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吃奶,顶蹭,舔穴,潮喷(h)
在床上做亲昵的事时,池念能更清楚地认识到——方宴清不是神,是人,是与她同样有着七情六欲的人。
他有着普通人急切的渴望,好男人细腻的温柔,生意人征服的狠厉。
三下五除二,眨眼间的功夫,迟念就被方宴清脱了个精光。
也是,这睡衣是他给她穿的,他自然更了解怎么脱。
自方宇泽去世后,池念觉得人生了无生趣,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丧失了兴趣,更别提打扮自己。现在衣帽间那些衣物,全都由方宴清亲自选购,每天像玩换装小游戏似的,不厌其烦地装扮着池念这个无灵魂的木偶。
他也脱掉自己的睡衣,两人的肌肤毫无缝隙地紧贴着,摩挲着。
尽管已经亲密接触过无数次,池念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和故去爱人的哥哥成为了夫妻,赤裸相待。在无数个夜里,她用身体承载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两人起起伏伏,漂泊在情欲的海洋中。
池念抗拒地推着方宴清硬实的肩头,不准他靠近,他便从另一个方向偷亲她的侧脸。
她挣扎说不要,往一旁躲,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拽回身下。
两人你来我往,打打闹闹的,沉重的气氛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退场了。
方宴清轻啄池念的唇角,用硕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吮吸着她的唇瓣。
属于他身上的琥珀清香蛮不讲理地侵略她的鼻腔。
他试图用无耻的温柔迷惑她,沉着嗓音:“我很快就好,你配合一点。你不想快点结束?”
每次方宴清都说很快就好。
可除了他们人生第一次结合,其余每一次他都像在尽力遏制射精的冲动。
有时候即使射精了也不将阴茎抽出来,继续在甬道里用力顶弄,直到半硬的肉棒第二次勃起。
一次又一次,从黑夜折腾到白日,折腾到池念眼皮打架,两人大汗淋漓,腿间黑色耻毛上挂满半透明状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实现各种意义上的水乳交融。
方宴清真的很像冰山,旁人只能看到的他清冷的那部分,看不到他扎根在海底汹涌的欲望。
池念上面的嘴被方宴清的舌头描绘着唇形,男人柔韧的舌头灵巧而蛮横地舔开她的唇缝,与她的舌头在口腔里追逐拧缠。
他舔着她的牙龈和齿尖,从她的舌尖汲取唾液,勾着她的舌头,往自己口腔里带。
下面的小嘴也被男人壮硕的龟头顶蹭着,肉唇开始不受控地收缩,分泌汁液。
一开始她确实不想要,之后在方宴清的爱抚和他不经意间发出的性感急促的喘息下,她的身体渐渐热了,下体变得空虚了,舌头开始在男人的口腔里胡搅蛮缠,腰部也会微微挺动,使两人的性器更亲密地接触。
作为猎人,方宴清敏锐地捕捉到猎物的情动,作恶地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
吻顺势下移,从池念的下颚一直游离到锁骨,再叼起雪峰上的一点红慢慢嘬吮。
舌头舔弄着右侧的乳尖打圈,掌心里揉捏着左侧的乳房。
借着床头昏黄晦暗的光,池念看到男人趴在自己一起一伏的胸口,神色不复以往淡漠清明,深邃的眉眼间写满了情欲,像只被欲望操纵的野兽,遵循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鼻尖陷入她绵软的乳肉中,唇舌汲取着她乳尖味道,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被男人的口水濡湿,像阳光照耀下的雪峰一样闪闪发亮。
不得不承认,方宴清在床上呈现出的迷醉贪欲与平日里霁月清风、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大相径庭,而这种强烈的反差感会令池念意乱情迷。
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了,充满了特殊的情欲味道。
方宴清的手掌向下,细长的手指犹如演奏钢琴曲般,在她腰腹尽情弹奏着。
他用掌心包裹着她腿间神秘茂盛的森林,指甲剪得圆润,指尖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她瑟瑟发抖的肉瓣,揉捏上面那粒发痒的红豆。
池念咬紧下唇,呻吟声能短暂地压抑住,却忍不住夹紧双腿,自行挤压小穴内的空虚。
她按住方宴清的手,欲拒还迎地唤他姓名。
空气颤动,传来男人短促的低笑。他明知故问:“不想要?”
不等池念回答,方宴清拱起身子,不顾池念的羞涩,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下拽,分开她的双腿,把中指指尖部分插入充分湿润的小穴轻轻抽插,娴熟地用指尖抠挖甬道内能激起她浑身战栗的软肉。
当男人鼻息凑近的瞬间,池念一激灵,蚌肉又不争气地扩张收缩,吐出一汩透明色粘液。
方宴清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耻骨上,伸出粗粝的舌头,试探着轻触,用舌尖扫荡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一下又一下。
他用的力道越轻,她越感觉挣扎,折磨。
池念用大腿夹紧了方宴清的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丝中,生理泪水溢出眼眶,哭泣着索取:“方宴清,我难受。”
闻言,男人跪在床上,直接用手臂锁住她的双腿,把她的下半身提了起来,使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弯下腰,唇覆在肉唇上,像亲吻她的嘴巴一样,与她的阴唇热烈地交换唾液,将软韧的舌尖插进小穴,为她缓解体内瘙痒。
他舔舐抽插她阴阜时发出的水声和她如泣如诉的呻吟交织,在房间内久久回荡。
很快,花穴猛地收缩,尖锐而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体深处升起,电流一样向着身体的各处窜开。小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喷泻出大汩淫水,池念在恍恍惚惚中迎来了这夜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