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还非要发情
说着便要凑上来,沉佳仪忙推开他,“不是!我今天非要跟你讲讲理!”小姑娘拢紧被子,眸色灼灼,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狭长狼瞳,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等、等我先穿上衣服,再跟你讲理。”
她伸长脖子瞧了一圈,也没找见自己的衣裙。
黑狼好心提醒:“没有你的衣服呢。”
沉佳仪瞪了过来,黑狼嘴角擒着抹笑意,拍了拍自己的被子,“你再让我舒服一下,我就去给你讨件衣服。”
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她急着穿衣服,就是为了穿好衣服跟他讲理。
沉佳仪怒:“你还说!我正要骂你呢!你发情能不能……你、我又不愿意,你这叫强暴,是不对的!”
黑狼“哦”了一声,从善如流,“那我应该怎么办?”
“当然是要人家同意了,你才可以……对吧?”沉佳仪感觉自己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这狼态度怎么这么好?
黑狼兴冲冲地拉着少女的小手,拢在宽大温热的掌心揉了揉,撩眼看向她,“那你愿意跟我交配吗?”
“不愿意!!!”她几乎是喊出来的,眸底燃着怒火。
黑狼耳朵被震得一抖,毛茸茸地向后折耳,飞机一般,样子有点可怜,“那要女孩子是不愿意怎么办?”
沉佳仪:“……”
好好好,她自己解答她自己。
她叹口气,刚要说什么,便见黑狼眯了眯眼眸,琥珀色的兽瞳映出她的模样,少年的嘴角微微翘起,一副乖巧和善的模样,实则……
她有种预感,这话如果她回答地不能令他满意,极有可能给她带来无妄之灾。
见她闷闷地咬住唇瓣,黑狼松了眉眼,拉着她柔软的小手,轻蹭过自己的喉结。
沉佳仪并不晓得这动作对狼族而言意味着什么,只是依稀记得,交合情动难耐之际,他便要扯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咽喉,喉结,与心脏。
“佳仪,别想着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他调子温和,随手绕起一缕她柔软的长发,“海运枯燥,吃食匮乏,少有新鲜生肉,外面的狼,可都惦记着你呢。”
她好郁闷。
“我要穿衣服。”她心底还是有点生气的。
黑狼也没得衣服穿,他向来没衣服,只听他淡声吩咐了句:“送两套衣服过来。”
沉佳仪一怔,以为是在跟她讲话,便见渡了银的雕花大门倏忽打开,走进来两个风姿绰约的妖娆侍女。
镀银是因为狼人惧银,一旦触碰,会有更甚于火焰的灼烧痛感。
塞尼德温柔,为了不让路西法作妖,也为了自己能好好度过发情期,于是想出了这招困住他。
向外的把手是理石的,不会灼伤推门进来的狼族。
她有点讶然,他声音那么轻淡,就能唤来侍女?
小姑娘缩着身子,仔细打量着那两个侍女,她们没有狼耳朵,没有狼尾巴,也没露出獠牙,分明就是人类,黑亮的眸子亮了亮。
侍女屈膝行了个礼,“亲王,您跟女郎的衣衫。”
似乎知晓少女动了什么心思,黑狼轻轻一点她肩膀,“瞧什么呢,她们也是狼人。”
于是她又像个泄气的小皮球一样,闷声不说话了。
直觉,很强烈的直觉——她冥冥中能够强烈的感觉到,自己似乎不该去那个未知的地域,那里应该有很多像黑狼这样的狼人,时而是凶悍的狼,时而又是她根本分辨不出的人形。
她忽而神经一紧,拍拍黑狼手臂,“我雪板呢?我的那些草药呢?还有我的手机……”
黑狼安抚她:“装箱上船了,被扣押着,到了海茉利亚,才会还给我们。”
沉佳仪:“好崩溃,不去不行么?”
黑狼支起腿,掀起被子一角,他脚上赫然扣着个黑黢黢的脚铐,粗壮黝黑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床下,“我体内有银,化人不长久,法力也聚不起来,所以……打不过他们。”
她似乎对现在的局势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他又重新告诉她一遍:“我们现在是阶下囚,没说话的份。”
沉佳仪失望地皱了皱眸子。
黑狼摸了摸她的头发,嘴角扬起少年气的笑意,“别怕,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别人动你。”
说着,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沉佳仪身子一僵,还不适应他的亲近。
母狼发情的气味渐渐弥散开来,他耳朵动了动,听见东南方房间里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声。
黑狼瞳孔一缩,也跟着有了反应。
昨晚他没尽兴,就被天杀的同族捉走了,一点都不开心。
他默默扣住了少女的细腰,翻身,欺身而上,压住了她。
狼在发情期总是格外地燥,前几次都是这样,沉佳仪越推他,他就越来劲。
力量悬殊,她听天由命地摆烂。
可当偷扫一眼他迅速竖起的粗长性器,她还是本能地惊恐,那些交合的痛楚勾连起来,让她畏惧地僵了身子。
黑狼提着她的腰,按着她跪在他身下。
一直以来被动承欢的小姑娘终于怒了,她很生气,非常生气,她扣着他手臂,挣扎着骂他:“等等!你这个无趣的坏狼,你就会这一个姿势!”
