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共雪白头
初雪一般停得都早,春喜这一场,却纷纷扬扬断断续续下了三四天。大雪使得航班大规模取消延误,楚旻没回来,裴音自然也走不了。她这次回国虽然匆忙,出发之前,还是没忘把自己在新宿买的r18漫本塞进行李箱。
这东西走量太容易被海关扣,她逮空带一两本,稳稳的幸福。
别墅南面建了露天私汤,跟神户源泉挂流的温泉不同,但也分了金银两种。
裴音眼巴巴等着经期彻底结束,当天晚上冲洗过身子后,安安心心泡进了银汤。
李承袂回来的时候,透过卧室玻璃,看见妹妹正靠在池边仰着脸看书。
外边这会儿在下小雪,汤池池面热气氤氲,有碎雪慢慢飘进来。围墙和池旁的软椅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颜色空明,最清白的就在池中。
泡汤不能穿衣服,裴音自然也没有穿。干干净净的肩颈胸口,雾气流动,水汽蒸腾,腰下的淤青还没有散。
李承袂以为妹妹终于良心发现开始学习,走近几步,才看清她手里书封上印的放射状的对话框。
咚咚。
他敲了敲落地窗。
红扑扑的脸从书后露出来,裴音放下图本,来到近他的这侧池边,接了些雪,恶作剧地反手朝他扑掉。
“哥哥?”她叫他。
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
李承袂不觉屏息。
今晚雪势暧昧,航班不受影响,应酬照常进行,路上秘书打伞更是没什么感觉,而此刻看着碎雪如同轻软的花落在少女湿漉的头发上,转瞬即逝地融化掉,倒突然有些后悔。
不知道在后悔什么,大概是凉雪没像落在妹妹眼睫发梢那样落在自己身上,总觉得……不够圆满。
冬夜团圆,共雪满头其实很浪漫,他早晨回临海,掐着时间在深夜回来,本就是为了陪她睡觉的。
因为她在,所以他到春喜,如今也能用“回”这个字了。
裴音已经看出李承袂没有和她一起泡汤的意思,想了想,把头发放了下来。
长发倾泻而下,沉进水里。裴音红着脸问:“哥哥还不休息的话,过来给我扎头发吧?”
李承袂心里微微叹了一声,面上依然不为所动指着腕表,示意裴音尽快裹了毛巾出来。
少女冲着他摇头,喊了一声:“李承袂,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呀?”
他在她口中,好像常常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大人。
李承袂立刻开口:“只是因为你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完。”
男人像是刻意要提醒她,他们在大雪前做了整晚的事。
裴音抿着唇面红耳赤,肩颈一片都烧得透粉。
这让气氛再度变得微妙,她抬起脸快速望了一眼李承袂,在哥哥和她对视的瞬间,急急低下了头。
雪被薄风吹进池内,隔壁的金汤没有人用。李承袂望着妹妹烧红的耳朵,还是把腕表取了下来。
两个泉池之间系了一道薄竹帘,裴音背对着李承袂过来的方向,裸身泡在池中,双手攀着池沿,手背垫着下巴,脊背被水流濡湿,裸露在空气里。
潺潺的水流声里她听到背后传来李承袂走近的声音,脚步声沉稳,不慌不忙。而后是轻微的脱衣时布料的摩挲声,泉池入水声,男人低沉的叹息声。
裴音有些慌张地转过头,只半身朝着他。
她羞怯的样子与大胆的渴求行径格格不入,而更令人心尖发痒。
李承袂沉沉望了一眼,垂眸靠在池边,抿了口清酒。
答录机在放杨桃的留言,路上有一部分会议的整理他没听完,现在他得光着身体泡在自己妹妹旁边听了。
李承袂等着妹妹主动来和自己说话,但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只传来女孩子轻轻的一声喘。
李承袂当她只是想哥哥主动,便道:“你在做什么?不要乱跑,如果嫌无聊不想泡了,把衣服穿好再走,冬天容易着凉。”
一说到着凉,他就突然有很多话要嘱托她。
“楚旻说你爱穿裙子,因为不乐意穿裤子,秋裤也不穿,只穿裤袜。裴金金,你觉得你身体很好吗?你那双膝盖跪一会儿都会留印子,你觉得它们很抗冻?”
“以后年纪大了得风湿,你就自己蘑菇一样躲起来哭吧……”
李承袂摇摇头,回身看那道隔帘,意识到裴音似乎一直没有说话。
他有点担心,虽然他们本来也不会泡很久,但他不知道裴音会另外弄出什么事情。妹妹总是有无穷的无用精力,令李承袂烦忧。
李承袂遂问她:“裴金金,怎么不说话?”
