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捏鸡巴
苏青言很有小主人的自觉性,打开客厅空调,哼着小曲将购物袋里的东西收拾好,冷藏食品放冰箱,顺带拿了一瓶气泡水给他。“给。”
他接过饮料,随机瞄了口味,嗯,在他的口味范围内,还不错。
这比顾百舸上次来时所见的装饰环境要好的多,添置了一些家具,物品摆放整齐,窗帘换成淡绿夹白色落地纱布,茶几上还插着一瓶紫色玫瑰鲜切花,香味很淡。
“瞧瞧,是不是比你上次来好了很多。”她傲气地展示着自己这几天花心思,努力装饰的结果。
视野里她双手叉腰微仰着头,像是一只花孔雀得意满满,抖擞缓缓展开宽大的翅膀,羽翼丰满,翅面上的青蓝羽毛闪闪发光,就差说出“快夸我。”
顾百舸放下了手里的饮料,故作深沉地点评道:“嗯,你的喜好,真的蛮五颜六色的。”
“顾百舸,你夸下我会死吗?”
苏青言双手抱胸,不屑地扫了对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娇,仿佛在说:“你这个蠢货真没品味。”
他看着苏青言炸毛,完全一只咧开尖牙的布偶猫咪,圆溜溜的眼睛处于防备状态,表情臭臭的。
嘴角微微上扬出一个弧度,一双好看的眼眸里噙着丝丝笑意,食指有节奏地在腿上轻敲着。
其实自己知道,目中无人、盛气凌人才是苏青言的本性,娇娇弱弱、委婉含羞,全是假装。
第一次接触的体验最为真实,以及这几天在与她相处过程中,不经意的语言和行为是骗不了人。
真是委屈她在自己面前装这么久,掩盖本来的脾气,藏好随时露馅的尾巴。
淡淡的柚子香扑鼻而来,眼神聚焦,苏青言放大几倍的姣好五官近在咫尺,清晰到贴在额头上的一根发丝也可以看见。
女生一只手撑在顾百舸面前茶几上,奇怪地打量顾百舸,伸出一只手在男人眼前晃来晃过去,“盯着我看干嘛?”
顾百舸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聚焦,黑沉沉的眸子变得冷漠疏离,一口否决,“没有。”
“啊?刚才明明一直盯着我看嘛?”
她眯起眼睛,嘴角染上一抹坏笑,心里盘算着,语气贱贱的,“OKK,我知道自己够漂亮,你是不是被我迷得晃神了。”
为了故意让顾百舸尴尬,苏青言眉梢轻佻,语调拉长而缓慢,“顾百舸,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
顾百舸避开了苏青言灼灼的目光,茶几上有一扇抽屉被一个没关好的纸盒子卡住了,右上角没有推进去完,他下意识握住把柄往外一拉。
在苏青言刺耳焦急的一声“别。”响起时,他看见了一件东西。
眼疾手快,弹指一瞬,顾百舸一把握住了苏青言欲偷走东西的手腕,手掌还想挣扎,但半厘米都够不到。
顾百舸另一只手将抽屉中的盒子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揭开了没合好的盖子,一只粉色海豚跳蛋跃入眼帘,安静地躺在那里,在头顶吊灯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淋漓的晶莹光泽。
她敛住情绪,皮笑肉不笑,淡淡开口:“女生疏解欲望的东西,你要是需要就拿去。”
真够牙尖嘴利的,顾百舸歪头直视苏青言,语调悠悠,意味深长地说道:“自我解决能力不错。”
如果有条件,如果没有被束缚,她很想用针缝上顾百舸这张嘴,还会在收尾处打个蝴蝶结。
眼皮狠狠跳动,强制镇定的脸面维持不住,“我非常正视自己的生理需要,”苏青言咬牙切齿,置气地扭动了手腕示意他放下自己的手。
没有期望的松动感,腕部依旧被他泰然自若地挟住,顾百舸盯着这个跳蛋目光深沉,浮动的光芒在波涛汹涌的眼海里跳跃,脑海里不由自浮现一些片段。
苏青言弯着腰先将两片阴唇拨开,小心心翼翼将东西塞进去,圆钝头一点一点撑开如黄豆大小般的洞口,最开始有些艰难,她难受地咬住了那柔软粉嫩的唇瓣,面露难色。
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穴口的嫩肉艰难地吞进与它尺寸不相匹配的东西,或许还会撑的周围穴壁泛白。
然后她启动程序,东西开始运转,勾得人流鼻血的呻吟声声音很小,哼哼唧唧。
随着动情后水逐渐变多,不仅打湿了跳蛋,还会顺着大腿侧流出来,瘙痒的蚀骨快感一阵一阵如潮水般拍来,将她拉入情欲与放纵的欢乐场。
越至后面,她双眼朦胧,大口呼吸,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跟白豆腐似的臀部抖动,腰腹弓起,不是折磨胜似折磨。
两只手随着感觉摸上了奶子,先是握住用力一捏,再食指与拇指捏红樱桃往外扯,手腕使出力气,拉至极限,痛与爽并存。
最后,归于一声高声惊叫,软塌塌地躺下了,那里水漫金山,苏青言用指腹往下伸进顺滑的阴阜轻松勾了一丝粘液,缓缓伸手递出来,如同春日芳菲般灿烂,笑着问他要不要来。久久不说话让苏青言心里没底,他还要看多久?
忽然想到什么,诡计多端的狐狸酝酿着具有挑战性动作,媚眼如丝。
她跪上了茶几中间,缓缓前倾弯下腰,右手虽然束缚住,但左手是空着的。
左手慢慢握进,就差一点,一点,苏青言紧张得屏住呼吸,全神贯注。
近了,马上,小心,再轻点,她的眼中除了黑色裤子那一坨,什么都没有。
近在咫尺,苏青言抖了一下,一个激灵悄无声息握住了男人的肉棒。
第一感是,温度真的比其他部位高些。第二感是,好大一坨,怎么软塌塌的,摸着手感软软的,她估摸着用力一握。
咦,好像胀大了,她幻想中鸡巴从一丛阴毛中抬起头来,很快胀成怒龙快要涨破束缚。
顾百舸猛地惊醒过来,好似做了个梦,快速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处,女人的手隔着裤子把玩着,过于白皙的手背刺眼得很。
“苏青言,你疯啦!”顾百舸太阳穴处突突跳,闭上双眼压制怒火,他显然了解这具身体,那东西挺了起来。
“希望你也正视自己的生理需要。”苏青言吊儿郎当地答道,又往下一点捏了捏他的子孙袋,“顾百舸,你的鸡巴硬了,而且是我的手一碰到就硬了。”
苏青言洋洋得意,她幻想自己宛如一个佩戴竹笠帽的隐匿者,高深莫测,执一把绝世利剑伺机而动,在关键一刻快剑举住了敌人的喉咙,扼住命运的咽喉,不费吹灰之力。
再想深一层,成功勾起了男人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欲望,意味着接下来他们很大可能进一步灵肉合一、颠鸾倒凤。
“然后呢?”顾百舸抬眸看她,神色波澜平静,缓缓放下了那只手腕。
如果苏青言敏感,就能发现隐藏在低沉嗓音里的潮涌与危险征兆,一只野兽跃起捕杀猎物前蛰伏得无比平静。
“你根本没想过没拿开我的手,说明,”苏青言杏眼弯弯,肾上腺素激增,脸颊呈现出自然光泽的樱花粉,再俯身再靠近了几厘米,一双红唇吐气如兰:“你想肏我。”
倏尔天旋地转。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逼迫苏青言惊呼,还没反应过来,就躺在了顾百舸的身下,胸口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