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微h)
这边,谢窈从竹林出来,心有余悸的往回走着。谢玄猜对了因果,却低估了谢窈的决心,他自以为的宽宥于谢窈而言是明晃晃的纵容。
想到这里,谢窈无声地笑了。
刚到了院门口,听到动静的春娘便迎上来了。
她看谢窈衣衫不整,想到长凌拿着一沓子画本子出去时神色不对劲,担忧道:“娘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谢窈摇头:“春娘,我想沐浴。”
春娘看她不说,隐隐有了猜测,连忙下去吩咐人烧水。
……
谢窈坐在浴桶内,缓缓埋头沉入水中。
春娘一进来,看到这幅场景,惊的扔下手中的亵衣,上前将谢窈拉出水面。
春娘以为是谢玄逼迫了她:“娘子,是不是三郎君他对您……”说着,又低头看她没在水中的身子,只见肌肤细腻白嫩,并没有看到什么被逼迫的痕迹,不由得愣住。
谢窈知她误会了,握住她的手,低声解释道:“不是。春娘,他没有。”
春娘不信,谢窈回来时衣衫凌乱,形容不整,若不是谢玄对她做了什么……可若是谢玄逼迫于她,又怎会气得命长凌来拿走那些东西,难道是谢窈做了惹他生气的事?
“娘子,是您?”春娘疑惑道。
谢窈点头,并不忌讳的道出:“春娘,我要和三叔在一起。”
春娘又惊又怕,捂住谢窈的嘴,压低声音:“娘子,这话可说不得。”单是他二人的身份便足以被世人唾骂,春娘不敢想象。
“娘子,您与三郎君之间绝无可能,三郎君不会纵容您再做出此事。此事一但败露,您与那位再难容于世间,就当是奴求您。世间好男儿多的是,大不了日后求郎君让您亲自相看,总能找到您喜欢的……”春娘还想劝她,被谢窈打断。
“春娘,我谁都不要,只要三叔。我只想与三叔在一起。”谢窈知晓春娘难以接受,哀求道:“春娘,我从小便没了姨娘,是你伴我长大。我不求你接受,只求你为我保守秘密。春娘,再也没有人能如三叔这般待我好了。”谢窈睁着一双乌黑的杏眼祈求的看着春娘,“春娘,最后一次,若三叔这次仍不肯接受我,我便再不提及此事。”
谢氏向来嫡庶分明,庶女向来是拉拢庶族的工具。若谢安还在世,或许会为女儿谋算,可谢安没了,谢窈便是大房手里待沽价的货物。怎么偏偏是谢玄,偏偏是他,出现在谢窈最脆弱,心房最柔软的时候。在她尚且懵懂得连亲情和爱情都分不清楚的时候,给了她渴慕的关爱,从此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春娘看了她许久,眼中含泪,将她护到怀里,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可怜的娘子,我初见你时,你还不会说话。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春娘哭的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将怀里的谢窈抱的更紧了,好似要融入骨血。
谢窈任由春娘抱着,眼里满是无辜与温顺。
……
接下来几日,谢窈整天拘在院子里抄写《女则》。谢玄自那日后只吩咐长凌送来一本普及男女知识的书后,便没再送过东西。
谢窈翻看了之后,才明白男女之异同。原来男人胯下那物叫“阳具”,也作“男根”;女子身下有一处阴穴。男女交合便是男人的阳具进入女子的阴穴,男根将精液泄入女穴后,女子便能怀孕。
这本书较之谢窈前些天看到的画本子少了香艳晦涩的描述,更像是正经的医书。
为了使谢玄以为她已知错了,谢窈抄书十分认真。光是每日送到谢玄处的纸张便不下十来页,每页纸上字迹工工整整,没有一个错字。
除了抄书,谢窈借此放松他的警惕,如此才方便下一回。
……
谢玄已有几日不曾睡过一会安稳觉了。今夜里吩咐下人备了助眠的熏香,才得以睡下。
谢玄意识聚拢,他感觉身下好似被一处紧致的海绵吸吮着,随着他向上挺动的腰身,还热情的涌出一股股水来。
他睁开眼,先是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肚皮,而后才注意到这肚皮鼓得好似怀胎几月的妇人。视线往上移,看到因他顶弄而四下晃荡的两团硕乳。
再往上,被他作弄的含泪的杏眼,小巧的鼻子,微嘟的红唇——是谢窈。他一下子从这梦中“惊醒”,可眼前淫糜的画面并没有消失不见,耳边是她软糯的呻吟,“哈啊……嗯啊好大……嗯嗯啊”,身下被裹住的滋味是那么真实。
视线一转,他看到自己双手扶着那孕肚,下面顶弄的一下比一下狠。不一会儿,身上的少女便被男人毫不收敛的动作弄得咬紧下唇,翻白着眼儿丢了。那个自己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坐起来将少女搂到怀中,按着她的腰向上狠凿。
少女还没从灭顶的快乐中恢复精力,又遭受如此待遇,一只手护着鼓胀的肚子,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很快又去了一次。
如此,少女还熟练的起身,跪伏在一旁的榻上,晃着屁股要男人肏进去。身后男人恶劣的整根没入,抱住圆翘的屁股激烈耸动。
末了,男人又坐在床边将少女从背后抱坐在怀里,两手从她腿弯穿过握住两团乳儿揉搓,挺着湿淋淋的滚烫阳具肏了进去,以小儿把臂的姿势抽插起来。
那男人好像知道谢玄的存在,身下动作不似前几次那么快,但紫黑粗壮的一根肉棒全根抽出,又尽根插入,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凤眼看向他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挑衅似的嘲笑,示威般的展示给谢玄看。
从谢玄的角度看去,少女歪着头靠在男人胸前,潮红的脸上情欲横生。随着男人尽根没入,少女嘴里发出娇媚的调子;若男人全根抽出,少女又会睁着眼祈求地望着男人,扭着腰肢去吞那根紫红的粗棍;而男人坏心不给她时,她便伸手去抓住男人的长屌往穴里塞。
谢玄眼里满是挺着孕肚吞吃男人肉棒的少女;可身下却和榻上干着少女的男人有这同样的感受,好似他才是那个将少女肆意肏弄的罪魁祸首。
谢玄看到男人终于泄在少女穴里,眼前突然变得漆黑,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
谢玄睁开眼,坐起身来看向自己胯间——濡湿一片,那根物什仍肿胀地立着。他闭上眼,梦里的一切好像是真实发生过,被男人抱着侵犯的少女,被撞击的发大水的无毛小穴,少女对男人的满眼信赖的神色——好似不论男人对她做什么都能接受。
谢玄缓了缓气息,清俊的脸上渗出薄汗。自那日之后,每到夜里,他胯下之物便硬的他睡不着觉,连洗几次冷水澡都不顶用,只能挺着一根紫红粗壮的肉棒等天亮。
若只是夜里也罢了,可白日坐在书房里,脑海里便浮现出夜里做的春梦来,那根尝了甜头的肉棒肿的像要顶破裤裆。今夜发生的事,比前几日过分的不是一星半点。
谢窈在他的梦里乖巧的配合他的动作,承受她的欲望,却仍用儒慕的眼神看着他。回忆谢窈前几日无知的举动,如果他真的趁机将她拐上床,只怕梦境中的一切都会成真。可惜没有如果,他不许自己做出这种事。
谢玄吐了口气,眼里一派冷然——他该找个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定个固定的发文时间,晚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