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棒棒糖插穴,小处男的第一次(H)
棒棒糖几乎是被吸进体内。闻听握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段塑料棍,缓慢抽插推拉,间或转几个圈。
“下面这张嘴也好馋,也想吃糖。”
“你听。”闻听加快速度用棒棒糖插穴,“它发出声音,好像在说真好吃。”
“闭嘴!”
于是闻听乖乖闭嘴,只用做的。
圆球在穴道内滚动越来越快,一会捅在深处,一会压着内壁上方的粗糙面。谈唱扭动着水蛇腰,夹着棒棒糖越发空虚。她想并起膝盖,闻听挤在她腿间强硬压住她腿根。
他着迷望着身下的洞口。
光线暗到完全看不清,但是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光是脑补都能想想那里有多美。被糖球磨肿的穴口充血微张,努力将糖含到深处,却解不了痒。
“唔啊……”
随着闻听的动作,谈唱一阵急促呼吸。
他将棒棒糖完全推进去,连白色塑料棍都默入甬道。闻听伸了中指跟着棒棒糖一起插入骚穴,顷刻,肉壁从四面八方挤来。闻听跟着谈唱一起呻吟了声。
穴口湿淋淋,他再探一指,在小逼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塑料棍快速上下进出,糖球恣意摩擦着水嫩的阴道。
“啊啊啊,不要!”
谈唱胡乱蹬腿,脚掌打在闻听脸上。闻听一手捉住她脚踝抬高,一手继续急速地扭动糖球。谈唱小腹使劲,想把糖排出体内,反而吸进去更多。随着她的用力,闻听的手指也被穴道夹紧又吸附,闻听嘶了下,从尾椎麻到头皮。
这个逼实在是太会吸了。
玩了会,闻听把塑料棍拉出体内,独独留着糖球卡在穴道浅浅的地方。就在谈唱以为他终于不再捉弄她时,闻听说,“想弄出来么?”
“想。”
他大掌熨帖在她小腹,轻轻地揉,哄道,“自己挤出来。”
谈唱红了眼尾,咬唇娇嗔,“你这样我怎么动。”
闻听埋身在她穴前,目不转睛盯着黑夜里的轮廓,将她两腿大大分开抗在肩上。
“用力。”他揉了揉她小肚子。
但见馒头似的阴阜微微动了下,他帮着她向下施力,球型糖果渐渐从小阴唇包裹的穴口露出头脑。
“啊……”谈唱抓皱了枕边床单。
闻听着迷般说,像不像生孩子?
“变态啊你!”
糖球破开穴口,眼看着要从小逼里掉出来,谈唱没了力气,大喘一口气,已经被吐出的糖果又被吸回体内。
谈唱骄蛮地使劲踹闻听,拿出来拿出来!
闻听拉着塑料棍缓缓往外拽,待圆球掉出,又握着糖果往上,让棒棒糖顶开阴唇,贴上小豆子。穴口湿得停不住任何东西,糖果从小豆子沿着穴缝往下滚。
少年用棒棒糖沾着淫水在穴道内外磨蹭了好一会,伸出舌尖,绕着棒棒糖舔了一圈。
“甜的。”
女人焦急地催促他,他竟然慢条斯理咬住糖果,在嘴里裹弄,呜咽地说,“姐姐,你好甜。”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明知她下面已经发大水了,勾起两根手指操进去,摸着一处使劲地抠。谈唱像是小兽,哼唧着,夹着他手指就不放。闻听一边吃糖一边抠逼,淫水几乎将谈唱屁股下的床单浸透了。
谈唱揉着两团乳肉,夹着闻听的手,一个劲往上凑。察觉甬道毫无规律的痉挛,闻听抠得更深,手指模仿交媾的频率,进出间都出现幻影。淫水四溅,甚至溅到他脸上。
“要到了,唔……”
突然,谈唱勾紧脚背,闻听感受着穴道的推挤,插得更快,陪着她一起攀上巅峰。
谈唱颓然松开捏着乳头的手,还没缓过去,闻听就贴上来,将糖球塞进她嘴里。她嫌弃地撇过头,闻听捏着她脸颊逼她张嘴。
他用糖球去抚摸她的舌头,腮颊,故意让棒棒糖在她脸侧顶出一个凸起。
谈唱羞耻地愤恨咬碎棒棒糖。闻听笑,“两张嘴都这么厉害。”
她瞪他,然而高潮后的目光却多了缱绻,黏腻得拉丝。
闻听抽出手指,扒下内裤,撸动着早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跪着凑近逼口。
热气腾腾的龟头杵在穴口,他握着肉棒从下到上沿着缝隙擦动几下,蹭够了淫水,按着龟头卡在逼口。
尝试了几次,竟然摸着门就是进不去。闻听有点着急,动作重了些。
谈唱摸索着往下握住他的手往逼口带。
“你松开。”
闻听尴尬地把自己的性器交到女人手里。
谈唱脚踩在他大腿上,抓着鸡巴往穴口蹭了蹭,让大龟头去顶小豆子。高潮后的小豆子异常敏感,贴上充血的肉棒就一阵战栗。
谈唱迷醉般往前凑,让性器贴得更紧。
不是第一次摸这根鸡巴,但是却第一次真刀实枪吃进去。
她是什么人啊,从来把肉体和灵魂分开。跟傅思柠去夜店玩,一晚上换两个牛郎。睡个男人,就像是喝杯酒,喝完了,再续杯。酒不好喝,倒掉,好喝也不贪杯。
她从不宿醉,也从不沉迷。她总是能时刻清醒,逼迫自己从各种成瘾性的东西里抽离。
可以驾驭,但绝不留恋。
就手里这根鸡巴,蹭过,却没吃到,她这是怎么了。当初闻听执意要来给她送耳钉时候,她就该给人办了。
她为什么能把这个小处男留到今天?
让他用一根棒棒糖侮辱她?
谈唱引导闻听往前,再往下,屁股一抬,小穴就像是一张嘴,包住了龟头。
“操。”闻听罕见地骂人了。
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面一切水到渠成。
闻听的性器很可观。纵是久经沙场,谈唱都很少棋逢对手。鸡巴头刚肏进去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上不下。两人一个被夹紧,一个被破开,都不好过。
闻听捉起谈唱的手,放在唇边一遍遍地吻,含着手指头舔弄,逐渐耸动腰身,每次都进得更深,直至一根肉棒从头到尾顶进去。
两人皆是重重叹气。
闻听挺胯肏干着逼穴,大脑一片空白。
活了二十二年,这根鸡巴终于肏进女人的逼里。原来那东西那么紧,那么暖,那么湿滑。他咬着她的手指不住地晃动腰身将性器插入又拔出,次次狠厉,毫无技巧可言。
谈唱也不教他,反而很享受愣头青的冲动。
不行了,要死了。闻听整个人下半身都被吸麻了。他眷恋地放下谈唱的手,架起她膝盖,跪在她腿中间打桩。
啪啪啪啪,肉体交欢清亮的拍打声响彻全屋。
“哦,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