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哥哥,人生是旷野、旷课和旷工
裴音被他揉得几度濒临崩溃,无助地挣了一下,用手背挡着脸:“我早就想得明明白白了,我只是……我只是……”她深深吸了口气,可那口气还没来得及用出来,就全泄了。
饼一样被翻了一边,裴音徒劳地挣扎几下,老老实实揪来枕头垫在胸下抱住。
李承袂摸摸她的脑袋,俯身啄吻细腻的脊背,身体半压向她,勃起的肉棒不断碾着臀缝,偶尔撞到湿漉的阴阜,把肉缝轻而易举地顶开。
想做的冲动与才冲完的疲惫在脑子里撕扯,馋得开始流水,又替豆豆嫌累,裴音揪着眼前的浅紫色浴衣布料,颇为纠结,争辩道:
“我根本不是想不明白,我只是在等你……这件事上,是我一直在等你。”
“所以你是心甘情愿?”李承袂在她身后低低问。
裴音把脸埋进浅紫色的衣料,屈膝成跪姿,主动迎向李承袂。
“你说错了,”她轻声道:“是你心甘情愿。哥哥,我们能走到这一步,是因为你心甘情愿。”
从来都是他记反了。
因为想和她恋爱,所以刻意忘记最开始穷追不舍的是谁,坚持拒绝的是谁。
从来不是她拉他下来、求他下来,李承袂是自己走下来的。
“心甘情愿”这四个字似乎轻而易举地刺激到原本寡言的男人,裴音才说完话,就被长兄剥出来按进怀里,李承袂直起上身,一手按着她后颈往下压,握着她的腰往上提。
啊,被这么上下死死按着,爽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腿根湿得发凉,裴音顺从地把枕头往下推,垫在小腹下面,手腕不经意碰到三角区,那儿已经全是水了。
“我心甘情愿,”李承袂沉沉抵着她:“心甘情愿在第一次,让我的妹妹用事后的状态和我上床……”
话音落下,裴音膝盖一软,腿已经被进入身体的阴茎顶开。
有那东西在她根本并不拢双腿,敏感纤细的神经传递着任何一个动作所能引发的感官刺激。身体深处有东西在湿润而鼓胀地破土,要把她的肚子撑破了。
裴音揪紧衣服,有生理性的想吐的感觉,像是被噎着了。才被李承袂翻到正面,她就急切地往上挣,想脱离体内硕物的桎梏。李承袂不容反抗地用力按住她,而后重重一撞。
“呜……”
裴音只来得及叫这么一声,身体的主动比她的意识更快,心满意足的沉实和汤池自慰导致的润滑让小穴根本不痛,而完全被填满的快感,又让她升起求欢的渴望,不断翕动着吞咽肉棒。
“事后,”李承袂重复了一遍,眉眼柔和,说出的话却像是训斥:“几张图片,几段文字,就把你看成这样了吗?整个人软得像是面纱……”
裴音不再犟嘴,只看着李承袂,抿着唇笑。
她胳膊软了,挂不住他的肩,只好抻开了向着他,在被哥哥往下按的过程里,不断在床单上蹭出河流一样的褶皱。
而后,男人强势的吻呛住了河流的嗓子,裴音因为窒息而勉力动作,因为窒息,把身体内作乱的东西绞得更紧。
函数一样流畅的褶皱被揉得粉碎,裴音仰着头跟李承袂接吻,几乎不曾收回舌头。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会特别特别好。
这种精神强迫的爱做得她手脚发软,方才转身的过程里肉棒完整地磨了一圈,那上面的青筋刮得她眼泪直掉,快感与刺激淹没了脑袋,她要变成给他栖的枝。
也是因为正面相对,裴音终于看清楚一周前那次亲近,哥哥腹下到底纹了个什么东西。
李承袂的皮肤偏白,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禁欲男该有的肤色,他的肌肉带着薄汗,词源学里月光所带有的“非理性”之意在此时也如同月光那样照在纹身上。
浅黄色的杏子,双枝两叶,绕着它有半圈同色的发辫。
在他从不示人的位置,隐私如同心意。
裴音不去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勉强撑起一点身体,眨了眨眼,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沿着赤裸的胸蜿蜒流下。
他们每一次亲近,李承袂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同她对他们关系的畏惧、对结合的渴望、对长大的希冀一起。
他把她当作一颗果核种下去,从前种在身边,现在种在心里。
裴音从来就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拥有杏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勤恳施肥,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止渴的果实。
妹妹根本就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
爱她的过程像被杏核的苦倒灌,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大概注定不存在苦尽甘来,就像没有水到渠成,没有开花结果。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裴音的触摸和眼泪让李承袂呼吸困难。
他很难不进入得更深,好让她连示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手里被操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她哭得上不来气,李承袂做得更凶,直到她嗓子哑了,纤细的四肢任由他摆弄,鸡巴每往上顶,手指都稍稍蜷起来,掩住潮热的手心。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李承袂叹道:“别夹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着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吸很重。
想告诉她他也在流水,想问她现在到底算事后还是正在做,想说她的胸很敏感很漂亮,掐她的时候他爽得头痛。
他在她身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陈述那些细节的渴望了。
而就这么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听到李承袂这么讲,还是竭力问他:“哥哥……哥哥,我很紧吗?”
