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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事,虽然我和狗屎的谣言,以他们的角度看,看起来像真的,但天知道,我们当事人一个愿,另一个心却在另一处,他和我怎么想?这很不清楚。
感情是个感性的东西,我们不能用科学来标准感情,这似有若无,但又让人在
脑袋上和心理上產生了制约反应或是化学反应。
也许是有那种强烈的感觉吧!现在想到我在狗屎的车上说出『iwantwith
you』,就觉得好大胆,还是感情让我冲昏了头,果然心理会造成我生理上的衝
动。而我,难得可以对感情,说出一点点感想,爱情不是乡土连续剧打来打
去、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单纯,那是一种很高级、很复杂、很无形上的
情愫。
是吧!
至少我觉得。
*
如果说时间到底有多快呢?
我只能说,这、么、快!(外加比手画脚)
《好冷。》
三年级下学期,因为我和宜君的火爆衝突造成老师的注意,最后用换股长收
场,这倒符合我的心意,但为此我付出了一些惨痛的代价,人嘛!只能活一
次,却要搞的那么复杂呢?至今我还真是无言问苍天。宜君她对我变得虽不那
么尖锐,但『冷漠到冰点』变成最佳的形容词,而她对狗屎的态度是变成隐形
人,这代表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是。我不能改变,只好顺其自然,因为我不是
爱用热脸贴冷屁股的热情人。
接着,又可发现,黑板上角又看见可怕的数字开始倒数,红色亮眼的字,还加
耀眼噁烂的花边,大的又让人感到重重的压力,减少一天,压力就增加一点,
而天气也渐渐转热,大家会选择哀嚎、骂天骂地,反正谁看谁不顺眼,私底下
唸唸也爽。
到这个时候,陆陆续续有些人就上了学校,在教室偷看漫画、打手机、打屁、
睡大觉,老师也不管着,反正他们是准大学生,跟我们这些学校都没摸不到边
的人是不能相提并论,他们就是特别。
而自习课就成了两大极为差别的画面,有些人就是该死的爱说风凉话。
「唉!漫画和小说都看到没得看耶!我真的好羡慕你们,还有教科书可以看,
我都不知道我要在学校做什么,睡觉睡的头都好痛、聊天都聊到嘴好酸,间得
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接着他会用很苦恼、很像发生世界灭亡的甩头道:「好
无聊?!」
或是;「我真的好空虚,就这样上了,可是那些教科书,我都没有翻过,课也
没好好认真上过,我这样上了,我就很对不起那些教科书、老师,还有老天
爷,难得我最近想看书。为什么就让我这样上了。」最后他仰天长啸、搥胸顿
足道:「啊!这样教科书就没办法碰了。」
通常遇到这种人,虽然很想把他甩在外太空去,大叫你乾脆去死一死算了,但
你就是拿他没輒,因为他就是有条件可以屌。
和狗屎之间回到最曖昧的点,所谓的『曖昧』,就是没发展到『正式』,但可
以用第六感,感觉那丝丝奇妙的小东西。有人说男女之间的情感,最美妙的就
是此处,但我却一点好感觉都没有,我希望有一种切确得肯定感,但以狗屎目
前的状况,答案肯定是反面。
我们之前的诡异表现和狗屎熊熊出现的话语,让我和他之间瀰漫着浓浓的让人
想误会的气氛,而我知道狗屎内心的最深处,有一个难忘的『她』。
真够悲哀吧!
我始终都是个局外人。
狗屎最近会邀我一起到教学大楼的楼底上吃饭,说吃饭真的是纯粹吃饭,因为
我们很少说话,他吃他的吹他的风,我吃我的晒我的太阳,为什么我们两个人
的心这么没默契,却还得在一起?好问题!
我也不知道。
因为他的心,至始至终都让我摸不透。
他邀我,我就去。我真的连一点脾气都没有吗?也许我和他的人缘都没好到哪
里去,反正一个人躲在教室的书桌上吃饭,还不如两个人孤单的凑成一块在楼
上,他难得还注意我的存在,我为什么要让机会逃掉呢?
「你为什么会找上我呢?是因为我像她吗?」几天后我终于问我很想问的问
题。
他还是没说话,眼睛瞪着地面上黑面芋头到处咆啸,声音大到都传到身在五楼
的我们。
「是吧!对不对?」
「因为你让我逐渐忘掉她。」他正经的回答。
*
空气冷吗?不!一点也不。
太阳一定从东边升起吗?我想也不一定。
台湾一定不会下雪吗?我想又是不一定。
我为什么有这么么蠢的问题和这么蠢的答案呢?
是因为他给我这个答案。
所以我脑中一下就浮现这些东西。
他说这句话,就像太阳和雪一样这么的不可能,而且遥不可及。
后来我整理下脑中的东西。「我应该更让你想起才对!因为我们那么相像。」
「不!」他将空便当盒放下。「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
风吹来,底下的黑面芋头还是丹田有力的继续咆啸,隐约间我听见流浪狗的哀
嚎。
天知道黑面芋头看谁都不顺眼,所以这不是重点。
「你们是不同的人,纵使外表相像。」我渐渐开始习惯他的笑容了。「你们两
个是不同的个体,环境把你们塑造成不同的人格。」
「你们不同。」他叹了一口气。「纵使我之前怎么想把你们两个想在一起。」
「你很失望吗?我不是她,会让你失望吗?」
「不会。毕竟你们是不同的。」
我又想做一件疯事,所以我祈求的指着他的胸口。「那我能取代你心中的位置
吗?」
*
天气开始变热了,往常我都会带着拖鞋来学校偷穿,如果那些白痴教官没发
现,大致上没问题,其实我满怕热的,所以叫我穿上那黑亮亮的皮鞋,又裹上
一层袜子会发疯,简直是要我的命。
反正我的脚又不是美腿,大家也不会多注意。
「大家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老师颇有意味的问着。
最后大家就像侦探,到处乱看,只差没拿放大镜到处搜查,最后元兇就是我光
溜溜的脚,同学像是有默契似的闷不坑声,假装没这回事发生,冷吧!现在就
是变成这样,我与同学们都不知如何相处了。
我又习惯性的往狗屎的方向看去,结果我们的视线巧合的交会,我觉得自己像
被电到般的,脸就一股燥热,他好像知道发现的眼神示意的一下,然后又笑的
浅浅地。
他最近越来越对我常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还是诡异…。
他那天回答的很…,我记得,那天风吹在他抹过发胶的发尾飘的飘地,他订作
的制服裤也这样飘地,五官都好凝重,修长的身子就这样矗立在我面前,而我
紧张的全身都绷了起来,那时深深觉得自己太衝动了,他什么都没说。
最后他逐步靠近我,双手轻轻放到我的肩头,他俯下身子,在我唇上摩擦,浅
浅渐渐用力,他的唇好冷好乾,我们维持这样的姿势有些时间,磨到我的心像
被研碎般,突然的好悲哀、心酸。
他离开时,我的眼泪也也流了下来。
这次算不算真正的初吻呢?如果要论感觉的话,这次的太有感觉了,感觉特别
伤感。
「这代表什么?」我说。
最后他没说话,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