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汁。(上)
纯白衬衣湿了一大片,半透明的衣料紧黏着肌肤,一点点勾勒出女人姣好的曲线。倾洒的温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奏响悦耳的音符,灼心的躁意狂热堆积,水汽漂浮半空,如烟似雾。
乔浠抬起头看他,黑瞳清亮水灵,像一只迷路的林间小鹿,怯生生地吐息。
“哥哥...”
男人眸深的发烫,所剩无几的克制力在女人急促迷乱的呼吸声中逐步瓦解。
她抖得很厉害,窒息般的紧张中透着丝丝期待。
“害怕?”他哼笑,鼻尖蹭过柔软的耳垂。
乔浠心头一颤,脸颊的红晕迅速弥散至耳根,“不是。”
“别抖。”
沉重的粗喘,属于成年男人的强势。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你摸得我好痒。”
“谁叫你不听话。”
他似有若无地摩擦耳珠,张嘴咬破那颗爆汁的蜜果,略显淫糜地啃咬,“钥匙藏哪里了?
乔浠死死抓紧他的小臂,感受青筋暴起的力量感,两腿直发软,“没...没钥匙。”
“那我找找...”
滚烫的嘴唇吻到耳后,沿着脖颈下滑,牙齿咬开摇摇欲坠的衣扣,大手顺势摸到胸前,包裹着那团温软的嫩肉揉弄。
敏感的乳尖迅速硬起,粗糙指腹来回挑逗小肉粒,酥麻感在体内轰炸。
“——不要。”
她破口大叫,受不住这种不奸不杀的折磨,瘫软的身子猛然下坠,被他顺势搂进怀里。
男人黝黑的大手囚困在白衬衣里,凸起的形状不断变换,边揉胸边舔她细长的脖颈,气息不稳,“别叫这么骚。”
“唔...”
乔浠说不出话,脑子里乱作一团。
屋外闪电暴雨,屋内洪水倒灌。
她被汹涌的情潮淹没心智,浑然不觉男人的手摸过平坦小腹,内裤被轻轻扯下,伸进两腿之间...
“——邢峥!”
在她高昂的尖叫声中,男人猛地插进两根手指,不给适应的时间,裹着火的坚硬一寸一寸戳碎柔软,搅出甜蜜热烫的肉汁,泄洪似地狂喷。
“啊...好胀...”
邢峥听她哑着嗓细细呻吟,低头啃咬她的锁骨,又吸又舔,印出浅浅牙痕,手上动作越发暴戾。
“两根手指就不行了?”笑里带着挑衅。
“你不要...不要这么重...下面会撕裂的...呜唔...”
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身体在男人横冲直撞的猛攻下不断攀越高峰。
太舒服了。
她太久没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既害怕又渴望,只想把自己揉碎进他身体里。
成年后的邢峥浑身透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荷尔蒙气息,靠近一点她都会禁不住腿软,更何况是如此紧密的贴合。
“钥匙在这里,嗯?”
“在...在的。”
乔浠舒服的眯起眼睛,很乖的分开两腿,方便他更迅猛的用手插穴。
深入嫩腔的手指被两片水嫩的贝肉夹的生疼,她身子一抖一抖的抽搐,濒临极致边缘。
“亲我...”
她背靠白墙,仰着头,目光逐渐迷离,手指在他硬实的腹肌上画圈圈,水红色的唇瓣轻盈绽放,“亲我好不好?”
邢峥头微低,盯着一张一合的红唇,媚声媚气地求他。
再看腰间散开一半的皮带,某物肉眼可见的凸起,硬胀得快要炸了。
他自嘲地笑了声,搂着她的腰带进怀里,低头深深吻住。
阔别多年的亲吻,两人同时一怔,她娇羞地张开嘴,接纳并迎合柔韧滚烫的长舌,忘情地搅动在一起。
他吻的很深很重,仿佛要吸干她的灵魂,在她窒息前浅浅分开,抵着额头粗重的长喘,换个方法更暴力的吻上去,吃人似的激狂猛烈。
上面亲的难舍难分,下头狂热暴戾的进出。
粗臂上暴起的经络宛如数条蜿蜒扭曲的青蛇,抽插声分外动听,力与美的绝妙碰撞,绚烂的烟火自花心深处爆开,蔓延至全身,燥热难耐。
“啊——嗯!——啊嗯!”
愉悦的高潮骤然绽放,爽得人头皮发麻。
她用力咬破他的下唇,尝到鲜血的腥气,晃过神后抬头看他,他唇瓣还在往外渗出血珠,满眼骇人的邪气。
“有那么舒服么?”
“唔。”
她的手摸到他的腰后,沿着背脊轻抚,“特别特别舒服。”
两人四目相对,暗红的眸底春潮涌动。
仿佛这不是窄小的厕所,这是迷幻的造梦工厂。
同样的场景,曾无数次出现在两人的梦中。
她时常想念他想到大哭,他又何尝不在剜心的回忆里虚晃度日。
他怀念她身上的味道,微笑时亮晶晶的眼睛,撒娇而不自知的娇憨。
“哥哥,我还欠你一个奖励。”
乔浠从梦里走出来,轻轻抱住他的腰,卷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一步一步侵占他的城池。
“现在兑现可以吗?”
邢峥脑子空了,胸腔瞬麻,“你...”
她羞涩地抿了抿唇,踮起脚亲吻他的下巴,边亲边解开身上仅剩的两颗衣扣,慢慢剥干净自己,踢掉碍事的小内裤,身形玲珑有致,赤裸而纯洁,挺立的两团雪白娇嫩,小腹往下光滑一片。
她一路吻到胸前,啃咬硬起的肉粒,耳边全是男人隐忍地低喘,融在淅沥沥的水声中分外燥耳。
在他诧异的注视下,她半蹲下来,脸红红地拉扯紧绷的内裤,往下一拽,硕大红烫的性器弹出来,抵着她的鼻尖,源头的小洞渗出透明淫液,散着浅淡腥气。
她轻轻眨眼,单手握住,脸红到发烧。
邢峥喉音发哑,“乔浠,我...嗯呃!”
她居然张嘴吃了进去,很勉强的吞进整个头部。
湿糯的小舌一下下舔舐着柔软的蘑菇头,很生涩,也很认真,卖力舔吸的同时小手不忘前后撸动,学着色情片里教的那样取悦他。
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学会了自慰,学会了如何在幻想中同他疯狂做爱。
她上手很快,努力的吞进大半根,余留的部分用手心包裹,配合又滑又软的小舌头,全方位击垮他的自制力。
“操。”
他全身僵直,手心用力撑住白墙,大粗臂微微颤抖,差一点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