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不是来投奔她的吗
蒋城城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进来吧。”
男人已经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头发草草擦了擦,勉强到不滴水的程度,平日里给他增加禁欲气息的金丝边眼镜,如今在他局促、扭捏的状态下,反倒显得他像个书呆子。
蒋城城扬扬下巴,示意他把椅子搬来坐下,她则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晚上湿冷,还不吹头发,生病了怎么办。”
吹风机呼呼的响,玉葱般的手指穿过他清爽的短发,拂过他的头皮,痒痒的,像无数次心动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是他愿意用一切去换的。
蒋城城收起吹风机,算算时间,这男人应该洗完澡就来找她了:“没吃饭吧。”
林献点点头。
“走吧,去吃点。”
餐厅里,蒋城城看着安静吃饭的林献,她自然是有很多话想问,但又害怕。
两难的抉择,决定怎么做都是痛苦的都有他。
他选择了她,他的家人该怎么办,毕竟他们对她一直很好,她心里很是愧疚。
林献注意到蒋城城在压抑着自己,连叹气都被压得很低,他放下筷子,叫了声她的名字。
“嗯?”
“我们的事,我和家里已经讲清楚了,他们同意了。”
“同意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被赶出来的吗?”
“啊?要被赶出来吗?”
“那你为什么一副拾荒大叔的样子,难道不是被收走了房子、车子、票子,一步一步爬过来,投奔我的吗?”
“我只是急着见你,没来得及洗澡罢了。”
“你那像一天没洗澡的吗?你那像拾荒好几天的。”
“这,这不是重点。” 他才不会说他在林家这几天一直跪在祠堂里。
蒋城城上嘴唇侧挑,发出一个极尽嘲讽的“切~”
林献感觉被扎心了,他已经很惨了,还要面对她的嘲讽。
起初林爷爷以为他和蒋城城分手了,把他一顿臭骂,说他没本事,留不住媳妇,丢林家的脸。
他说两人没分手,林爷爷问封信和蒋城城呢,他说是真的,并且自己一直都知道,林爷爷顿时脑瓜子嗡嗡的,拿着拐杖就往他身上抡。
打了几下又问他有什么打算,他说没什么打算,这样挺好的。
最后他被赶去祠堂跪着,林爷爷大骂他不肖子孙,做出这伤风败俗之事,给林家蒙羞。
他在祠堂跪了叁天两夜,本来是饭也没得吃的,但林母心疼他,趁半夜没人的时候给他送吃的。
林母劝他和蒋城城分手,这对所有人都好,原本林母挺喜欢她的,如果她安分守己,对她儿子一心一意,林家不会在乎什么门第之别,但她做出这种事,只能说与林家无缘。
林母的话已经很委婉了,却也暗示了是蒋城城的错,她配不上林家。
林献告诉林母他才是后加入的那一个,是封信先认识她,先和她在一起。他真的花了很大力气才得到陪在她身边的资格,他不会放弃。
林母哭得要死要活,锤打着林献骂造孽呀,造孽呀。
但他毕竟是林家叁代单传,林家的未来都在他的手上,出了这个事,他如果坚持己见,别人又能拿他怎么办,把他赶出林家根本不现实。
“发什么呆呢,吃饱了就刷碗去啊。”蒋城城看着他神游天外,一嗓子叫他回神。
虽然不知道林家怎么会轻易同意,但他不说,她也不打算主动问。做决定的是他,受影响最大的也是他,尊重他的决定,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大的公平。
林献洗碗的功夫,蒋城城回卧室睡觉了。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又关上,林献蹑手蹑脚地爬上她的床,钻进被窝,借着从窗帘里透过的月光,静静地看着她的脸。
蒋城城没睡着,假装翻身搂住他,把腿搭到他的腿上,她突然睁开眼尖叫着把脸凑到男人面前,林献一动不动。
“不、不害怕吗?”她有点尴尬。
“哎呀呀,我好害怕!”
“演的一点也不像。应该这样啦。”她嚷嚷着害怕,哭戚戚地钻进林献怀里,然后越哭越凶,“林献,我真的好害怕。”
林献亲吻着她的发顶,轻拍她的后背:“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一辈子。”
蒋城城从他怀里钻出来,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搂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两人缠绵在一起,品尝着对方的甘甜。
唇舌交缠间传递的是双方无尽的爱意与眷恋,是这些天的思念与担忧,两人交换着津液,如同交换炙热的爱,让两人融为一体。
啧啧的吮吸声充斥在月光粼粼的空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睡衣在两人亲吻间也不知所踪……
林献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虔诚地一一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城城,我想要你。”
“好。”
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又那么了解彼此,甬道里流淌的爱液,滋润着男人蓬勃的巨龙,是他们动情的最好体现。
蒋城城尽情的喘息着,表达着被填满带来的欢愉,红唇轻启,妩媚而放荡的呻吟溢出,是最好的催情靡音,泛着红晕的脸颊,朦胧的眼神,是醉人的春色。
“啊~林献,林献……”她跟随着男人律动,迎合着男人的碰撞。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对他就像战鼓一样,让他热血沸腾。
他发出低吼,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冲刺,又伏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说:“我在。”
“啊、啊啊、好、啊舒服~啊、啊……”男人的勇猛让她爽得飘飘欲仙,忘乎所以,紧紧抓着男人的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林献讨好似的卖力顶着胯,呼吸低沉且急切,昂扬的巨龙呈现肉紫色,在女人狭窄的小穴里穿梭,爱液四溅,每一次极致的摩擦都让女人娇喘连连,顶到她的敏感点,更是能听到她放纵的浪叫。
混着有节奏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暧昧又粘稠的淫液声,屋中仿佛正在演奏一场美妙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