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惨重
一连好几天,贺熠都没联系她,傅九溪出于女朋友的身份给他发了几条信息,也没得到回复,就没在理。正如她所想的,苏时明确实是被贺熠报复,才遭遇此事。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傅母第二天又给她来了电话,言辞中透露出了一丝焦虑和无奈,“那人红色背影,来头不小,好像跟你一样的年龄,时明不知道怎么把人得罪了,那人特意在时明大学门口堵他。”
“但这事还是那人理亏,好端端的,把人打的这么狠,几个穿着军服的军人大早上来医院过来调和,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政君本来打算追究到底,把人送进去……但得罪不起军方,正在气头上。”说着说着,语气带着不容察觉的哽咽委屈。
傅九溪微微皱眉,一下就猜出苏政君把怒火撒在傅母身上。
“妈,他是不是凶你了?!”
傅母顿了一下,连连没事道:“没有的事。再说了,遇到这种事,难免有气头上,是我想得还不够周到。”
还没等她开口,傅母手机那头传来什么声音,傅母应了声又开口道:“九溪,你在家好好照顾你自己,我可能晚一点到家,不说了挂了!”
傅九溪看着手机显示通话结束的界面,陷入深思。
苏时明昏迷了几天后便醒了过去,甦醒之际,令他没想到睁眼醒过来迎接的不是关心,而且猝不及防地遭遇父亲的怒骂。
苏时明一脸茫然承受着父亲的责骂,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我怎么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一上来就一顿暴打,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那里得罪了那个煞神,给他一千万个胆他也不敢得罪。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双充完狠戾阴霾又深邃的眼眸,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杀机。那种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足以令任何人心生畏惧。
到最后,男人一只脚踩在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测测的语气仿佛一缕寒霜深入骨髓,一直未散去:“我的人,你也敢肖想!”
“操你他妈的!”说完,往他的私处发泄似得来上几脚。最后他不堪重负晕了过去,晕倒之际,耳边周围还传来男人狠厉的警告。
“记住,别动不该动的人,小心我把你的手给剁了!”
如果不是最后男人顾及到什么,停了动作,苏时明真怕自己会死在那男人手里。
苏政君强压着怒火,质问:“你不知道怎么得罪的?那他为什么会在你学校门口特意等着你?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还有我不知道的!”
“我告诉你苏时明,你在外面乱搞我不说什么,外面有的多比你有钱有权,最好给我安分点,再给我惹出什么事,捅出什么幺蛾子,我饶不了你!”
傅母在一旁安抚苏政君,见他摔门就走,下意识对苏时明说道理,“时明,你爸也不容易……”
苏时明正烦躁着,见傅母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对他说三道四,本来就看不顺眼,现在直接怒火中烧,“滚你妈的,说够了没有?真以为你是我妈啊!贱蹄子!”
——
傅九溪刚出校门,就触不及防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进那人温热的怀里,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惊讶地抬起头,赤红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肆意舞动着,目光炽热的盯着她。
此人正是几日不见的贺熠,此刻他一身便服,嘴唇有些苍白无力,还有一股刺鼻的中药材味道扑鼻而来。
校门口已经寥寥无几的同学,还好今天她值日,晚了点,不然以贺熠在学校的知名度,明天他两的关系都会在学校传疯了。
察觉到门口保安异样的眼光后,傅九溪把贺熠拉到一处偏远的地方,而贺熠则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你怎么会在这?”傅九溪早知道傅母在说有几个军人来找他们时,就意料到贺熠应该会受到家里的处罚,就是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处罚,但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消息不回,反倒自己迫不及待的来学校门口等她,看来是她多虑了。
“我看到你的消息,想你想的紧,就过来找你了。”贺熠早就急不可耐的把她拥在怀里,死劲亲她的头顶和肩颈周围。
“你其实可以来教室找我的。”“后颈被他吮得酥痒发麻,傅九溪下意识往旁边瑟缩了一下,他就又追上来,在她肩颈处密密麻麻地吻着。
“不要,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他在老宅跪了几天,手机被收了上去,想回她的信息都回不了,这次还是他趁几个保镖不注意,自己偷跑出来的,她都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他伸出舌尖痴痴地舔舐傅九溪侧脸的轮廓,喃喃自语“真的好想你……”
慢慢的呼吸越发越重,吻落了下来,由轻浅的吻转为吸允,随后急切,霸道,带着湿热的气息,将她的唇紧紧包裹,每一下吸吮都像用尽了力气。
“贺熠……苏时明那件事是你做的吧?”虽然很确定是他做的,但傅九溪还是忍不住想听他承认。
贺熠顿了一下,以为傅九溪不喜欢他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宝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我实在想不到又能教训他,自己心里又能不那么气的好办法,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这样就是了。”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但当下也不能直白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轻松跳过这个话题。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这几天都没来学校,消息也不回,是不是挨你家里人说了?”
“没事,顶多就是不给我吃饭、打我几顿,而且我皮糙肉厚,他们奈何不了我什么的。”听到傅九溪的关心,他开心的不得了,觉得这次挨打值了。
“那你这几天是遭到家里人软禁了?”这次他出来找她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嗯。”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几天没见她,心中如饥似渴般,实在想她想得紧,不仅心想,底下的巨物也在想,想插进她那湿热紧缩的小逼,想狠狠地肏她,一起死在床上。
“宝宝,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
傅九溪一时没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贺熠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摁在他勃起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