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山洞h
她狐疑地打量了魏枋了一会,才别别扭扭地伸手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雪白到晃眼的身体。款式最简单的肉粉色内衣,细细的肩带包裹着形状饱满的胸脯,这对浑圆他早上才细细蹂躏过,让他爱不释手。
兰霖没有注意到身旁人逐渐幽深的眼眸,衣服放在火堆前希望快点干掉。
“雨下那么大,一时半会走不了了吧,阿姨不担心吗。”
兰霖点点头,“等到雨停再走吧,我妈知道我平时出来下雨了有地方躲,没事的。”
雨水淋湿了头发,魏枋随手将头发往上梳起,几缕垂落额侧的发丝滴答滴答着水珠。
兰霖屈膝而坐,用膝盖遮掩一二胸前风光,魏枋凑近了些,他发丝上的水珠正好滴落了一滴在女人胸前,兰霖被水珠激得一抖,魏枋顺着水珠滑落的走势慢慢将目光移到她的沟壑里。
——深不见底。
他喉头一紧,声音嘶哑低沉,凑到她耳边问:“兰霖,你冷不冷。”
兰霖本就因为那滴水珠浑身一抖,现下他又凑她耳边那么近,喊她的名字,他鲜少叫她的名字。
要不就云老师,或者干脆不叫,不叫还好,一叫她全身都忍不住地战栗,酥酥麻麻的。
“不、不冷。”她微微发抖着说。
“撒什么谎,都抖成这样了还不冷。”魏枋直接忽略她话里的否认,有力的臂膀伸手就是包围住娇小的女人。
两人离得近极了,魏枋全身都热,呼出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喷洒在兰霖耳侧。
他故意的吧这人。
兰霖瑟缩着耳朵,她一缩,男人反而更进一步,甚至变本加厉地将温热的唇瓣贴上她敏感的耳垂。
“嘶……别……”
她后悔了,怎么就听了这人的话真把衣服脱了,无耻!
更无耻的是下一秒,身边的人开口了,他说
“兰霖,我们是不是没在这里试过。”
她心里警铃大作,可束手无策。
魏枋从耳垂亲到她鼻尖,两人唇瓣相贴的时候,无形中什么东西崩塌了似的。
他像是天生的裁决者,技巧多得她无法抵挡,拉她下坠,让她沉迷。
两人口中的空气交换,舌头相碰互搅,兰霖闭上眼和他亲吻,身前感觉凉风吹过,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魏枋在和她唇舌相贴的时候也没忘解开她的内衣扣,天雷滚地火,一霎间点燃了两人今早剩下的情欲。
浑圆软糯,手感细腻,魏枋平时不明白那些朋友怎么就那么喜欢女人的胸,还扬言这辈子最想在女人的胸里埋着也好啊。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要他,他也愿意。
兰霖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人都差点往后倒下了,要不是魏枋一直把手把持在她的脖子上。
两人嘴唇分开时,一道细细的银丝牵连在空气中,尽显暧昧。
魏枋依旧是拿他的外套垫在地上,兰霖慢慢躺下,视线里是火堆的火星一闪闪的,炽热的焰火燃烧着,眼前的男人身材劲瘦有力,腹部青筋延伸至下,他正好整以暇地解开裤子,她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只见男人随即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嘴唇。
亲吻这种事是不会腻的,做多少次都不会,这不是两块肉相贴有什么滋味,这是包含着情欲,人的本性,最原始的体现。
阴茎缓缓进入她的身体,两人都忍不住喘息,阴茎被紧致的小穴吸吮得胀大,兰霖从他进来那一刻就下意识攀上他的肩头。
女人嘴里细细地呻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两人这回磨合得更贴切了。
“啊……啊,轻点……”
身下撞击的声音在山洞里环绕,兰霖这回也是放开了嘴上的把门,呻吟声不断。
“啊啊……”
魏枋力道不减,哪能她说轻点就轻点,这女人在床上说的话,要当反的来听。
小臂握着她的大腿,把人硬生生掰成羞耻到不行的姿势,兰霖脚趾都止不住地蜷缩。
胸前一晃一晃地,整个人像在水中的浮萍被人左右摇摆。
魏枋下流地亵玩乳肉,胸脯上的两粒粉嫩的乳粒被他含吸舔舐,牙齿细细咬磨着,乳粒在他口中变得坚硬挺立,小穴里淫水直流,原先的纯情女子现在变得格外风骚,这都是拜他所赐。
厚厚的阴唇被掰开,阴茎在其中反复抽插,流的淫水都快打湿地上铺的外套。
他恶趣味来袭,掐着兰霖下颌,“骚水把我外套都打湿了,嗯?还说不是小骚货。”
他说骚话激她,女人下一秒眼角就滑下眼泪。
“有病……啊……”兰霖生平第一次骂的人就是他,这人太坏了,逼得她说了多少次骂人的话。
魏枋被骂了心情反倒更好了,恶狠狠地顶了几下,女人受不住地呻吟,他还慢条斯理地说:“骂谁呢,现在脾气这么大了还敢骂我。”
“有病…变、态……啊……变态……”
“那你现在被变态操着呢,爽不爽。”
魏枋粗粝的指腹从她穴口处摸了把她流出来的水,转手间就抹在她脸颊处。
兰霖简直要崩溃,嘴里哭个没停。
魏枋将她抱到腿上,含住她脸颊上的软肉,把刚刚他抹上去的淫水通通舔掉。
一通动作下来,魏枋一直在她耳边问她“爽不爽”。
女人无奈,抽泣的同时含泪说爽,魏枋一高兴按着她接着操。
“啊啊……啊……轻……别……那么……快……啊……魏枋……”
魏枋贪她小穴里热热的,阴茎插里头格外舒服。
果然人生还是要操逼啊。
兰霖呼吸急促,她要高潮了。
魏枋动着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变快。
“啊……啊啊……”
兰霖浑身抖擞,被高潮后的余韵迷糊着双眼,魏枋精关一松,将阴茎抽出时有些遗留在里面。
他眼底墨色一片,看着小穴贪恋地吸吮精液,浑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交错在一起。
魏枋把兰霖抱起,兰霖俯趴在他胸膛前,两人紧紧拥抱着。
山洞外风沙声吹过,狂风呼啸,连带着豆粒大的雨滴砸在落败的树叶地上,又是一场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