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趴在桌上，懒懒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潮
    今晚，凯伟休假，但是他却仍然出现在店里。
    眼前放着一杯威士忌，但是却是一口也没动到。
    凯伟就只是静静地趴在桌上，看着眼前的那杯酒，杯里的冰块。
    身边传来阵阵烟雾...不是乾冰，而是老闆娘吐出的烟雾...
    「你似乎已把这里当家了。」老闆娘吐着烟说。
    撇了一眼，凯伟并没回话。
    「心上人？」伴随着饶富趣味的意味，老闆娘接着问。
    凯伟叹了口气，却是依然安静。
    「我想我知道什么事了」像把利刃，老闆娘断言着「你输了！而且是撤彻底底地输了！」
    「为什么？」凯伟终于开了口了。
    熄掉手中的烟，老闆娘说「将女孩看作心上人的男孩，为对方作了一切；将男孩看作好朋友的女孩，以为这一切都是友谊！即使有些什么在心里流窜也会因男孩自始至终的安静而深埋心里，到最后她还是认为男孩是她的好朋友而已。加上这个男孩又不知道在ㄍ1ㄥ个啥屁，不输难道赢啊？」
    呆在原地，凯伟只能睁睁地看着老闆娘离去的背影...
    『你又知道为什么男孩只保持安静吗？又为什么在男孩做尽一切之后，女孩还是只认为两人只是好朋友呢？』，凯伟心里却是这样问着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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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ㄟㄟㄟ，等等，太深了啦，到底是在演哪一幕阿？」阿文囔囔着。
    小奇也说「对阿，小沉，白话点啦，老是讲的这么文诌诌。」
    大象却是张着大大的嘴...她根本跟不上！
    我感慨地说「每个女孩都会一直注意着某个不曾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梦中情人，却都忘了仔细观察身边一直有个自己眼光总是忽略掉的专属天使！」
    突然，每个人都只是不停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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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车水马龙
    路边公园的坐椅上，男子似乎在等待着。
    突然，耳边传来了鞋跟与地面相敲击的声响。
    声音在男子面前停了下来，停留了短暂的几秒，声响继续着。
    男子也依然坐在原地。
    时间依然奔跑着，世界也在一直运转着
    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
    路边的街灯洒下的光亮一样照亮着街道
    又一个寧静的夜晚过去了。
    伴随着路边树上的虫鸣声，寧静中显现着些许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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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如往常的日子
    又一次小思奔跑赶打卡的景象
    又一次在打卡时耳边响起那刺耳的嘲讽声！
    「杨小思，你真是飞毛腿阿，每次都能赶上那最后一秒。」淑惠带刺的声音又惯例地响起。
    「没有啦，我以前唸书时是田径队的啦，总管我去做事了。」小思吐了吐舌，乾脆来个皮到底。
    「喂，你...」淑惠在后甩头顿足。
    在自己的座位坐定，小思翻开桌上那永远打不完的公文，耳边传来一阵谈话声...
    经过身边，小思顽皮地偷偷撇了一下经过身边的人，还偷做了鬼脸
    当然经过的人是翔宇。
    两人虽然是交往中，但是为了谣言之可怕，两人却是故意的低调，顶多也只是像这样，一个眼神相交会，多加个鬼脸。
    只不过，翔宇的手中多了包不属于公司的牛皮纸袋...
    时间不断地一分一秒流逝着，这天，翔宇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故意要小思替他冲杯咖啡。
    直到下班的鐘声响起，小思的电话传来一阵声响
    是翔宇！
    小思起身，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往电梯方向走去。
    手指按下的楼层却不是一楼，而是天台，似乎有些什么在蕴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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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刚升，结束忙碌一天的人们重复着每天一层不变的步骤。
    公车站旁、捷运站、火车站、大马路上，无一不挤满了人
    似乎，人类社会的生活中，拥挤与忙碌是两个代表性的标志！
    凯伟刚整理好一切，正要出门开始他bartender的一夜，就像上班族一样，开始那忙碌的工作。
    走进灯光一年四季都一样略显昏暗的『丽滨』，凯伟换上白衬衫，打上领结，开始了他一夜的忙碌。
    今夜，生意似乎比以往好的多，人潮络绎不绝，当然，也只是苦了凯伟。
    『磅噹』一声，一个玻璃杯打破了！凯伟带着抱歉的神色，捡起了玻璃碎片。
    身旁的同事转过头说「凯伟阿，你今晚是怎么了？这是第三个了ㄟ！你不曾打破过东西啊！」
    脸带歉意的凯伟搔搔头说「我也不知道，老是心神恍惚，注意力不能集中！」
    扣扣扣…熟悉的高跟鞋声响在耳边响起，凯伟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脸上依然掛着未乾的泪痕，眼角似乎还看的到泪光，小思坐上了吧檯边的座位。
    凯伟递上了卫生纸跟一杯『相信』，却是没有送上『消气快乐餐』，而是放任其一片沉默，与耐心的等待，此时，最适合的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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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ㄟㄟㄟ，小沉阿，你给我等一下，故事怎么会这样勒？」阿文询问着。
    猛点头，小奇也说「对阿，这转的太过份了吧！？」
    「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啊？」大象猛抓头。
    我神秘地笑说「唉哟，你们都不会发挥一下想像力喔。」
    咯咯咯…眾人板着手指齐说「快给我们交代清楚，还是想在医院待几天？！」
    脸色苍白，我陪笑道「各位亲爱的同学，别这样嘛，大家都同学这么久了，我说就是了，只是...有个前提定要先讲。」
    其实，这个前提就是，在小思眼带着泪来到丽滨时，翔宇也在家里，在家里与淑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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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盪的房间，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听的到
    人影，显得孤单。
    「你心情很差？」接近半小时的沉默，淑惠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
    没有回应，依然是无言的背影
    突然
    「我...似乎做的太过份了...」开了口，翔宇从口中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