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小猫,妳很嚣张(H)
“你这样很丑。”杨绵立刻住嘴,谢暖抽了一张纸给她:“擦擦脸。”
杨牧走到一半,在楼梯上看这两人互动。
谢暖声音好听,人也好看,清秀与英气并重,还像童话里英勇的女骑士,救过杨绵两次。杨绵皱着眉,举着她的小胖手笨拙擦脸上的泪。
谢暖又倒了一杯水给她:“来,补充水分。”见杨绵捧着杯子喝水,谢暖的心都被小女孩可爱的模样给萌化了:“小时候我姐姐告诉我,小女孩的眼泪都是珍珠化的,不能随便哭,会哭穷的。”
杨绵被谢暖说的一愣一愣,呆呆地点头。
谢暖简直被这可爱认真的表情给萌翻了,柔声问:“过来住几天?”
“不知道,咯!”说完还打了个嗝。
“这样,你不哭,晚上你爸爸说可以的话,姐姐给你烤个小蛋糕。”
杨绵的眼睛立刻闪着碎钻:“真、真的,咯!”
谢暖点头,又转头去看楼梯上的杨牧,这人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楼去。
她心里疑惑,这人把女儿带过来,是想什么呢?她说给杨绵烤蛋糕,也没出声反对,之前不是一直怕她伤到杨绵吗?
谢暖发了片刻的呆,楼上传来喊声:“谢暖。”
谢暖立刻抬头,就见到杨牧在二楼上,睥睨着喊:“上来。”
谢暖心里很不爽,但还是站起来,对杨绵眨眨眼:“我先上去。”
杨绵抽抽噎噎道:“姐姐要赶快下来。”
谢暖点头,心想要是杨绵是她女儿,她可以把她宠上天,就像谢暄宠她一样。
谢暖上楼,见书房门开着,犹豫片刻,走了进去;一进去见杨牧已经换了衣服,站在窗边抽烟。
谢暖关上门,刚要开口杨牧就回头,直视着她:“绵绵很喜欢你。”
谢暖不明其意,顺着点头:“她很可爱。”
杨牧走到谢暖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带着烟草气味,混着身上的木质香,沉稳又存在感十足:“你怎么想?”
“我?我能想什么?”
谢暖身上气息清淡,像清洌的佛手柑,散发柠檬似的淡淡清香,上仰的眼睛也很干净,杨牧的手倏的移到她后脑勺,扣住她的头,霸道吻了下去。谢暖被吻得几乎要窒息,几次想推开挣脱他,却都不能如愿,杨牧的气力和气势都过于强大。
好不容易他才把她放开,谢暖退了一步喘气,听杨牧道:“你跟着我,在外面做什么我都可以兜着,但记住──”他眸色黑暗:“我的家人,你不能碰。”
谢暖猛然抬头看他,整张脸满是愤怒:“在你眼里,我真是一只见人就咬的毒蛇猛兽?你认为我会动你的家人,那为什么还要让我住进来?为什么要让我见绵绵?这是你家,你的领地,为什么还要把我这只恶毒的老虎放进来?杨牧,为了保护你的家人,你干脆现在就让我走!”
谢暖瞬间红了眼眶,江嫂质疑她她无所谓,顶多只是愤怒不舒服;可杨牧“再叁强调”让她别动他的家人,就让她十分委屈。他心里究竟怎么看她?是,她爱算计、她耍心机,但都是冲着杨牧来,与他进行权色交易的游戏;可想不到在他心中,她竟然还狼心狗肺,连一个五岁小女孩也不放过?
也是,他都叫她小雌虎;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头母老虎。
杨牧没有说话,当他看到谢暖与杨绵互动的时候,其实也觉得自己让谢暖住进来的决定很不成熟,甚至莽撞;谢暖是颗不定时炸弹,偏偏杨母那里有状况,他必须把杨绵接过来。
他想过让谢暖回去,但想到今天还是她第一天搬来,让她这么离开,他不愿意,所以想警告她一下,谁知道她反应这么大,连他的大名都喊了出来。
谢暖难过地退后两步:“杨先生,我是人,我也有心,会疼的。”
杨牧见谢暖低下头往后退,又看到她紧握的拳头发颤,想到她掌心那些坑疤,心里十分不舒服。
谢暖见他不说话,心里一凉:“我还是先回去吧,绵绵什么时候走了,我再过来。”
谢暖转身就走,人还没到门口,杨牧就开口:“站住。”谢暖没听,还是挺着腰杆走到书房门口,正要转动门把,就听到杨牧道:“你敢出这个门,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谢暖握着门把没回头,她不能失去杨牧没错,可也不能让杨牧觉得她是个没骨气的人。
她吸了一下鼻子,缓慢转过身,靠在门上没动,脸上两道泪痕挂在下巴尖上,要掉不掉,杨牧顿时觉得糟心。
“过来。”
谢暖没动。杨牧动了怒,来了脾气:“混账,没完了是吗?”
谢暖咬唇,一双盛满水汽的眸子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是你让我无所适从,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
杨牧大跨步走过来,谢暖瑟缩了一下,杨牧手臂越过她反锁了门,将她抵在门上,揉她的头发:“不是说女孩子的眼泪是珍珠化的,会哭穷?”又烦躁道:“什么爆脾气?”
