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知道你在做坏事

    被完全摆布的施亦甜用毛巾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可也只是掩耳盗铃而已。一双白皙的腿儿裸露在外，被唐逸森一只大手把玩着。
    两人就以奇怪的姿势互为依靠地抱着坐在床边。唐逸森有种像抱婴儿的感觉，也不知道究竟她是那个该安慰他的‘小妈’还是他无痛当了爹。
    他撩开躲在毛巾里的人儿，精致的鼻子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他提手竟有些温柔地擦过她的鼻尖。略带点婴儿肥的女孩生涩地抬头，又飞快地扯了扯毛巾缩回‘龟壳’里。
    “做咩咁惊我？以后我就系你最亲嘅人，细妈会照顾我嘅系咪？”
    （怎么，就这么怕我？以后我可就是小妈最亲的人了，你会照顾我的对吗?）
    女孩并不回话，唐逸森也多少明了她的这个病，完全是个孤独症，不敢和人交流、害怕陌生人。可最快让他摆脱陌生人的定位那就是过分亲密。
    唐逸森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邪念找到了很好的借口。
    “细妈，安慰下我…”
    （小妈，快安慰安慰我呀…）
    他完全没有理会施亦甜的害怕，只往她怀里蹭。毛巾也被他粗鲁地扯下。两团弹嫩的肉乳乍现，他将脸埋在她双乳间。施亦甜瞬间往后仰，试图逃离开，可他扶着女孩的腰用力往回一摁，更像是撞入棉花里一样。
    “呜呜呜，你点解要咁样？我知道你系度做咩嘅，老师话过唔可以…”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老师说过这样是不可以的。）
    她齿间仿佛都在打颤，好久后才艰难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可唐逸森已经躲在软若棉花的双乳间享受了好一会儿。
    脸还埋在里头却开口：“哦？咁我系度做紧咩？”
    （哦？那现在我在做什么？）
    “你系我咪咪度吃豆腐！”
    （你在我咪咪这里吃豆腐！）
    唐逸森被她的话弄得大笑，这个甜妹可真是太诚实可爱了。
    她不解地看着离开那双乳儿的男人：“你笑咩？你唔系好伤心嘅咩？Francis死左，我喊左好耐…”
    （你笑什么？你不是说Francis死了你很伤心的吗?那时候我都哭了好久呢…）
    施亦甜天真的样子对唐逸森来说实难招架：“我系好伤心，但系我仲有你啊嘛，你会对我好系唔系？你生得真系好睇…我笑系因为中意你，特别系…你嘅…咪咪。你知道女仔呢度有咩用么？老师有无讲过比你知？”
    （是很伤心，可我想想，我还有你这个小妈，会对我好的是不是？你长得真好看…我笑是因为喜欢你…特别是，你的咪咪…你知道女孩这里有什么作用吗？你的老师有没有告诉过你？）
    唐逸森的坏主意涌上心头，女孩听言只摇摇头：“老师只话过唔可以比人地掂，如果唔系就系被占便宜。”
    （老师只说过不能让别人碰，不然的话就是被占便宜。）
    “我又唔系外人，我系你嘅仔，咁姐系你嘅BB啦…如果一个妈咪生左BB系唔系要喂奶？你嘅咪咪就有咁嘅作用。咁我系你仔，我系唔系可以…”
    （我又不是别人，我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宝宝咯…要是一个妈妈生了宝宝，是不是要给他喂奶？你的咪咪可大有作用，我是你儿子，那你是不是可以…）
    唐逸森双眼一直挪不开那对肉嘟嘟的乳房，可却又不想错过施亦甜可爱的表情，两方间他不断来回观望，只等她点头可以一尝芳泽。
    但施亦甜原本在人际关系中就愚钝，根本没分析得了他话中的意思。还在思考着，却忽然感觉胸前传来一阵温热。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粉嫩的肉珠，甚至作势吮吸起来。
    过分亲密的动作让施亦甜大哭了起来，她再傻也知道这是一种冒犯，这不该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做出的事！尽管他们是母子也不对，何况他根本不是什么孩子！
    她哭得可怜，但也学不会推开那人。只直直地坐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奇怪的前所未有的酥麻。耳边传来他口腔中逗弄乳头的‘啧啧’水声，像是真的吸出奶似的。
    唐逸森也觉得奇怪，他口中仿若真的有丝丝奶香，这种甜味引得他不住地分泌唾液。
    两颗小肉球被轮流戏弄，沾上唾液后亮晶晶的更可爱诱人。他光是吮吸还不够，竟上手揉搓抓捏。
    “痛…呜呜呜，好痛…”
    施亦甜小声诉苦，传入他耳朵中便只是小猫挠痒一样，错认为她在撒娇。可实则施亦甜被他粗鲁的手法弄得真的快要晕过去了。
    “唔怪我，系细妈你唔啱，边个叫你一见面就比我见到你光脱脱？你特登勾引我系嘛？无左我老窦你就急不可耐想要男人？我可以满足你！”
    （这可不怪我了，是小妈你的不对，谁让你和我一见面就让我看光光的？故意勾引吧？没了我爸你就急不可耐想要男人？那我满足你啊！）
    她顶着红彤彤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逃离，可一切都只是徒劳，反而在挣扎中竟感受到他身下奇怪的凸起。她被一把拉回男人的腿中，重重地坐在那硬物之上。像是玩具一般被他抓在手里，轻而易举地捧着，然后围绕那硬物挪动。
