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
第一百一十四章许云楼随手把门关上,这下子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许云楼往前拐,走到前面,利落的把行李箱推到墙边立住,安置好了,就转过头来。
顶灯就在右前方,亮极了,许凝脂抬眼看着许云楼。今天她的妆容偏日常,用的也是大地色的眼影,棕棕的,脸颊再扫点粉粉的红色,像极了初春的桃花。
哥,你要走了吗?现在很晚了。许凝脂从肩膀拿下肩上的包包,再把外套脱了,露出内里紧身的黑色上衣,低低的圆领,露着精致的锁骨,和更为精致动人的乳沟,看着她哥问道。
这样子,坦荡极了。
许云楼有点想笑,他抬手摸了摸他妹粉粉的脸蛋,嫩嫩的,还带着点水。
只只,这里只有一张床。他说道,眼眸黑沉,专注的盯着她的脸,她的眼睛亮亮的,一汪春水似的。
也够我们睡的了。
许凝脂不满的嘟着唇,小声的说道,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曲州那里的床比这张的小多了,还不是睡了好多次。
你要订婚了,我们还能睡在一起吗?许云楼淡淡的说道,突然他歪着头凑近她的脸颊,扬起鼻尖深深的嗅着阵阵幽香,又说道,还是你想跟我睡?嗯,还是,你怕我生气,想哄哄我?
许凝脂反而凑近,双手抓着她哥两边的衣服,紧紧的贴着她哥,亲了亲他的唇。
许云楼滞住了,眼神控制不住的往她的那敞开的领口上扫,那么白,那么挺,他好久没靠近过了。这下身也已经有点点火苗暗暗涌动,他的喉结滚动了一圈,冷冷的笑了下。
他妹妹总用这招,而且屡试不爽。
只只,这就是让我消气的办法吗?陪我做几次,然后一拍两散?还是,你结你的婚,暗地里我们偷偷的?许云楼的鼻尖轻轻的蹭着许凝脂的脸颊。
哥,这几天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了,好不好?许凝脂说道,你想做什么,只只都陪着你。
这几天?你陪着我,那以后呢?
见许凝脂说不出话了,他也明白了,没有以后了。
我还不能生气了是吗?只只,我不是你的狗,你随便给我个肉包子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不是你第一次甩我了,我没有那么贱。许云楼直起腰来,冷冷的看着她,继续说道。
许云楼的声音还是低低的,语调也平静无波,可是许凝脂知道这次哪有那么容易能让她过的,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好像从来都没哄过她哥,每次都是她哥自己生气,自己把气消了,不用她哄,也不用她做什么,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哥,你也知道我没办法的,我总要嫁人,我们不能一辈子怎么胡闹下去。许凝脂轻轻的说道。
许云楼一时语塞,他这个妹妹最会给自己谋划的,可是她要这么想,也在情理。她也陪着他胡闹了好几年,其实这种事情,女孩子总要付出比男人更多的代价。
很久以前,在许云楼的眼里,许凝脂就不是他的妹妹了,或者这个身份也被他刻意的淡化,尤其是现在,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脸上满是乞求和无奈,眼波盈盈,动人极了。
可是越是这样,他越舍不得松手,这次不同往日,如果他真的放手的话,就会永远的失去她了。
只只,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改主意。如果你没有安全感的话,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登记,只要你愿意。许云楼说道,同时也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许凝脂摇摇头,说道,哥,这样也没办法堵住芸芸众口,家里也不会同意的。
家里的他还有办法解决,可是大众,大家,怎么可能一个个的去封人家的口。
这种禁忌的快乐,总有燃尽的一天,总要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可以不管这些,可是许凝脂没办法忽视,她有更好的选择,他这个妹妹从来都是这样,一切从实际出发,如果有更好的选择,那个没那么好的,就会被她立马舍弃。
思来想去,他这个妹妹做的不无道理,他两分开,许凝脂可以找别人,他也可以找别人,大家彼此放过,真真就是海阔天空,而且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是的,道理他都懂,可是办不到。
我先回部队了,你好好休息,新娘子可要好好休息才能美美的。许云楼说道,转身就要走了。
哥,你别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许凝脂的手没有松开,她一直在看着许云楼,可是他紧锁眉头,脸上阴晴不定,像是想尽了所有,可是现在却什么也不说,就要走了。
许云楼挣扎了下,发现他妹妹拽他的衣服拽的很紧,挣扎不开,此时,他反而笑了,语气暧昧的说道,只只,我怎么想的?要不然这样,你可以去结婚,我们暗地里偷偷的,我有空的话就去鹿城找你,你出来咱们去开房,或者你不喜欢酒店,去哪里我都可以,公园也行,你看这样行不行。
许凝脂咬着唇,说道,哥,这样不行的。
许云楼这个时候,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她,手指揉捏着她的臀,他胯下的那团已经鼓起来了,硬硬的盯着她,她哥埋在她的脖颈说道,怎么就不行了,只只,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我能接受你结婚,已经很勉强了。
许凝脂还是摇头,许云楼又笑了下,继续说道,不然以后我就不结婚了,单身,可不可以,只要你定期陪我就行。
这样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见许凝脂还是摇头,许云楼脸上轻挑的表情也消失了,他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只只,你都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
说罢,扯开许凝脂抓住他的手,走了。
之后,许云楼好几天没出现了,许凝脂在酒店坐了好几天冷板凳,打他电话也不接,发信息倒是有回,只是回得很慢,永远都是在忙忙忙。
他好像知道她没有得到肯定答复就不敢走,就这样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