谢暖心里冷笑,你杨大总裁的脾气比我坏十倍!
她闪躲杨牧的手,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贴了上去,色厉内荏道:“要不是你,换个人,我已经打爆他的头!”
杨牧想起王远,笑了一声,将人按墙上低头咬了谢暖耳朵:“像王远那样?小猫,你很嚣张。”
谢暖把脸埋在杨牧脖子里,他身上的气味是她唯一迷恋的;她趁杨牧松懈的时候,突然以学到的格斗技巧,全力反身把杨牧按在墙上,咬上杨牧的下巴,语气凶狠:“也只有你,让我甘愿折腰。”
谢暖下手永远没轻没重,杨牧撞在墙上,背上一痛,光火起来捞过谢暖亲了下去,手一把将她的棉T卷起来。
谢暖清丽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暴戾狠绝的本性,杨牧对这样的她很头疼,但又十分上瘾,他觉得自己有病,气她不老实却又对她欲罢不能。
他气她也气自己,不知怎么办好,那就干脆强势镇压,彻底把人给驯服为止。
一次不成,那就两次,总有驯服这头雌虎,或厌烦这头雌虎的时候。
谢暖被杨牧扛起来,走到书桌,掀了她的裙、脱了她的亵裤,桌上文件飞散,琉璃纸镇落下,掉在厚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被桌边两人闹出的声响掩盖住。
“你……绵绵在、在楼下……”
“闭嘴!”
杨牧掏出他贲勃的性器,直接捅进谢暖身体里,似乎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驾驭住这个顽劣不乖的女人;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掌控了这头挠人叛逆的雌虎。
谢暖被猛然窜入,一阵撕裂剖开的灼痛让她气得不断搥打杨牧,两只脚不安分地踢他,但杨牧此时才是掌控优势的一方,是食物链顶端的老虎,不是平时一声都懒得吭的老羊。
“杨牧你──”
杨牧箝制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压在书桌上,嘴也堵住她的,腰身不断向前挺进,饱胀炽热的肉茎在谢暖身体里进进出出,谢暖渐渐得了滋味,杨牧进出顺利起来,谢暖挣扎少了,嘴角开始溢出欲拒还迎的嘤咛。
“嗯……”
杨牧松开她的嘴,两人唇口间牵连一丝唾涎交融的银丝,真正的老虎将粗壮的肉柱往外抽到仅剩龟头,接着猛然用力一顶──
谢暖仰头发出闷声。
“乖了吗?”
杨牧吸吮在她露出的脖颈上,又去啮咬她的耳珠,身下不断浅浅深深挤磨那柔嫩的窄道,牙齿一边研磨同样柔嫩的耳珠,低沉的嗓音又问了一次:“说,乖吗?”
小雌虎在大老虎面前,哪有猖狂的份?但傲气不甘让谢暖死不开口,杨牧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了书房一面落地玻璃窗上。
“不!”
谢暖一惊,这里外头虽仍是杨牧的庭园,有两棵很高大的含笑树,此值盛夏,开满了白色的花,但毕竟这里只是二楼,若有人走到庭园这里,往上一看,还是能一览无遗他们交缠的身影。
“为什么不!”杨牧也火了,这驯不服的小雌虎:“来找我的是你,对我耍心眼的也是你,这是你唯一能付出的代价!”
谢暖一僵,整个人趴在玻璃窗上,外头已经没有阳光,夜幕使玻璃成了天然的镜子,照映两个交迭的身子,谢暖浑身血液瞬间冷了,眼神也黯淡了,她不再挣扎,任凭杨牧从她身后不断贯穿、驰骋、践踏──
谢暖闭上眼睛,她不忍心看,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狂掉下来,像止不住拴不紧的水龙头,沿着泛红的脸庞,汇聚在下巴,一颗一颗往下掉,然后砸在厚重的地毯上,成为斑驳的暗影。
是啊!装什么神圣、攥什么尊严?从她决定靠近杨牧那一天起,自己就已经把尊严贩卖出去,装什么清高呢?
谢暖咬着唇,闭起眼睛,这样的自己她不忍看,可眼泪还是止不住,杨牧本来吸吮啮咬着谢暖的颈脖肩膀,一抬头就从玻璃上看到她的表情,脑袋轰然,瞬间停了动作。
他更恼怒了:“哭什么?”
谢暖没说话,杨牧瞬间索然无味,这小雌虎哭得他心烦意乱,骤然抽出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背过身整理自己,怒道:“整理好下来吃饭。”
“我还是回去吧。”
杨牧皱着眉,整理好裤子转回头看谢暖,整个人都快炸了。
谢暖僵硬回头,木然地走去捡起地上的亵裤背着杨牧穿上,又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上衣,她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想说一切到此为止,我什么都不要了,连你也不要了!可心里一个声音告诉她不甘心,现在放手那以前做的又算什么?
她回头,已经收拾好表情:“杨先生,对不起,让你不尽兴,绵绵在这里,我还是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