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
张姨在别墅里也待了不短的时间,她起初住进来时,都不知道家里的男主人是谁。面试是樊信的助理负责的,只有匆匆一面,试用满意后就自然而然留了下来。
她的工作内容不算多,主要就是照顾冯瑶一个人。
冯瑶有段时间情绪不好,公司不怎么去,胃口也差。
张姨厨艺好,做菜和甜品都有一手,她拿着不菲的薪资,也很有心地换着花样做一日三餐,尽心照料冯瑶的生活。
最开始她心下也奇怪过,为什么房子里只有这么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主人,而且家里的细节都显示她应该已经结婚了。
所以在樊信隔了十天半个月出差回家时,她第一眼把他当成了男主人,以为是对老夫少妻,樊信不显老,但他严肃的表情和成熟的着装明显和冯瑶有年龄差距。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是错的,因为冯瑶很礼貌地叫他爸爸。
她慢慢和其他帮佣熟了,也了解了一点情况。
起初她暗暗觉得就算儿子不在了,这公公和儿媳住同一个屋檐下也不太好,来往多不方便。
但事实上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樊信实在很忙,有时几个月都不回来,冯瑶渐渐养好心情后,也慢慢恢复工作,忙起来也不着家,只偶尔回来吃顿饭就上楼。
而且房子大,就算他们难得同时在也一人一层楼,和普通人家住同一栋楼的邻里关系差不多,根本没什么让人遐想的地方,这里也不像她们小区到处都是人,来来往往都爱说几句闲话。
所以张姨一直认为这对翁媳不怎么熟,只是饭桌上偶尔交流下工作的关系。
但也是这几个月,她发现樊信在家的频率明显多了许多。
他们相处起来依旧平平淡淡,相安无事,但那天却不知道怎么的,樊信突然发怒,在楼上叫冯瑶上去,估计在书房里骂了人,出来时女人明艳的脸蛋上满是郁色。
事关隐私,张姨尽管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也不敢多问,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照常做自己的事。
那段时间两人的关系着实紧张,张姨也想不到什么事能让两人剑拔弩张,偶尔冯瑶主动开口,先生也是嫌弃和不理的态度。
但就这样,还是一起出差了。
出差回来后关系倒是和谐了许多,樊信也不挂冷脸了,两人看着很亲近,时不时还总撞到他们在一起。
再后来,她也察觉到些不对劲,有时候两个人挨在一起坐得很近,那天更是恍眼看到了樊信的手放在儿媳的腿上。
她以为看错了,又在上次看到樊信抱着冯瑶回来时心生狐疑,他们的氛围太暧昧松弛,男人抱着女人身体部位的手毫不避讳,看不出一点该有的避嫌。
她越细心观察,就越发现更多。
她发现冯瑶有时候早起穿得很少就会下来,胸前后背和大腿大片肌肤都暴露在外,而樊信像很习惯一样也不多说什么。
有次早上开了窗透气忘记关,恰好那天刚下过小雨,冯瑶打了个喷嚏,樊信顺手就将椅背上他的外套给她披上了。
动作太自然,张姨看着欲言又止。
随后又注意到,樊信卧室的垃圾桶里,早上偶尔会有可疑的好几个纸团,混着其他的毛巾什么的,倒显得别的是故意扔上去。
张姨也发现他们关系已经不是和谐了,简直是太好了,经常同进同出,早上一起从楼上下来,晚上偶尔还一起回来,好得和真的亲人似的。
最近更是经常一起工作,有一天她送茶水上去书房,门没关严,她听到冯瑶在撒娇求着什么,她平时很少说话那种语调,而樊信也低低应着,很宠惯一样。
但别的再多猜测也不如眼见为真。
张姨年纪大了更是睡的早,起夜之后一时睡不着,想起楼上衣服没收就去一趟。
她住一楼,晚上没事以后一般就不会再上去,谁能想到偶尔心血来潮一回会撞到这种乱伦的戏码。
眼看着冯瑶的裙子都快被剥下来了,全身都是细腻晃眼的白嫩,脸蛋娇艳欲滴,而做公公的虽然衣服齐整,抱人的姿势却毫不讲究,一副着急到马上就要办事的模样。
更别提还听到了不该听的,张姨老脸一红,没想到这两个平时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私下里这么淫乱。
樊信眼扫过来时,张姨想要溜走已经来不及,她结结巴巴,比两个当事人都难为情,憋了几秒没憋出来体面的话,跌跌撞撞又下去了。
人消失在拐角,冯瑶也回到了床上。
她刚被放下,分量可观的奶子像兔子似的跳出衣襟,樊信若无其事地把两只胖兔子拿出来。
冯瑶窘死了,刚才强撑着脸面,现在忍不住屈膝踢到了他硬邦邦的小腹:“都怪你。”
樊信翻身上来,打开她的腿,脸皮也很厚,自顾自摆着姿势,“怪我什么?”
她两条腿被人从上面打开,浑身光裸,被他从高处灼灼地看着私处和奶子,要说的话说出来也少了气势,气得哼哼了几声。
怪他要在书房发情,还把她衣服脱了,更怪他乱说骚话,全让人听到了。
她可没有给别人看的癖好。
樊信笑了一声,低下身亲她嘴唇,“好了,明天我去找她谈,不会有什么影响。”
说完沉腰插入那柔软的蜜地,“嗯,好紧,瑶瑶,你逼里面好湿,这是不是也要怪我?”
“啊啊...老流氓...进慢点呀......”
水声咕叽咕叽,樊信动得更快,把她撞得头晕眼花,嘴里还要说:“慢不了,叫爸爸,叫好听点让你喷水。”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