雪簌簌落下,入池如蜻蜓点水,身旁传来翻书的声音,李承袂几乎可以通过声音判断出那是多少克重的纸页。
裴音隔着一道帘,在此刻,低低叫了他声“承袂哥哥”,嗓音黏腻清甜,像蜂蜜一样。
哎呀。
李承袂几乎是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妹妹此刻正背对着他干什么。
温泉干净,私汤更甚,和爱人在自己的家里亲近无可厚非,但这不是床上,甚至不是室内,李承袂不是那种性保守的卫道士,但妹妹毕竟不同,他还是想尽量避免。
男人皱了皱眉,摁停答录机,警告她:“不要在这里自慰。”
他毫不委婉的客观用词让裴音格外受用。那头没有传来声音,但少女的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如水流那般裹在蒸腾的水雾里,朝李承袂涌过来。
“我没有用手乱碰,本来也学不会那个……比起哥哥,差得远了。”
她声音有些沙哑,已经动情了。
李承袂不喜她顶嘴,反问回去,却再听不到少女吭声。她不肯讲话,知道只要不讲话他就无法斥责她,但李承袂将她呼吸的节奏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从中听出她是何时夹紧了大腿磨蹭,何时感到快慰,咬着唇在池中分开腿,让水波冲洗娇嫩的腿心。
他就知道黄色漫画淫秽书籍是裴音这个年纪绝对不该碰的东西。
妹妹确实没有自慰,她只是并腿,或者张开,任水流温柔地反复涌上腿心,借那阵微小的冲力缓解欲望而已。
她喘得很急,应和着汩汩的泉水,声音像是湿漉漉的穴直接贴着耳廓猥亵他。
她肉感的大腿仿佛就压着他的下巴,李承袂不肯舔的话就故意蹭他别的地方,不准他用口鼻呼吸,得意又小心地垂眸看着他盛怒下的双眸与铁青的脸色,发神经一样扭着细腰呜咽“哥哥好厉害”这样的话。
十几岁的姑娘,色心一旦起来压都压不住,更何况她本就喜欢看兄长冷着脸弄她。
这种时候,李承袂骂她哪怕一句话,都是在给她助兴。
李承袂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放冷了声音斥责妹妹:“你非要在汤池里做这种事吗?”
他最多也就抗拒她到这里了,身为哥哥,惯着妹妹已经是本能,他下意识要抽身事外,又有意身陷其中。
裴音呻吟了一声,委屈热情:“可这儿是哥哥家呀,哥哥家的温泉……我不信别人也能用?更何况,哥哥就在我旁边,还没穿衣服……”
她吸了吸鼻子,哼喘着叫哥哥,听声音,又在用汤池内的搅动起的水流刺激腿心了。
那股力量满足不了她,但足够解馋,让她听着哥哥的呼吸声胡思乱想,聊以慰藉。
几天以前,他才刚刚勉强算是碰过她,按着她在浴室肆意妄为,做到女孩子的大腿后侧与小腿中间被皮带扣刮出血痕,留下红珠串一样的薄痂,屁股也被揉出渐紫的指印,疼里带着痒。
如果这些算是伤疤,那李承袂那天失态纵欲的下场,大概是把妹妹弄得伤痕累累。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病态地渴望他带来的痛楚,因为那种痛楚,时刻与他制造的快感相连。
金汤看不清水下的情形,阴茎勃起的情状仿佛不存在,李承袂冷淡望着水面,在这种情况下开口:“我没穿衣服,和我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冬天出门记得偶尔也穿穿长裤,别总惦记裙子,春天穿也是一样的。”
裴音唔唔应着,腿似乎在发抖,搅动水流。涓涓的声音里她的嗓音也是湿的,只回答前半句话:“没穿衣服的话,哥哥走过来就可以操我了呀…”
是,他的浴衣就在旁边,他此时起身,哪怕包括穿上衣服的时间,过去也只要一两分钟,一两分钟就足够他在她身上交付欲望了——都不用一两分钟,而是立刻——这里没有人,也不会来人,他完全可以直接起身过去,下水把她捞进怀里,然后严厉地检查他这个不听话还无时不刻想上他的妹妹,像虐待灰姑娘的恶毒继姐那样,把她按在身下亵弄,将小小的柔韧的穴撑开,舔她到一对胸乳的乳尖红肿敏感,胸侧留下粉色的指印,胸衣布料碰一下都喊疼。
他近来如此呵护她……旧木逢春,他怜爱她到忘记了原来曾经,自己高高在上,在心里用“灰姑娘”这三个字施恩般地称呼年幼的妹妹。
李承袂没有说话。
裴音也不催促,轻声呻吟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嗓音清亮柔软,带着倦意:“我结束了……好湿,我软软的…现在,哥哥要过来吗?”
她还趴在池边,头发半湿,露出细颈。脚步声沉缓,在裴音回头之前,李承袂已经把她自腋下捞出水面,下一刻,男人拿过一旁迭好的浅紫色浴衣,抖开裹住她,将人抱紧,大步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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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号就是为了能安安心心把这本写完,不必担心!
本来早要发了,跑实验出了点问题,加上和朋友弄早婚通贩的售后又耽搁了一些时间
大概过年写完,写得差不多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