把嘴唇印在秦元尹的下巴上。秦元尹听着季潋嘟囔,听不清。
她向下舔吻吸吮季潋的脖子,在听清那句话时灵魂连同躯体一同顿了顿。
”你可以弄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