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上床?
电话在夏斯栩接通瞬间,那头率先开口:“投诉看到了?,现在,马上,下楼。”下楼?
夏斯栩走到窗边,只见大厦路边停着一辆拉风的迈凯伦。
她暗暗握紧手机,任凭他那孩童般的恶作剧肆意妄为地捉弄。
郁烬柯对她何尝不是另一种服从测试
夏斯栩走到大厦楼下。她不知道郁烬柯莫名其妙约她干什么,但除了做爱两人好像真没什么可干的。
郁烬柯撑伞,缓缓走到夏斯栩身前,语气算不上多友善:“走吧。”
这是又要上床。
夏斯栩看了眼腕表时间,就中午这点空闲时间,一来一回,回家做的话肯定来不及,“去附近酒店吧,回家太浪费时间了。”
郁烬柯被夏斯栩想话逗笑,放肆的嗤笑声在夏斯栩听来有些刺耳。
她不解问:“笑什么”
郁烬柯打着伞,两人往车方向靠近:“等不及了?”
夏斯栩没应声。
雨天似乎格外钟爱北华市,恋恋不舍地逗留在这座繁华都市。
张扬的车缓缓驶入一破旧巷口,夏斯栩不明所以地望向郁烬柯。
看着巷子上的字,她有些诧异。
繁荣巷
她问:“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郁烬柯没有说话,领着夏斯栩轻车熟路地往巷内走去。
巷里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来往游客络绎不绝,跟夏斯栩儿时回忆的景象相差无几。
她有多久没来这了呢!
大概是六年前跟郁烬柯决裂之后。
郁烬柯与周身嘈杂而又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但他却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一家甜品店的女老板,站在店门口,热气地跟郁烬柯打招呼:“郁总,您来了,吃不吃蛋挞,刚烤出来的。”
郁烬柯对着夏斯栩转身询问道:“吃吗?”
夏斯栩摇头拒绝。
郁烬柯笑着说:“算了,刘老板。有人看不上。”
夏斯栩刚要解释最近戒糖,哪知郁烬柯头也不回地丢下她走了。
两人还是去的那家面店,还是点的那碗西红柿鸡蛋面。
夏斯栩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她认真问着郁烬柯:“你今天把我叫来,是要跟我玩重温回忆那一套吗?”
郁烬柯低头吃着面,淡淡说了句:“吃完。”
语气冷而生硬。
夏斯栩将面推到桌子中央,以此来反抗。
几分钟后,郁烬柯彻底将面吃完,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了下嘴角。
而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夏斯栩无任何表示,靠在沙发靠背上,审视着郁烬柯。
郁烬柯将纸巾连同两人的回忆丢入垃圾桶,原本他想带夏斯栩看一下巷子重整后的模样,只要她表现的有任何欣喜或者惊讶的表情,他就原谅她。
她说过这是她恋恋不舍的巷子。
可如今的她,自始至终,无任何表情,冷漠的还不如刚踏入这里的游客,她的无情让他彻底死心。
原来这六年走不出来的只有他自己。
她充耳不闻他与别人的绯闻。
她也毫不惋惜那条无辜的生命。
夏斯栩是个可怕的冷血女人。
郁烬柯将喉结滚动了下,红着眼眶说:“夏斯栩,这么多年,你喜欢过我吗?”
夏斯栩笑笑:“那我也问你一句,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夏斯栩安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那年突如其来的一场秋雨,夏斯栩说她想要一把伞,他不仅递给了她一把伞,还了给她一个家。
郁烬柯双唇动了动,视线从夏斯栩身上移到刚进门的时漓身上,蓦然一笑,冰冷的声音直击夏斯栩的心脏,将她彻底击垮。
郁烬柯说:“不喜欢了。”
夏斯栩抬头,惊讶的眼眸里倒映着郁烬柯的脸庞。
她许久没有从那句“不喜欢了”中走出来。
夏斯栩不知道郁烬柯何时走的,好像是跟时漓一起离开的,耳边隐隐听到他要回美国了。
等思绪回归时,她才真正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他对她彻底没有了感情。
她又少了一爱她的人。
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店里疏疏朗朗坐着几个客人,各自与好友高谈阔论,笑声接连不断。
而店里靠着门边的位置,有个女人抱着那碗面低头啜泣。碗边还放置着一把黑色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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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了?
装的
这几天在修文,修来修去彻底重新写了,本文走向不会变,近几日会把之前的字数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