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昭昭(h)
14.昭昭(h)云埠亦有晚高峰,车水马龙,灯火如昼。
又一天收工,保姆车里却是一派寂静难熬,一个闭目养神,一个一言不发。
下车后虞昭也不等他,自顾自刷卡按了电梯,徐卿庭摇头浅笑紧随其后,白日她在片场也不肯理他,他反思了一整天究竟是说错了话,还是做错了事。
电梯里的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却莫名其妙在冷战……
虞昭一副疏离的高贵姿态,恨不得与他相隔天涯,他想去勾她的手指,又被无情地打落:“别碰我!”
“叮~”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她旁若无人地走出,下一秒却猝不及防被攥住手腕,高大的身影生硬地将她压制在转角。
“理理我,一天了~”他很委屈。
虞昭赌气地吸了吸鼻子,明眸皓齿和雪肌玉肤格外惹人生怜,当他是洪水猛兽:“滚开!”
她在旁人面前笑靥如花,却惟独冷着他,那样真诚明媚的灿烂笑容,不设防,不拘束……他仍觉得刺眼~
终于,徐卿庭再也按耐不住。
眼眸微敛,就张嘴含住她的唇,百尝不厌的香软,仍是那晚记忆深处最刻骨铭心的甜蜜,让他食髓知味,她挣扎地越激烈,就越能唤起他的征服欲。
他只轻舔了一下,张牙舞爪的小公主就骤然僵在原地。
趁虞昭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就瞬间闯入口腔,摩挲舔舐着她的贝齿,不过分却缱绻,仅几秒就退了出来。
“呜……”任何细碎的娇吟都被吞没。
“哪里惹你不开心了,我改好不好?”
徐卿庭不同于任何一次被动迎合,单手锢住她的腰身,霸道且直接,混合着山野森林间的放肆深邃,急不可耐地咬吮着樱唇。
两股气息被搅乱着混合,甜蜜刺激着蓓蕾,一分一秒都清晰磨人。
虞昭意识迷乱,像一片芭蕉被雨水坠得欲折,就在他沉迷地埋进她的后颈时,她瞬间清醒过来。
“嘶~”某人暗暗吃痛了声。
*
夜色漆黑无垠,徒留二人急促的喘息。
虞昭庆幸自己手脚功夫没忘干净,抽了风衣的系带捆了他的手腕,房门打开后把人往里一丢,徐卿庭任她为所欲为。
窗外,盏盏路灯像黑暗中闪耀的珍珠,蜿蜒看不到尽头。
他蹦掉扣的衬衫下露出冷白的锁骨,作为报复,她狠狠咬了一口,鲜血淋漓。
松散的头发随手找了根筷子绾起,撸起袖子把平板扔过来:“徐卿庭,我说过有主的,我不碰!”
从来都没有谁敢这么戏耍她!更遑论是虚以为蛇,敷衍欺骗……
她咬了咬后槽牙:“你活腻歪了,敢算计我!”
徐卿庭足足怔了十来秒,看到屏幕上的照片视频,瞬间就明白过来,他没挣扎,只凑近想亲了亲她的眉心,却被拒绝了:“我的错,我好好解释给你听。”
让虞昭掏出了他的手机,点开通讯录的【杨莞尔】,竟直接拨了过去,几秒就被接通:“喂,尔尔~”
“卿庭哥,你收工了?”
这彼此的称呼可真亲热,徐卿庭回答却更快:“刚回家,我亲爱的表妹,上次多谢你和佩姨照顾爷爷。”
“徐卿庭,你吃错药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但现在有人不信,”他笑了一声,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她,“非说你是我‘女朋友’~”
“我背锅日久,那些粉丝听风就是雨……”
电话很快收了线,刚才还颐指气使的小公主耳根却有些热,他勾翘的眼尾漫着松散笑意,语气却格外认真:“我从来没有骗过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虞昭昂着小脸,不肯轻易服输:“花言巧语。”
“我就算再混不吝,也知道锲约精神,言出必行,我保证《沉鲤赋》播出前,我这里绝不会出任何纰漏!”
她坐在他对面,不客气拍了拍他的脸颊:“徐卿庭,我肤白貌美大长腿,你别不识抬举~”
“是我三生有幸,该感激涕零。”
他忍着笑,手腕懒懒一抬:“该放开我了吧。”
虞昭看着被她扒了一半的徐卿庭,宽阔坚实的肩膀,颈间锋锐的喉结,第一次在这眸里看见明晃晃的性欲,这欲望是因她而起。
想起这段时间的憋屈,她还没消气,就不想放过他。
“绑着。”
轻轻将人推倒在椅背上,她紧接着就跨坐在他身上,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堪比慢条斯理地割肉放血,某处早就灼热偾张顶了出来。
清隽孤傲的浓颜侧脸,眉弓和T区立体度优越,鼻翼却又窄又薄,唇色是娇嫩的粉中带橙。
“想不想再亲亲我?”
他微眯着眼睛,衬衣被蹂躏得皱皱巴巴,锁骨上带着洇红的齿痕,这么鲜活美好的肉体,配上颠倒众生的眉眼,就像一席珍馐盛宴,她匆匆忙忙只吃了一口。
又怎么舍得善罢甘休?!
虞昭噙住他的唇,舌尖灵巧地探了进来,唇齿相接的水渍声,像幼兽啮齿吸食,生涩又带着几分羞赧。
她的手,却悄然伸到他的皮带上,探进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揉捏两下,是试探,也是泄愤。
“嗯……”
某人几乎立刻起了反应,虞昭再接再厉,掌心猛地握住那粗巨滚烫,被柔软的包裹着,有规律轻轻地往下撸。
“等、等一下,别!”徐卿庭脸庞红得像发烧,声声低喘禁欲又涩情。
虞昭让他争得一丝喘息之机,嘴上却恶趣味的说:“只这一次机会,想清楚要不要?”
徐卿庭半阖起猩红的眸,仰着脖颈微微喘息,弧线漂亮的喉结轻滚,让人迫不及待更想欺负他。
“说话~”指尖掐上那脆弱的铃口,他小腹一缩。
“要,”那一霎理智彻底崩塌,被折磨的昂扬兴奋充血,折磨得他求生不能:“我要!”
“这么乖,当然有奖励。”
她就像是至高无上的女王,恩赐虔诚的信徒般,腿根越贴越紧,单手也换成双手,紧握着用力往下压,时快时慢。
只开过一次荤的雏儿,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沙哑着声线哀求着,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到底。
“轻一点……”
嘴上是这样说,但力量感爆棚的腹肌却规律地抽动着,次次主动往她手心碾过,再狠狠一陷。
“红菱,虞昭,”他也乱叫一通:“昭,昭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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