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气
揉捏,抚弄,冰冰凉凉的卵袋在她手中乖顺得不像话。她对男人的身体太熟悉,也太有技巧,双管齐下,头一次品尝这等滋味的白谨行哪里吃得消?没多久便彻底缴械。
浊白的液体激射而出,白璧躲闪不及,手上,胸口,连脸上都溅了少许。
少年如同虚脱一般,身体一软,朝白璧倒来。
白璧大惊,好在白谨行知晓分寸,手及时撑在她身侧,才没有压到她。
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璧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额前汗湿的发,看到他光裸的肩膀和紧绷的手臂线条,也能感受到他呼吸间,扑打在她颈侧的灼热吐息。
而这些,对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熟女,无异于勾引。
她不动声色地咽了咽不知何时变得干涩的嗓子,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细缝流下。
白璧神经紧绷,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同时努力甩去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念头。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荒谬!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胸前的精液出神。
她的睡衣领口偏低,精液一半在真丝的面料上,一半在裸露的胸乳上。
姐姐的胸是完美的水滴形,乳球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嫩如婴孩,精液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吸起伏间,缓缓滑进双峰的沟壑。
此情此景下,他竟然开始幻想精液射在她阴户上,顺着粉嫩的花肉一点点滑进细缝的场面。
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勃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
少年苏哑又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侧,像做错事的小狗在主人怀里哼唧,乖得像是在人心尖儿上挠了一下。
白璧心头发软,还不忘自己作为姐姐的职责,揉了揉他汗湿的发,温声询问,“好点儿了吗?”
好?
非但没有好,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饮鸩止渴,画地为牢,他正一步步把自己逼近绝路,可如果悬崖尽头是她,他宁可粉身碎骨!
感受着腿间硬得发疼的勃胀,他绷着唇线没说话,只抬手去帮白璧擦她脸上的液体。
他凑得近,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细致,只是这个距离让他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脸上,白璧只觉得被那阵阵热浪铺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酥麻。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弟弟捧住脸。
“姐姐别动,我眼睛不好。”
白璧抬眸,就对上弟弟漆黑深沉的眼,不由一怔。
是了,弟弟有些近视,平素总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看着斯文清隽,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没戴眼镜的弟弟。
依旧俊美,只是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线条清晰,明朗锋锐,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
其实白谨行虽然近视,但度数很低,摘掉眼镜也不影响什么,只是为了拉近和白璧的距离故意这么说的。
而此刻姐姐在他身下乖乖的,一动不动,显然,他得逞了。
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他面上还是绷着。
白璧只当他少年懵懂,误以为犯了错,丢了人,这自尊心起来,难免自己生闷气。
她心头好笑,等他擦得差不多了,这才抬手捉住他的手腕。
“谨行不用觉得抱歉,这是正常的。”
她的视线落在他指尖的浊白,温声哄他,“这是精液。谨行今后再晨勃,就可以像姐姐方才那样,只要把这东西射出来,肿胀就可以消了,可别再自己冲冷水澡了,男孩子憋着不射,对身体不好。”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的指尖是从她脸上拭下的精液,但她似乎忘了,她的手上也有,此时肌肤相贴的位置一片滑腻,淫靡异常。
他有几分怔然。
白璧见他还是不说话,有些无奈了。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闹脾气?
她只能像哄小孩一般,又补了一下夸奖:
“谨行很厉害的,旁人一般十几分钟就射了,姐姐给你弄了快四十分钟你才射,已经超过好些人了。”
这倒不是安慰,而是实话,她也惊讶于谨行的天赋,动手之前,她想着谨行是第一次被撸,应该很快就受不住,按她原本所想,十分钟顶天了。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她手都酸软了,他竟然还没有射的迹象。
想到谨行还要上学,担心继续弄下去耽误时间,她不得已才加了另一只手去玩他的卵袋,给他更大的刺激。否则,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射呢。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称赞,白谨行眼中流光潋滟,“真的吗姐姐?”
白璧失笑,心道果然小孩心性,一夸就不生气了。
“当然。”
然而下一秒,就见白谨行站起身,腿间早已再度勃胀的阴茎气势汹汹地抬着头,狰狞地对着她。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可是姐姐,它又大了怎么办?”
白璧嘴巴微张,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