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犹如困茧,亦或是蛛网上的蝶
阮阿桃感觉自己被包围,无数黑手朝她袭来,人影重重,她眼睛被蒙住,听力就变得异常灵敏。脚步声,好多,在向她靠近。
不要!不要过来!
她的心里在吼,可靠近的人影全都听不到。
裴洺将她穴里的假鸡巴抽了出来,带出无尽的水液,湿漉漉地蹭她前面,又顺势将自己硬痛的肉棒塞了进去,填满她,两根鸡巴换了位置。
机器人分布站在床边,按照他的设定学着他的动作,拿起假鸡巴磨她的身子。
有一只机械手抓住阮阿桃的胸部揉捏,举起假鸡巴戳她乳肉,一下一下,也有机器人拉她的手握着撸动假鸡巴,就像在撸动它们的一样,嘴巴没有被放过,一个机器人跪在床头,将一根很粗的塞进她嘴里,模仿口交的动作,双脚也被合拢,有一根在她双脚脚心插……
“这样,你会舒服吗?”
“好软的胸。”
“把鸡巴插进你的嘴巴,好吗?”
“好美,你好美。”
“……”
机器人在和她交流,冷冰冰的机械音,但阮阿桃因为太过恐惧听不出任何异样。
阮阿桃快疯了……
四肢都不受自己控制,彻底被周围的人影完全掌控。
每一寸肌肤都被抚摸,被蹂躏,而她被身体里的那根撞得上耸,震颤!
又一根,抵到她后穴,她灵魂在震颤。
不可以!怎么可以进那里!不要!
可那东西还是缓慢地捅进去了,那一刻她以为自己要死掉!
她数不清自己身上贴了多少根鸡巴,也数不清现在正在对她做这种事情的究竟有多少人,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助地哭泣,灵魂正在一点点碎掉。
可他们不准备放过她,沉默地继续对她的折磨。
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啊!”她终于被刺激到崩溃,猛地睁开双眼,惊醒过来。
可被眼罩遮住,只依稀透了些光,视线被遮挡,什么都看不到。
现实,似乎比看不清的梦境还要可怕。
她比刚才还要清晰地感受到有无数的手在触碰她,抓住她的手腕,手臂,乳肉,腿……她动弹不得,还有各种各样的鸡巴在她身上蹭动,后穴里的尚且还未轻举妄动,可女穴里那根,始终撞得疾风骤雨!
他们的手像牢笼,紧密地束缚她的身躯,令她无论如何都逃不脱。
手脚也被绑住,抗拒也只能从喉间溢出不满的呻吟。
犹如困茧,亦或是蛛网上的蝶。
她边高潮喷水边拼命摇头,“唔唔!唔唔!唔!”
身下泥泞,湿了一大片,甚至被操尿,颤抖着流水,她此时只能任人宰割。
她在做徒劳的挣扎,无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
泪腺崩坏,流不尽似的。
她终于被操醒了,意识到这一点,裴洺嘴角噙笑,挺胯奋力地撞,故意要她彻底散架一般,沉沉的双目盯紧她脆弱不堪的模样,红绳绑紧了她,挣扎间皮肉被磨到红透,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和这些机器人被蹂躏得好可怜。
涸辙之鱼。
她一定很想呼救吧?她知道自己现在该求谁吗?
裴洺伸手,扯掉她嘴巴的黑色胶带,让她叫出来。
阮阿桃被操得花枝烂颤,嘴巴突然被解除禁锢,猛吸一口气,恐惧感将她包围,急喘,深呼吸,许久才缓过来,第一句说的是,“不要!”
紧跟第二句,“求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声音无助到极点,脆弱可怜,断断续续,颤抖到咬字都不太清晰。
双手无助地绷着,因为被绑住,又想挣开,双手呈现散开的花形。
全身都在颤抖,却被操到受不住拼命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眼泪挂满了脸颊,下巴,脖颈。
底下又痉挛着喷了一股水。
“我有……有男朋友了…他…他是裴洺,你们认识的!求求你们……”她哭,抽抽搭搭,“求求你们,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情……”
“不要碰我……呜呜呜。”
“裴洺……我男朋友对我很好的,你们想要什么,我男朋友都会给你们的……求你们放过我……啊嗯,呜呜,放过我吧。”
好可怜。
真的好可怜。
“裴洺,呜呜呜呜,裴洺……”
一声声唤裴洺的名字,这一刻她一定无比期盼他像救世主一样降临。
裴洺都被她哭软了心肠,心里涩涩地闷着,像被她一声一声无助的哭腔捶打在心脏。
脸上带着邪恶狂妄的笑,心里却突然有个声音再制止他,“够了。”
惩罚到此为止,她太可怜了,再继续下去,她会被吓死的,她向来是个可爱的胆小鬼啊,这种事情,本就会让她吓破胆的。
裴洺深深呼了一口气,出声叫她,声音隐忍低沉,“小桃子。”
阮阿桃一怔,顿时茫然地扭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像溺水之人拼命想要抓紧浮木,她此刻无比想要抓住裴洺,给惊恐不定的自己一些安全感。
裴洺笑,俯身吻她的唇。
阮阿桃抽泣,“裴洺,裴洺……”
双手颤抖着触碰裴洺的手臂,抓得很紧,不肯松手。
裴洺沉沉呼吸,又安抚似的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鼻尖,用牙齿叼开她的眼罩,亲吻她湿漉漉的双眼。
阮阿桃的眼神脆弱得厉害,眼睫颤动,双瞳震颤着观察周围的一切。
陌生的环境,那些人是假的,鸡巴也是假的,裴洺是真的。
她颤抖未止,神色未定,瑟缩着躲在裴洺身下,“让他们走开,裴洺,求你,让他们走开,我只要你,只要你。”
裴洺吻她的嘴巴,很淡地“嗯”了一声,问:“你知道吗?今天,你差点就要被他们这样对待了。”
阮阿桃颤抖得更凶,她知道裴洺在说什么,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接姜澈的电话,再也不敢相信姜澈的话,再也不敢喝他们给的酒了。
“我…我不敢了,裴洺,我以后一定离那个人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连名字都不敢再说。
裴洺看着她的眼睛,“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带走你了,宝宝。”
阮阿桃心都在发抖,哭着点头,一直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我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裴洺很满意她的表现,也不忍心看她再担惊受怕,立刻命令那些机器人退开,回到原位。
阮阿桃哭,后穴那根被抽出,落在臀边,周身全是,她被淹没在假鸡巴里,裴洺慢悠悠地抽插着她湿滑的穴,给她解开绑住身子的红绳,慢条斯理,居高临下。
他声音低低地,问:“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阮阿桃惊魂未定,只知道哭着摇头,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回答不上来。
绳索解开,裴洺把她捞抱起来,她身子软得要命,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搂紧了裴洺的脖子,整个人缩进裴洺的怀里,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