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出火来了
车停在一片茂盛的树下的空地上,树冠很大,枝叶很密,空地上几乎没被淋雨,却能听到雨水打在树叶上哗啦啦的声音。周问渠剥了雨衣扔在地上,就把怀里的人扔到了后座。
屁股刚沾座椅,周如许伸出胳膊来勾他,“哥哥,还没亲够呢,不回家。”
周问渠看到妹妹这个模样,浑身都燥得慌,坐到后座,砰一下关上车门,把妹妹捡起来,分开腿架在自己大腿根上。
周如许此刻骑坐在哥哥怀里,腿心处贴着哥哥滚烫的下体,还是第一次有如此的接触,尽管早就远远看了他的性器好多回,也在夜色里捏在手里让他射出来,但始终没有像今天这样,两个人腿心紧紧相帖,在雨夜树下狭窄的车内空间里拥吻。
看着今天热情得有些过分的妹妹,周问渠一只手捧着妹妹下巴到耳朵窝的位置,垂着眼睛和她对视,“今天怎么对哥哥这么热情?因为下雨天?还是别的什么?”
周如许亲得双唇发亮,对戛然而止的吻感到不满,撅着嘴唇,委委屈屈凑过来,“哥哥,多亲一会儿,喜欢。”
周问渠挪开捧着她的脸的那只手,轻轻在脸侧拍打,富有惩戒和调情的意味,“喜欢什么?周如许,喜欢哥哥还是喜欢亲?”
还是想听她说喜欢自己,心里还是没底,到底是享受这种亲密感?还是真的有一点喜欢呢?哪怕只有一点,也想亲耳听到她说。周问渠不太清楚自己这一点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许是长期意淫幼妹那点深深埋藏的不易察觉的负罪感,又或者是想确认,陷入爱河的不仅仅只有自己。
甚至是那点隐秘的黑暗心思,想把妹妹也拉入深渊。
当然,周问渠不会愿意承认这一点,只把自己当做普通求爱的男人,因为得不到爱人的回应而发疯发狂。
“喜欢哥哥,”周如许终于说出了他想要的回应,“哥哥为什么老是这么问?你没办法把哥哥和情人的身份分开的,周问渠,你只能既是我的哥哥,又是我的情人。”
既是我的哥哥,又是我的情人。
脑袋里嗡嗡作响,这还是妹妹第一次承认自己是情人,看着妹妹已经略微发红发肿的唇珠,撅起来的嘴唇像是在索吻,周问渠猛地含住她的唇吸吮,舌头闯进妹妹的口腔,像是小偷一样,小心翼翼交换体液,品尝妹妹甘甜的味道。
几乎是舔舐新获的珠宝。
周如许被他亲得面色更加红,由于呼吸急促头晕脑胀,抱着哥哥的手也四处在他身上游走,摸他结实的肌肉,触碰他因为兴奋微微颤动的血管。
“你好多痣啊,哥哥和我好像,”周如许被亲累了,剥开他的衣服,查看他的身体,发现身上有好多痣,很多地方都和自己的痣一模一样,“这就是血缘吗?”
周如许第一次在和哥哥亲密接触的时候强调血缘,平常她都很回避,就连在哥哥怀里接吻的时候,也会回避喜不喜欢哥哥这个问题,周问渠看着她仔细触摸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在被女人仔细抚摸亲吻身体的时候,男人会感到一种绵密的满足,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被人喜欢的,从而联系到自己是被爱的。
周问渠现在就是这样,妹妹的手好像是柔软的云,把他整个托起来,狭窄的车内空间好像变成了广阔的云上天空,整个人都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脑好像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极度放松,内心迸发出一种渴望,想要撕咬,想要咀嚼吞食,和看到可爱的小猫通过咬牙切齿来表达被可爱到,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现在程度更加深,这种欲望更加强烈。
周问渠盯着妹妹的黑丝绒裙子的领口,猛得伸出双手来,把领口扒到肩膀上,领口撑到极限,妹妹发出惊呼,“哥哥别弄坏了,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
周问渠根本就不管,使劲用力,裙子从领口交叉处就被撕裂开来,顺着肩膀滑落到腰上,耷拉在腰的两侧,映入眼帘的是,周如许圆润饱满的胸部,两个粉嫩的乳头已经挺立。
“不穿内衣吗?”周问渠看着妹妹因为突然衣服被撕裂而感到羞耻,左右晃动的身体,带动着乳房也晃动起来,又吞了吞口水,眼睛再也离不开那两颗挺立的乳头。
“冬天的衣服厚…”周如许不好意思解释说,“不穿也不会被发现的。”
周问渠此刻不想计较穿不穿内衣的问题,就算是穿了,现在也给扒下来,没穿正好,双手轻轻抚上两颗乳头,感受到上面的皮肤娇嫩无比,刚一触碰到,妹妹就哼出声来,小猫似的,轻轻哼唧一声,尾音被吞到喉咙里。
周问渠开始一边用手指上的茧拨弄她的乳头,一边把脸埋在胸部,闷声闷气地说,“许许,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在看到喜欢的人的时候,乳头会自动立起来?”
周如许被他撩拨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每一下扭动都触碰到底下支起来的滚烫棒子,甚至有种奇异的酥麻感,“哥哥别乱讲了,好羞啊。”
周问渠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别动,蹭出火来了,你能负责吗?”
“什么小家子气男人,还要女孩子负责。”周如许嘟哝着,嘴贱的毛病又犯了。
被她逗笑,周问渠从胸脯上抬起头,想刺激一下她,张开嘴含住了左半边奶头,就用灵活的舌头上去挑拨,一边上下舔弄,一边打圈快速绕舔,周如许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再也憋不住呻吟声,抱紧了哥哥的头,抓着他的头发,仰着头把自己的奶子送到哥哥嘴边,显然是还想要更多。
周问渠换了另一边,照一样的方式都舔弄了一圈,感觉妹妹在自己怀里,身体越来越热,已经开始有意无意想夹紧大腿,是因为骑坐在自己大腿上,所以夹不紧,只能下意识上下蹭动,一下一下在自己鼓包的性器上蹭,周问渠更加被蹭得浑身每一个器官都叫嚣着要顶到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