李承袂稍稍弯了下眼睛。
用这个形容词回问他,显得她好傻。有经验的人这种时候该说些更露骨的话调情,妹妹却只追着问那个字,把这当成一种夸奖。
只有她这样半大不大的少女会在这种地方刨根问底,好像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个男人如果足够爱对方,不会用这个词顺水推舟地夸身下的女孩子。
李承袂俯身去亲她,哑声道:“不知道,但你身上又被我弄出印子了,好可怜…裴金金,实在对不起。”
他把“好可怜”和“对不起”这两个词说得太轻佻,像行为随便的男人说想操你。裴音捂住眼睛,张着口喘得着急:
“好讨厌……怎么能说这些话?好讨厌……”
才说完,就被抽走腰下的枕头,她没了便利,腰陷下去吃得不如刚才舒服,立刻抬起腿去找他。
腿被李承袂拍掉了。
大手把腰握紧按在床上,上翘的鸡巴退出去一点儿立刻全部撞回来,裴音瞬间溃不成军,不想都知道小腹一定被顶出了凸痕。
“打我吧……我真的受不了这样…”她咬着手背哭叫:“哥哥,你打我好不好…打我屁股,小穴,胸…好想……”
想要责打的力度与抚摸的心意,他从来擅长对她做这些。
裴音叫得可怜,反复抬腿用脚趾蹭李承袂肋骨的位置,侧过脸去贴男人的手腕。
李承袂安静地看着妹妹发骚,阴茎仍旧不断整根撞进她身体里,小逼流水也无动于衷。
他很喜欢这种用妹妹阈值之外的高强度性爱榨干她到精疲力尽的感觉,因为她还小,身体生疏,而他的体力好到令女孩子无能为力的地步。
现在这种情况打她才是有必要,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跃跃欲试来征服他的力气了。
李承袂从来不喜欢在一匹野马发疯载着自己奔徙的时候,多此一举地用马鞭打它的屁股。
那时候他控制不了她,扇她也像无能狂怒之下的隔靴搔痒,她想把他带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疼痛只会让她更疯,想要用身体自损八百,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现在不是了……妹妹眼里含泪,张着腿咬着手指流水,疲惫困倦里情欲蒸出的情意如此动人,仿佛喝醉。
她身体已经累了,心理还跟着他在求欢,因此所有的反应都是最真实的。
被他干得骤然紧绷又骤然松软下来,呜呜咽咽的声音里,绞着大腿内侧拼命含吃肉棒,不让他退开。
妹妹已经完全没有占有他的力气,甚至无法咬着哥哥的耳朵说他是她的,她所能做的一切,是躺在身下由着李承袂侵犯,乖顺乞求地望着他,希冀身上的兄长做更过火更刺激的事情。
李承袂望着任人宰割的少女,漫不经心扳着她的下巴,及等她再度痉挛起来,并试图后退抵抗这种快感时,才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用掌心扇了一下。
而后又是一下,第三下连着第四下,被握住胸后的第五下,手心挨的第六下。
她在他跟前咬着鸡巴直流水,手心递到他跟前,被打得掌纹潮湿,掌心通红。
这种教训孩子的方式给予的快感无法言说,裴音通红着脸呜咽了一声,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另一只手还仓促揪着身后的枕头,人就已经泄了。
手上没戴金饰,那只蕾丝手镯还在,细细的腕子上它被男人的动作带得直晃,反射的碎光让李承袂幻觉有汗流进眼睛。
他眨了眨眼,握住妹妹的手腕,俯身抱紧她用力,听她骤然清晰的呜咽响在胸口,竟然于这一瞬间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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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怕有人看不懂标题的梗,解释一下
原句:妈妈,人生是旷野啊(配图一张小伯)
多次重复后句子发生混乱,于是出现:
妈野,旷世人生啊!
妈妈,人生是旷野、狂野、旷课和旷工!
旷野,人是妈妈生的!狂野,是妈妈生的人!
妈野!原来这才是旷世人生!
哎呀,打脸已经是过去时了,打手心才是最色的呜呜腿还蜷在跟前呢胸口都是指印,就这么捧着手艾草被哥哥打手心嘿嘿嘿呜呜呜呜伟大
宝宝你是一只粉色血糯米馅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