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操吗?h
几次高潮后,她就开始犯迷糊了,像个蔫头耷拉脑的小鹌鹑。林饶抱起季窈去浴室清理,鸡巴又硬了。他掰过她还晕着高潮余韵的软嫩脸颊,唇贴近耳廓,轻吻着哄,
“宝贝儿,让我再操一会儿行吗?”
季窈咬着下唇,有一瞬间发懵。
以前林饶给她塞钱,帮她爸爸。
做为交换,她也默许林饶可以在床上对她做任何事,甚至是以粗暴、蛮横的方式做爱,任他随着性子发泄。
在林饶的性欲上涌的时候,她觉得她只是个工具人,他也从没有问过她想不想做。
总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季窈心绪起伏着恍惚一瞬,不知所措的沉默。
林饶见她不吭声,手掌绕过腋下乳根,缓缓握住一只奶肉轻捏慢揉,胯下那根硬挺的肉棒完全没有结束的趋势,就这么抵在她臀上,
“还能不能操了。”他再问,在她耳侧轻哄,
“是不是累了,要不算了,嗯?”
季窈一颗心暖乎乎的,心口处没来由的一阵发涩发紧,一种裹夹着酸涩的甜蜜越荡越开。
就自己缓缓掰开腿,乖着点点头,小声说,
“能……还能操的……”
林饶给她这小骚样逗笑了,低笑出声,他宝贝儿怎么就能这么好玩呢?
下一秒也没给她多少反悔的时间,把季窈翻弄过来,按在浴缸里抱着后入,一下顶的极深,操的季窈抽颤着呻吟。
大肉棒就这么埋在殷红软烂的小逼里抽插,温热水流随着每一次狠顶,一股股的灌入小穴。
两个颤动出乳波的大奶子被掌握住,他用力的向上颠送她,不断问她“是不是欠操啊?”
季窈被他插的什么都不会答,只顾着叫床,她穴儿止不住的流水儿,都融水里了,最后嗓子哑了,林饶每操她一下,她就颤一声,像个被玩儿没电的性爱娃娃。
完事被林饶抱回床上,裹着被子睡的就很沉。
第二天季窈是被他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林饶的手机响过好几次,他没醒。
季窈揉着眼睛,身上被压的沉着,林饶的臂弯还圈抱在她腰上,她稍挪动下,
抓过来看清来电显示是谢祖安,接起来。
“林饶,压弯路线我找好,发你了。”
“凌晨四点,杆抬了咱们就能进出。”
“你昨天答应哥们了,这次卸了刹车要玩过瘾的。”
季窈皱眉听着,声音带着明显的起床气,语气整个都不太好,
“谢哥,林饶他不会去了,我劝你们也不要去,晚上飙车看不清路,很危险的。”
电话那头谢祖安是明显的不悦,再怎么说他们都有女朋友但是从不干涉私事,季窈这样瞎掺合确实挺难搞。谢祖安顾着面子好声劝解,敷衍句,
“窈妹你不懂,让林饶打给我。”
季窈挂了电话,回过神来觉得挺羞耻,被子蒙上头装鸵鸟,她也真是的。
以前林饶喜欢怎么作死怎么玩,她根本没心思管,也觉得没资格管的。但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季窈觉得,她不喜欢林饶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林饶早就醒了,阂着眼正在装睡,听着季窈气鼓鼓的讲电话,觉得十分好玩。
季窈掀开被子,就看到林饶醒来了,眸孔微眯着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那张好看的脸,此刻似笑非笑,盯的她脸上发烫。
季窈生怕他下一秒取笑她,脾气上来就挪动着躲他,林饶提拉她小腿,一下把人重新拽回来,腿伸过来压上她的身子,把娇小姑娘紧紧圈揽进怀抱里,捏着下巴掰过她的脸蛋,
“让老公看看,是谁家小鹌鹑早晨起来就炸毛了呢?”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来回磨蹭着,抬手抚了下季窈耳侧的碎发。
小姑娘就任他抱着,身子一整个蜷缩在他胸膛处,脸颊埋他怀里,闷声嗯了一句,
“嗯,林饶,你不去了,好不好?”
