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点刺激
“谨行?”陡然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白璧吓了一跳,就在惊叫声即将冲破喉咙之际,她忽然认出了对方。
白璧疑惑出声,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却见少年紧闭双眼满头大汗,似乎在做噩梦,嘴里小声地呢喃什么,她凑近了去听,才勉强听清:
“不……不要……不要……”
这是梦到什么了?
听着弟弟颤抖的嗓音,白璧有些心疼,“谨行?谨行?”
“不要!”
白谨行大叫一声,陡然坐起。
白璧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都是梦,别怕谨行……”
白谨行怔怔地转头看她,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她是谁,忽然抱紧了她:
“姐姐……”
白璧温柔地拍他的背,“谨行别怕,姐姐在的,姐姐在的……”
少年喘着粗气,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白璧的肩窝,许久才勉强平复下来。
他不好意思地从白璧的怀里退了出来,“姐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虽然刚刚已经听到了她和管家的对话 但白谨行还想听她再说一次。
白璧揉了揉他有些汗湿的发,“姐姐答应了在你高考之前晚上都陪你的,姐姐什么时间骗过你?”
少年压抑着欢喜的心,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欢儿小姐不会生气吗?”
白璧失笑,“欢儿哪儿有那么不懂事,知道她的白大哥高考压力大,撵我回来陪你呢。”
白谨行是白璧的弟弟,谈欢作为白璧的女儿,按辈分是应该叫他一声舅舅的。
但谈欢毕竟是谈震的女儿,身份尊贵,白谨行又不是真的白家血脉,也没那个资格当谈欢的长辈。
尤其白谨行只比谈欢大叁岁,让谈欢叫他舅舅实在叫不出口,索性叫一声白大哥。
总归只是个称呼,白家也不纠结,就让他们各叫各的,顺便还能对外隐藏白谨行的身份。
——白谨行到底只是养子,在没有足够的能力继承白家之前,他的身份必须绝对保密,否则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有的是手段让这位继承人中途夭折。
白谨行闻言有些失落。
原来不是他在姐姐心中的地位超过了谈欢,只是因为谈欢同意她才回来。
掩下心头的苦涩,白谨行礼貌地笑,“欢儿小姐真好,回头我一定精心准备一份毕业礼物给她。”
“这个等你考完再说,不急。”
白璧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姐姐说说,刚刚都梦到什么了?瞧你这满头大汗的,还有,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白谨行低下头,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在白璧温柔又坚定的目光中,还是缓缓开口:
“我……我睡不着,又答应了姐姐不能再吃那个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翻来覆去许久,想起以前姐姐没有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只要躺在姐姐的床上就能很快睡着,就想试一试……”
白璧想了起来。
弟弟小时候也总要她陪着才能入睡,后来她忙起来,有时候应酬到很晚,回来就会看到小小的弟弟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睡在她床上。
“床上有姐姐的味道,感觉就像姐姐在身边一样,我睡得很快……”
一模一样的话语从少年的口中流出,和记忆里小萝卜头稚嫩的声线重合,白璧心头酸软,忍不住捏他的脸,“傻孩子。”
白谨行低下头,不让白璧捕捉他眼底的异样,接着道:
“但是刚刚,我做梦,梦到我高考没考好,姐姐和爸妈都不要我了,要把我撵出白家,我……”
白谨行有些哽咽地抬头,白璧这才发现少年的一双眼睛眼尾泛红,委屈又憨涩。
白璧一怔,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早上为他手交之时,少年情欲上头,当时的眼尾也是这个颜色。
又纯又欲。
思及此,白璧猛然回神,为自己心中不恰当的联想懊恼,只得更加用力地抱紧惊慌失措的弟弟。
“傻谨行,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你的努力姐姐和爸妈都看在眼里的,就算没考好也没有人会怪你,别乱想,嗯?”
白谨行闻言,微红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如同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面。
“真的吗?”
“又说傻话,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少年笑着,脑袋在白璧的肩窝里蹭了蹭。
“姐姐真好,我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毛茸茸的短发蹭得人心头发软,白璧放开他,“有什么事情随时跟姐姐说,你看我今天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一直憋在心里不告诉姐姐?”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以后不会了。”
说完,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既然姐姐回来了,那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吧。”
白璧想了想,倒也没有拦,虽然白谨行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待会儿也是要过去陪他的,但谨行毕竟这么大个人了,就这么出入她的房间,要是明早让佣人瞧见,只怕不太好。
只是在白谨行起身那一刻,白璧瞧见他腿间明显的勃胀,微微一愣。
“谨行,你……”
顺着白璧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间,少年窘迫地用手挡住。
“姐姐,你……你别误会,是先前,徐队说您让他教我,教我用那个……”
少年低下头,红了耳朵尖。
“那个飞机杯,好像有点小,我试了一下,不太舒服,紧得我那里难受,都磨红了,我……我有点疼,就停了。想像早上姐姐教的那样自赎,可还是怎么也射不出来,这才……”
白璧扶额。
她算是知道弟弟为什么会做噩梦了。
男人憋着不射,多少会无形间影响情绪,潜意识里增加压力。
白璧上前,拿开他的手,“给姐姐看看。”
少年涨红了脸,但还是乖乖解开睡袍,内裤勾下,露出胯间的肿胀。
确实很红,像烧红的烙铁。
——毕竟在她来之前,白谨行一个人撸了那么久。
而对真相一无所知的白璧,真的以为这是被小了一号的飞机杯磨红的,有些心疼地握住。
白谨行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刚刚本来就差临门一脚,这下被姐姐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好险才没让自己射出来。
白璧听着他的抽气声,只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更加愧疚。
她是知道男人这根东西脆弱的。
当下对徐杨难免多了几分怨怼。
但她也知道其实不能怪徐杨,弟弟这个年纪能有这个尺寸,确实罕见,徐杨事先肯定没这个心理准备。
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脸朝着那根巨物,微凉的空气拂过龟头,刺激得白谨行一个激灵。
耳边听到姐姐温柔如水的轻哄,“谨行别怕,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白谨行要疯了。
他脑子里甚至瞬间闪过一个疯狂的画面——
他扣着姐姐的后脑,逼迫她张大嘴,他将自己勃胀的性器强势地塞入其中,放肆地抽插。
光是想想,就让他胯间的巨物又胀大一圈。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圈,他正在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脑子里的画面变为现实,就见白璧已经站了起来。
弟弟性器的变化她看得分明,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对男人的身体再了解不过。
看来弟弟的性器没出什么大问题,射不出来可能是缺少刺激。
那她就给他点刺激。
白璧细心给他系好浴袍的腰带,牵着白谨行的手,“谨行,跟姐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