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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326节

    或许就真的跟那个梦中一样,动荡漂泊一生,也孑然一身。
    不过他们也没有太多时间叙旧,毕竟皇帝还在宫里等着呢。
    菟裘鸠跟嬴华璋还得先去见见他们的皇帝爹才行。
    菟裘阅一直把两个人送到宫门口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菟裘鸠一边在宫里自在行走一边跟嬴华璋说道:“这次虽然是突然回来,不过也可以多留一阵再走。”
    夏郡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远程办公,很多事情按部就班就行,不需要他们时刻盯着。
    嬴华璋轻轻应了一声。
    而此时嬴政正在兰池宫等着他们,因为都是自家小辈,他也就没特地回咸阳宫。
    在看到两个人并肩进来的时候,嬴政便微微一笑说道:“不必行礼,坐吧。”
    他特地看了一眼菟裘鸠,嗯,还行,没有受到那个什么张良的影响,行动依旧自然。
    菟裘鸠坐下之后就眼巴巴看着嬴政,皇帝不说话,他们也不好主动说话。
    好在嬴政对于西域那边的情况也有很多问题,虽然知道了结果,但听一听过程也是不错。
    菟裘鸠和嬴华璋两个人中间分开了一段时间,各自看到的角度不同,互相补充倒也将事情说得十分完整。
    在听完之后,嬴政略微眯了眯眼说道:“张良此人倒也有几分本事。”
    实际上能把西域搅和成这样的人,也不仅仅有几分本事。
    菟裘鸠果断闭嘴没有评价,因为所谓的“韩国”一事,终归是让他比较尴尬。
    他不担心嬴政,他担心的是有人趁机搞事情,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不顺眼,但一定有人看他不顺眼。
    嬴华璋也没有评价张良,他恨不得赶紧把这个人给按死。
    菟裘鸠对他的关注太多了些,这么多年来,他们两个遇到的“敌人”也不少,菟裘鸠很少像是关注张良一样关注对方,这一份特别总让嬴华璋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嬴政也没多在张良身上打转,转而问起了西域的情况。
    西域既然成为了大秦的治下,那么就要想一想怎么处理。
    菟裘鸠和嬴华璋早有准备,他们两个一边打仗一边还绘制了那里的舆图。
    嬴政看到舆图之后有些诧异的发现西域真的是很大一片地方,而大秦现在只是占据了那里的六成土地,还有四成是一些小国占据,在这次的事件之中没有参与,自然也就保住了自己的国土。
    嬴政认真看了半晌之后说道:“这么大的地方人口却不多,不过……还是设两个郡吧。”
    菟裘鸠微微一愣:“设郡?”
    “对。”嬴政语气随意:“既然成了大秦国土,自然要全国一致。”
    这就算是否定了都护府的想法,不过……菟裘鸠总觉得这样好像才对。
    在大唐都护府本来就是一个羁縻行政单位,这是针对附属国的,也就是说西域虽然是大唐的领土,但实际上那片土地除了军事在朝廷的掌握之中以外,文治是在人家自己手里的。
    而嬴政显然不打算将权力拱手让人,他要让大秦的官员去治理那一片地方。
    这样一来,大秦对于西域的控制力度会更强一些。
    关于西域的管理方式,嬴政也没跟菟裘鸠多说什么,他多少也心疼两个孩子先是打仗后又赶路,所以直接让两个人先去休息。
    正如菟裘阅所想,他们两个直接被留宿宫中,等到第二天才回到府邸。
    只是显然菟裘鸠也闲不下来,亲朋好友都要走一圈,与此同时,刘季的婚礼时间也确定了下来,他还要专门腾出一天时间来参加。
    这件事情大概是他回咸阳第二期待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鸠:感谢严苛的秦律,要不然刚进咸阳恐怕就要被砸死了。兔兔蹲在人群中央瑟瑟发抖.jpg
    第360章
    刘季的婚礼十分热闹,他这一次回归咸阳是嬴政亲口允许,再加上他有军功,又临近成亲,嬴政也网开一面,直接按照军功爵的规定给他提升了爵位。
    原本他在大秦统一六国之后凭借着军功从不更升任至官大夫,这一次又升一级,变成了七大夫,可以说是双喜临门。
    他原本就交游广阔,呆过的几个地方都结交了不少朋友,再加上军中也收拢了不少人,是以只看人数的话,这婚礼竟然也不比当初菟裘鸠和嬴华璋的婚礼差什么。
    当然当初嬴华璋他们的婚礼参加的都是达官贵族,喜庆热闹之中又透着几分严肃,没人敢闹得太过分。
    而刘季这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自然也就没那么规矩。
    倒是菟裘鸠和嬴华璋两个人到来之后,那些人收敛了不少。
    他们两个虽然表现得很和气仿佛就是来参加朋友婚礼的一样,但久居高位气势自然不同,更不要提嬴华璋本身就气场很强,菟裘鸠这些年的锻炼下来也不差什么,他们两个往那里一站,其他人连点带颜色的玩笑都不敢开。
    哪怕他们都是男人,根本不需要顾忌那么多。
    甚至别说开玩笑,都不敢乱说话了。
    刘季本来被这些人闹得有些头痛,朋友多是好,但是这些朋友都汇集在婚礼上的时候那就是负担了啊。
    好在有菟裘鸠跟嬴华璋镇着,要不然他倒是无所谓,可若是被这些人吓到他家娘子怎么办?