“昨天都答应他们了,你现在让我放鸽子?”
季窈紧紧扣着林饶搂在腰上的手,看着他,唇轻轻贴着他的脸,吻着他,又下移,亲亲他的唇。然后软嫩脸颊埋在他肩颈处来回的磨蹭,
“我就是不想你去……就放鸽子……就放鸽子……不行吗?”
林饶都给她气笑了,鸡巴给她撩拨的硬起来,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季窈一只奶子用力揉弄着,翘起来的大鸡巴挤进她腿缝向内顶,刚睡醒的声音沙哑着,
“大早上的和一个男的撒娇,找操吧?”
他手向下探,去扒季窈的内裤,她什么都没穿,在软嫩的逼口触到一手湿润。
“妈的,这么骚,待会儿挨操也别喊……自找的怪谁?”
小姑娘委屈着并拢腿夹紧了他的手,穴儿里刚被他顶的又流水了,软声说,
“做一次就不去了,好不好。真的很危险的……我不想你去。”
林饶讨到便宜哄她、捏着她下巴拍了拍她脸颊,低头扶着硬涨的鸡巴,套都没顾得上戴,非得抵在逼口吓唬人,欺负的小姑娘越是委屈,越是惨兮兮他还觉得特好玩,
“一次不行,宝贝儿得让我内射几次,今天都射你逼里,一整天让小逼夹着我的精液再跪床上给我舔鸡巴。一点精都不许流出来。”
“流出来一滴就打你屁股,扒光了挺着大奶子裹鸡巴,射你下面、奶子上,再把你绳子捆起来,五花大绑了吊起来操小逼,敢不敢?”
季窈被吓得眸孔微颤动,眼里透露出真实的惊恐,她是真的在害怕。
林饶虽觉得她好玩,看季窈这个小惨样又心疼着哄着亲她,这些他平时最脏的臆想,只说了一半都能把她吓晕吧。
“林饶,你,你说真的?你真的想……想那样。”
“我想啊,还有比这些更脏更淫的,你想听吗?都能答应我吗?”
季窈迷糊的点头应允,
“那,只要你以后不做危险的事,都可以……”
说完一会儿就后悔了,双腿被他大幅度的分开,林饶翻抽屉找出一管凝胶,推了半管进穴。季窈被冰凉的触感惹的微瑟缩的看向他,
“据说这玩意儿用了可以内射,也不用吃避孕药,试试?”
季窈瞳孔震颤,咬唇看他顾不上答,下一秒肉棒一下顶进小嫩穴,长驱直入,带着晨勃的狠劲,操的重而急切。
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一整天什么都没干,连一顿正经饭都没顾得上吃。
被林饶给玩的像死过几次一样,床也下不来,先是大早上的逼里被鸡巴操的软烂不堪,内射了几次,肚子里都灌入满满当当的几泡精液。又夹着逼跪着给舔,上面那张小嘴舔着鸡巴,下面穴儿耐不住一开一合的止不住流水儿,精液根本夹不住,顺着白皙腿根向下滴,流了一地。林饶兴致来了掰着她软嫩的脸颊,又说了好多羞臊人的话,拿着DV拍她含着舔的视频,一会儿没憋住全给人家射嘴里了。
季窈跪在床上咳的不止,林饶又拍着屁股吓唬人,白浊流出来一些就抱着人狠操猛顶的,最后季窈被干的人都傻了,嘴里想骂林饶混蛋,嗓子被大肉棒插的哑的都骂不出声,只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怯怯的装死。
林饶玩的有点狠,晚上季窈累的昏睡,他坐床边上,一遍一遍反复欣赏着刚拍的几段视频,猛然想起什么,看了下时间,凌晨五点。
手机拿起来,10几个未接来电,林饶回播过去,一片忙音。
他皱眉,最后一通电话是许明伦,微信语音也停在了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