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
格兰芬多男生宿舍里,一向充满男生们欢声笑语的宿舍在圣诞假期通常只有小天狼星一个人留校。往年,小天狼星宁愿在公共休息室凑合一个晚上,也不愿意去空荡荡没人的宿舍呆着。冷冷清清的宿舍总让小天狼星回想起自己在家的卧室,尽管一个是银绿配色一个是金红配色。不过,现在小天狼星根本无暇在乎这些伤春悲秋的少年心事了,他跪在床垫上,以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在操他的女朋友。脑子里除了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和香喷喷的乳汁,半点跟感性沾边的东西都没有,跟性有关的倒是不少。罗比好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不管小天狼星怎么蹂躏她,总能挤压出更多甜美的汁液。
从跌跌撞撞的倒在小天狼星的四柱床上开始,他们已经纠缠了半个晚上,罗比完全陷入了发情的情热当中,作为有丰富麻瓜黄色杂志收藏的男生,小天狼星充分的在美艳的媚娃女朋友身上实现了自己的全部性幻想。
罗比此刻双手被小天狼星的领带绑在身后,全身仅靠肩膀支撑着床面,经过差不多大半个晚上的剧烈运动,她早就没什么力气,只靠小天狼星提着她腰臀的力量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小天狼星得以像骑马一样尽情骑她。粗硕的肉根啪啪的攻击着湿软的小穴,而夹杂着其中的还有更加清脆的声音,那是小天狼星毫不留情的用手掌扇打女孩屁股的声音。
要是放在罗比清醒的时刻,小天狼星肯定不敢这么干,可是现在两个人脑子很明显都不太清楚,面对着予取予求的美丽女孩,深藏在布莱克家血脉里的某种施虐欲在小天狼星身上苏醒。在冲撞的间隙小天狼星时不时打女孩圆润软弹的屁股,这能让本来就很紧的小穴夹得更紧。
罗比哀哀的叫着,她嘴里含着分泌过多的口水导致有点口齿不清:“痛……别打了,我乖乖的,别打我了。”
小天狼星压低身子,手伸到罗比胸前用力拧了一把她的奶子,戏谑地说:“真的只有痛吗?你在说谎,要真的痛,你怎么水越流越多?”
罗比被男孩用力揪她乳头的手搞得像条鱼一样在上半身从床上翘起来,小天狼星立刻安慰的揉了揉那里,用罗比喜欢的方式轻柔的带给她快感,罗比立刻又陷入糊里糊涂的情欲当中。
小天狼星低下头吻她,罗比立刻忘记被扇打屁股的痛楚,甜甜的伸出舌头缠上去亲吻。她的双手被一种别扭的姿势反绑在身后,小媚娃只好靠肩膀顶住床艰难的寻求小天狼星的亲吻,这种乖顺又全然依赖的姿态让男孩心里又甜又痒,更想狠狠欺负她了。
小天狼星从床头摸了一根羽毛笔,艰难的对它施了一个无声咒——他魔咒确实学得不错,这种时刻居然还成功把羽毛笔变成了一根缀满羽毛的软鞭。小天狼星倒拎着这根看上去精致的毫无杀伤力的羽毛鞭,将鞭梢轻轻搭在罗比光润的脊背上。
感受到羽毛轻柔的触感,罗比茫然的回过头看来,正好看见小天狼星高高举起手臂,用力挥鞭抽到她背上。
羽毛鞭很柔软,鞭体也并不坚硬,毕竟是拿羽毛笔变成的,但是小天狼星手劲很大,罗比能清晰的看见他挥鞭时手臂肌肉用力绷出的线条,老实说那模样非常性感。不过,她背上火辣辣的痛感让罗比根本没工夫去赞叹那诠释着力与美结合的画面。经过几次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肉体即使是温柔的舔吻都会让小媚娃战栗不已,何况是鞭打。罗比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不过被骑在她身上的小天狼星轻易按住了。
罗比再沉迷此刻也清醒了,她气急败坏的大喊:“你疯了吗西里斯!痛死我了!快把那玩意儿拿走……”指责的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中。小天狼星低下头舔舐着雪背上异常鲜明的那道鞭痕,被打了之后红肿的部位格外敏感,对于男孩的触碰反应大的不像话,罗比只觉得小天狼星吻在伤痕上的嘴唇好像直接印在了她的心脏上,带来和疼痛同样鲜明的快乐。
小媚娃的怒斥还没说完就化作了甜腻的呻吟,罗比软软的嗓子好像泡在蜂蜜里那样缠人:“别玩我了西里斯……你弄得我好痒。”
这种陡然的转变让小天狼星忍不住笑出声,他的嘴唇挨着罗比的背,吹出的气流弄得小媚娃痒痒的。罗比听见小天狼星含着笑意的声音:“痒吗?难道不是爽?”
罗比哼哼唧唧的撒娇:“不爽!你打的我可疼了,现在伤口又疼又痒的难受死了。”
小天狼星直起身子,慢慢地说:“那你再感觉一下呢?”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子下来,罗比还来不及哀叫,小天狼星细密的吻就随之落下。这简直是永无止境的折磨,鞭子和吻交替着落下,鞭子造成的痛痒感觉和亲吻带来的麻痒混合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变成一种痒到骨子里的渴望,罗比下面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不住的流水,肉穴饥渴的收缩吞咽着嵌在其中的肉棒,简直像张小嘴在咀嚼一样的紧缩。
小天狼星汗流夹背,他也被小穴的收缩搞得爽的要命,下半身的冲撞变得又狠又重,每次都直捣花心,让肉壁的每一个褶皱都被充分碾平,刺激到每一个敏感点,作为回报,小穴分泌出大量淫水让肉棒好像泡在一眼温泉当中一样。这种官能上的刺激更激发了小天狼星的施虐欲,安抚的亲吻逐渐减少变得敷衍,抽在罗比身上的鞭子变得密集,而罗比已经完全适应了。她也不再需要浅尝即止的吻,直接作用在神经上的痛感比吻更能激发情欲,她哀哀的求饶叫小天狼星轻一点,可是当男孩真的犹豫的停下手确认她身上的伤痕时又埋怨的让他快一点、重一点。小天狼星被小媚娃任性的要求搞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操的再重一点,让那张可恶的嘴除了淫乱的媚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金红色的圣诞夜里,一切都是静的,好像只有沉溺在欲望之中的男女发出的混乱声响。在某个时刻里罗比会忽然恍惚一瞬,这个极度安静的世界骤然变得极为噪杂,她好像听见整个城堡都在发出噪音,她能听见庞弗雷夫人在抱怨不听话乱跑的病人,邓布利多教授正对着羊皮纸给魔法部写信默念着斟酌措辞,甚至是圣诞节一向不回家的鼻涕精在地下室小心翼翼守着一锅魔药的激动心情,罗比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状态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她就被小天狼星用力钉进她花心出的肉棒撞击得失了魂魄,只知道吐着舌头发出哀哀的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