黑狼跟她交配,受本能驱使,最大的目的在于灌精受孕,而后入的姿势正好可以插得最深,也是狼最喜欢的交合姿势。
但他力气太大,那一下一下的顶撞,压力尽数袭向她的腰肢与膝盖,事后就会留下难看的淤青。
黑狼在王城时尚且年幼,没开过荤,不晓得人族喜欢什么姿势,所有一切都只依照本能。
没想到她竟然对他不满意。
乌乌。
他爪子一松,小姑娘得以脱身,深知自己已是无处可逃,干脆跟他寻欢。
只要他不弄疼她,她也不是很讨厌他。
可当少女跨坐在他腿上时,黑狼很果断地拒绝了,“不行。”
她惊得唇瓣微启,澄澈的瞳仁好奇地望向他,“为什么?”
黑狼把她抱回床上,按着她的肩膀,口吻很是认真,“你在下面。”
沉佳仪:“……”
他发情的这几次,都是压着她完成交配,虽然姿势单调,但却都是狼上女下的体位。
“我不。”沉佳仪也来了叛逆,“你在下面。”
黑狼不从,“听话。”
说着,黑狼按着她就要那个那个,可她还完全没准备好,昨晚她是疼昏过去的,她可不想在疼一次,小姑娘蜷起腿,往后缩了缩,“等等!”
黑狼早就急不可耐,舔了舔尖利的獠牙,才堪堪止住即将爆发的性欲,“又怎么?”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你强弄进来,我会很痛。”她哭唧唧。
黑狼不知道这个,但他也不想让她那么疼,于是真就停下动作,眸色沉沉地望向她,“那怎么办?你要准备什么?”
沉佳仪:“……我,我……”
小姑娘涨红了脸,人族对性事更加保守,他问的这么直白,她又不是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十分羞于启齿。
不久,那又纯又媚的猫瞳就雾蒙蒙地泛起了水光,“你!”
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黑狼耐着性子凝视她,还在等她的答话,他也想让她快乐一点,她在床上总哭,黑狼不知道这正不正常。
小姑娘脸色红透,就连雪白修长的脖子也跟着漾起羞赧的红晕,她垂下眼帘,长睫微颤,咬了咬唇瓣,终究还是别扭地开口了:“要、要有水才行。”
黑狼紧随着她问:“哪里?”
沉佳仪:QAQ
她真的好崩溃,她不想说,太羞耻,这少年什么都不懂,不懂吧还非要发情,难过子。
她不自在地吞咽一口,声音有点发颤,“……下面。”
黑狼想起来,她甬道紧致,但发涩,他要使力气才能从她身体里抽插。
他探过手去触摸她柔软的小花,可尖利的指甲先一步刺上了娇嫩的蚌肉,疼得她一缩,抬腿就蹬开了他的胸膛。
黑狼攥住她莹白如玉的脚腕,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他讨好地揉了揉她脚腕,拈了个商量的语气,“佳仪,之前我试过给你舔身子……”
沉佳仪羞愤欲死,耳朵腾一下红如虾子,就快滴出血来,她逃避地偏过头去,不大想听他这些腌臜话,可又听他继续说道,“可舔了好久,你也没有发情的体征,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情动。”
黑狼弓腰,在她腿心轻轻蹭着,竖起的性器已然坚挺,蓄势待发。
“何况,”他又道,“舔久了,我下体会充血,涨起来,进去就更难,所以我才想着,在没涨的时候,先操进去。”
然后就把她疼死了。
“那要不……”她的提议还没说出口,黑狼就朝她看了过来,少年仍旧好脾气的模样,只头顶的耳朵微微一竖。
黑狼不常动耳朵,只要他一抖耳朵,那就是狼群猎杀的时刻。
沉佳仪把后半句咽了回去,鹌鹑一样不吱声了。
不过黑狼还咬着不放,凑近了,眯了眯狼瞳,像是笑眯眯的模样,可嘴角翘起的弧度很是冰冷,“姐姐,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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