    刘季给菟裘鸠和嬴华璋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也就这样了,他毕竟是新郎官,有一套流程要走。
    菟裘鸠坐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亲朋好友结婚那是一个都没敢上。
    更甚至因为搞事情还被勒令五年不能回咸阳,直接错过了菟裘彦的婚礼还错过了自己大侄子的出生。
    算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朋友婚礼,感觉还怪不一样的。
    当然参加朋友婚礼也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婚礼的另外一位主角。
    新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菟裘鸠都没忍住拔直了身板往外看。
    很快他就看到了手拿团扇跟着刘季一路行来的新娘。
    无论是历史上还是大多数人的印象之中,吕雉都是一个厉害的人。
    一般这样的人面相上就会表现出来,所以大多数衍生作品之中,吕雉的形象都是眉眼凌厉那种。
    然而让菟裘鸠意外的是眼前这位小娘子看上去却十分柔和。
    虽然团扇遮挡住了大半部分面容,但对方眉眼细长,气质柔和,眼神温润,一看就是个脾气很好很温柔的人。
    以吕雉出嫁的年纪来说并不算小,然而刘季更大,是以他对这个老婆还是十分满意的。
    菟裘鸠看着婚礼流程一项一项过,却扇诗之后,吕雉的团扇终于放了下来。
    从长相上来看,的确是位温柔大气的娘子,看人的目光也没有多锐利,眉眼含笑,唇角的笑容也恰到好处。
    她跟在刘季身后很安静却并没有任何怯场的意思,两个人甚至配合的还不错。
    菟裘鸠正看得起劲的时候,忽然耳朵一热,嬴华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好看吗?”
    菟裘鸠:……
    他默默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嬴华璋无奈说道:“我就是好奇而已。”
    嬴华璋若有所思:“最近你好像对什么都很好奇。”
    张良让他好奇,刘季的新婚妻子也让他好奇,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问题?
    菟裘鸠听后微微一愣,继而忍不住失笑,没办法,无论是谁对于历史上颇有名气的人物都很难做到平常心。
    不过,盯着张良看就算了,这样长时间盯着一位小娘子看终究不合适。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他没有再去看吕雉,甚至在婚礼进行的差不多的时候还打了个招呼提前走人。
    他们能留到这个时候已经很给面子,刘季带着吕雉亲自送他们出门。
    菟裘鸠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吧,赶快回去,别让新妇吹风。”
    刘季自然分得清真客套还是假客气,闻言立刻站住说道:“那末将便不多送,过几日我带新妇去府上拜会。”
    菟裘鸠对着他摆摆手,转头跟着嬴华璋一起上了车。
    吕雉看到他们两个同乘一辆车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在车走远之后才轻声问道:“郎君,这两位是……”
    刘季面色略显严肃说道:“莫要多问,以后将他二人视为一体就是。”
    吕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刘季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回到家中。
    菟裘鸠坐在车上没骨头一般地靠着嬴华璋,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一边说道:“刘季跟新妇的感情看起来还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错位的神奇感。
    只是想一想,毕竟刚成亲,无论之前有没有感情,婚事是刘季自己同意的,他肯定不会苛待吕雉,至于吕雉……她的出身不好不坏,虽然嫁的人年纪稍微大了一点,但若选适龄人也选不到有这样高爵位的人。
    他心里想着这些忽然觉得耳朵一痛,立刻捂着耳朵坐起来不满说道:“好端端的怎么还咬人呢?”
    嬴华璋意有所指说道:“你先别管别人感情好不好,先管管咱俩的感情吧。”
    菟裘鸠挑眉问道:“怎么?你这是要变心不成?”
    嬴华璋简直要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给气笑了,忍不住把人捞过来咬了一口说道:“到底是谁要变心?之前盯着张良不放,今天又……”
    嬴华璋没有说出口,吕雉毕竟是已经成婚的小娘子,不好随便编排,哪怕吃醋也不能随意乱说,万一被什么人听去影响人家的名声就不好了。
    所以他干脆说道:“你是不是也想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娘子?”
    菟裘鸠心知自己最近的表现有些太过异常,是以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反而伸手揽住嬴华璋的脖子说道:“年轻漂亮的小娘子不是已经被我娶回家了吗?”
    当年的华璋公主冠绝咸阳,当时多少小郎君嫉妒他,到处都有人说他配不上公主。
    哪怕到现在,嬴华璋那张脸依旧漂亮,只不过是多了属于男性的硬朗和锋锐,显得比之前要危险了一些。
    嗯,危险而又迷人。
    今天这一场婚礼,显然勾起了两个人的回忆,只是这个回忆慢慢就变了味。
    等第二天早上菟裘鸠躺在床上宛若一条不会翻身的咸鱼的时候,忍不住后悔昨天太过纵容嬴华璋。
    可是没办法,谁让嬴华璋十分遗憾的说他们成亲那天晚上都没有一个正经的洞房花烛夜,他听了之后心软的不行。
    一直到今天早上才意识到当时没有洞房花烛夜是有原因的,而且就算当时没有,后来不也……对方就是找借口折腾他呢。
    毕竟两个人已经两个多月没怎么亲近过,打仗的时候是分开的,回来的路上着急赶路一直在骑马也不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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