    “我只系冲完凉稳唔到我d衫，呜呜呜呜我唔系故意…对唔住…我错了…呜呜呜呜”
    （我刚才洗完澡没有找我我的衣服，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呜）
    唐逸森也觉得好笑，他虽然是个欲望浓烈的成年男人，可也没有那么欲渴过，怎的见了这个小丫头居然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想要亵淫她？
    她越是求饶唐逸森越是兴奋，是因为那层奇怪的禁忌感吗？
    “细妈。唔好惊，你应该做过嘎？你嘅Francis无摸过你咩？距无舔过你？有无用呢度插入过你下面？你咁细粒，下面嘅嘴仔应该都好细，第一次嘅时候痛唔痛？嗯？”
    （小妈，别怕，你应该做过的呀？你的Francis没摸过你吗？有没有舔过你？有没有用肉棒插到你的小粉逼里面呢？你这么小一个人儿，下面的小嘴也该很小吧？第一次的时候疼不疼？嗯？）
    唐逸森问的话施亦甜根本没有听懂，只是一味地摇头，眼里的泪珠儿越发汹涌。
    “我问你野嘅时候你要回答！以后你唔出声嘅坏习惯要改！听到未！”
    （我问你话的时候你要回答我！以后你不爱说话的坏习惯要改！听到了么？）
    施亦甜仍然沉浸在哭泣中充耳未闻，唐逸森本就是天之骄子，自视甚高最讨厌别人不回应他，于是乎对性伴侣从来不知何为温柔。今日对待施亦甜已经是非常有耐心，可耐心终究会花光。被一个小女孩如此慢怠可是头一遭。
    他不耐烦地朝她肉呼呼的臀上狠狠抽打了几下，可怜的施亦甜怕得瑟瑟发抖，浑身都写满了拒绝。
    往日唐逸森便是玩女高小处女的时候都未曾见过那么抗拒的，更奇怪的是施亦甜越害怕他却越发想要欺负她。
    “你扮咩野？又唔系第一次。”
    （你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唐逸森心想，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必要多费时间做什么前戏。直接要了她，侵占过后害怕她不驯服？
    于是把心一横，那根硬挺的阳物被释放出来，毫无预警地直直往施亦甜细嫩的肉缝中挤入，和他想像的一样，女孩的小穴又小又软，肉呼呼地包裹着粗硬的肉棒完全被纳入后的满足感。
    他将施亦甜压在沙发的靠背上，从后面顶入，施亦甜大概是哭累了只发出细碎的嘤咛，犹如受伤的小猫默默躲起来舔弄伤口。唐逸森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发狠，可当他发现两人交合处细细的血丝他却晃神了。
    难怪施亦甜哭得那么狠，原来竟还是个小处女。
    “原来你无比果个死老鬼掂过，Yoyo乖…好乖…唔好喊了…”
    （原来你没有给那个死老头搞过？Yoyo乖…好乖…别哭…）
    唐逸森将人儿抱回床上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跪在床边，施亦甜终于被放开但疼痛感仍然还在，眼泪仍然淌着。他抱着施亦甜有种隐秘的幸福感蔓延，是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能给过他的归属感。
    是因为称呼她为‘小妈’，让他有种想起妈妈的感觉吗？可眼前的分明是个懵懂的小女孩而已，甚至是比十八岁普通女孩还要幼稚的施亦甜。
    受刺激的施亦甜容易受到外界刺激而无法调解情绪，她疯了一样地尖叫趴到窗边呼喊：“Yvonne姐姐救我！”
    明显她是向施段云求救，可还赤裸着身体的她却瞬时吓坏了唐逸森。因为有过亲密接触所以占有欲极强的他不容许别的人看见她赤裸的样子。于是一把又将人捞回。随手抽了件浴袍自己穿上，将人儿按在床上用被子捂着。
    “冷静d，Yoyo乖，最乖了…系我唔好，我唔知道你系第一次…”
    （冷静点，Yoyo乖乖的…你最乖了，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唐逸森认错道。
    “我唔系傻瓜，我知道你系侵犯紧我…你点解要讹我！Francis话你会对我好，会照顾我！但你虾我…呜呜呜呜，好痛…”
    （我不是笨蛋，我知道你在侵犯我…为什么你要骗我！Francis说你会对我好的，你会照顾我，可现在你欺负我…呜呜呜，好疼…）
    唐逸森只觉得心脏忽然被暴击，他是侵犯了她，可却更想从此后一直霸占着她…也不愿从她嘴里听到那个死去老爹的名字。
    但他目前却只可以用这层关系羁绊住这个单纯的小娇娇：“你会按照Francis讲嘅野去做系吗？你系距老婆要为距做错嘅事还债。系你霸占我妈嘅位置，你对我亏欠，你必须还！而且我老窦遗嘱系要你住系度至少一年，先可以摞到遗产…距应该有叫你好好照顾我，以后就用呢种方法照顾，如果敢走左去…你就死梗了…细妈…”
    （Francis说的话你会听吗？你是他的老婆要为他做的错事还债。是你霸占了我妈的位置，你对我亏欠。你必须还，而且我爸的遗嘱是让你至少在老宅住满一年才能获得遗产…他也让你好好照顾我。以后就用这种方式好好照顾。要是敢逃走…你就死定了，小妈…）
    他说得足够绕，为的只是让他的谬论迷惑有分析障碍的施亦甜。
    一通pua下来她已经不再哭泣只皱着眉蜷缩起来，用尽自己所有的脑力去分析却还是完全没有明白。
    在她的世界里，一直有施段云帮着处理复杂的日常。一旦脱离了她便也就真的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