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同伐异
第二十七章:看见他们的关系很好,“徐娴云”收敛了些,笑着问水苓:“苓苓姐和哥哥在一起多久了啊?我看姐姐和我长得有点像呢,倒是挺有缘分的。”
是为了试探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为了影射什么?水苓拿不准。
水苓倚靠在徐谨礼身边重新拿起书,随意地拍拍他的腿:“你和妹妹说吧,我刚好看到有意思的部分。”
“徐娴云”看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嘴角不自然地抿了抿,又放松神色微微笑着。
徐谨礼拿着淡雪草莓递到她嘴边,水苓没过眼,咬到嘴里继续看书,他笑笑说:“去年在一起的,问这个干什么?”
“徐娴云”看他们相处很自然,以为在一起的时间会长一点,现在看来好像也才不过如此,只不过新鲜感那阵还没过而已。
“看你们感情这么好,我以为在一起好几年了,原来一年不到。”
这话没什么问题,就是目的不太友善。
听见这句话,水苓抬眼看了她一下:“这有什么稀奇的,他一直对我这么好呀,以后也会。”
说完把书阖在膝上,回头看着徐谨礼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娇气问他:“对不对?”
其实水苓转过身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说这话没什么底气,朝徐谨礼眨了眨眼表示她只是在装,而这个角度“徐娴云”看不见。
徐谨礼看她这样既新奇又可爱,笑了笑,答应着:“嗯。”
想低头亲她,被水苓捂住了嘴:“不行,昨天亲太多了,我嘴唇现在还肿着。你带她去看看她住哪,你们聊去,让我清静会儿。”
徐谨礼愣了一下,随后笑开,拿开她的手吻在手背上:“嗯,那你自己看会儿书,先不打扰你。”
他起身,朝“徐娴云”歪了一下头,示意对方跟着他走。
“徐娴云”已经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却还是没忍住在背过身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等他们一站起来背过去的时候,水苓就把书盖在了脸上,脸烫得不行:天呐,她刚刚在说些什么啊?要死了,徐谨礼一看就很想笑,感觉自己这样好傻。还好没给他亲,不然一定看上去更像个傻瓜,亲亲的时候根本装不了样子,还好暂时解脱了……
看着房子的装修结构,“徐娴云”又开始和徐谨礼拉近乎:“哥,你这套房子和外婆家的装修好像啊,那我的房间是不是也留在原来的位置啊?”
“不是,你想住的话,可以挑别的卧室。”
“为什么?这边不是有一个房间吗?”说着“徐娴云”走过去,打开了门。
里面的装修和“徐娴云”之前看到过的,几乎变化不大,她断定这间房本来就是为了“自己”留的,只不过里面的生活痕迹应该是那个女的留下的。
那不就还是替身?别的不选,偏偏选一个那么像的,还让她住这间房,这还不够明显?
她心中有了些计较,想看看这个徐谨礼对妹妹的感情到底怎么样?
“哥,这间和我之前住的明明就差不多,你还说不是留给我的?”
“谁说的?”水苓走过来,面带不悦地关上了房门,回头还装模做样地说徐谨礼,“你为什么让她随便进我房间?明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抱歉。”徐谨礼倚在对面的墙上朝她耸了耸肩,“妹妹想看两眼,她之前住这个位置。”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水苓又转过头和这个“徐娴云”说,“那么多房间,又不差这一间,你挑别的不行吗?以后不要随便开门进我的房间。”
“徐娴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硬,而倚在一边的徐谨礼明显是不打算管的样子,语气里绵绵藏针:“不好意思姐姐,我看装修和我之前住的一模一样,位置也是特地留在这,还以为是我的。”
水苓撇撇嘴:“人名币长得都一样,我还觉得都该是我的呢?能这么想吗?别太敏感了好吧?”
说完去徐谨礼身边轻轻锤了他一下,力道很轻,就是声音听着响:“你也讨厌,下次不要这样。”
面上振振有词,朝自己语气这么凶,看他时的眼神又像小狗,朝他水汪汪地眨眼。徐谨礼真的很想亲她,垂眸笑说:“好,下次不会了。”
后面“徐娴云”就相对安分了些,没有再针对这些事搞什么幺蛾子,就只是和徐谨礼聊天,一边陈述自己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容易,观察他的反应。
徐谨礼尽力带上一些可以算作是同情的表情,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水苓在旁边把书看完了了之后,看了一眼徐谨礼的表情,知道他不耐烦了,于是给她倒了一杯水:“哎呀,回来了就好啦,以后大家会对你好的。”
“徐娴云”柔声问她:“姐姐你也会吗?你刚刚有点凶,我都不敢说话。”
水苓有点遗憾地点点头:“那没办法,我平时就这个脾气。等你哥换新女朋友的时候,或许你可以期待一下。”
被这一呛,“徐娴云”连装哭都忘了,咬牙切齿地忍着恭维她:“姐姐你开玩笑呢,你们感情这么好,哥哥怎么会换女朋友呢?”
勾住徐谨礼的脖子,亲在他的脸颊上,对“徐娴云”笑笑说:“对啊,我就是在开玩笑啊,只是幽默一下而已。”
“……”
“徐娴云”朝她勉强笑笑。
当晚吃饭的时候,“徐娴云”格外沉默。
猜想她应该也是受够了委屈,不再自讨苦吃。
水苓也觉得做样子累得慌,看她终于消停了,安静吃饭。
晚上,水苓洗完澡觉得有外人在不好意思,给徐谨礼发消息说要不先分开睡,不然今天那么气势汹汹地去用房间的事刁难她好像站不住脚。
“徐娴云”就住在她对面,看她进了房间,水苓也关上了门。刚坐下就看见徐谨礼给她发消息:“你忘了你现在的人设?”
水苓想想也是噢,本来她的角色,就该是不太讲道理的,好像留着不住也没什么问题。于是她把门开了个缝,特意看了一眼“徐娴云”没有出来,轻手轻脚地往楼上去。
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这种做贼心虚的心理是怎么回事,大概是第一次当演员不太熟练,所以还带着羞耻感,背着当事人偷偷摸摸的。
刚到门口就被徐谨礼拉进了门摁在墙上亲,被吻到腿软之后,徐谨礼笑眯眯地捏着她的脸问她:“不让亲?”
水苓想起白天的事,连忙解释:“不是,那个是因为,真要是亲了,我就绷不住了。”
徐谨礼笑着把她抱着到床上,一边摸着她身上的软肉,一边把她衣服慢慢扒光。
怕她冷,两人都到床上去,徐谨礼把她裹在被子里吻她的身子。
房子的隔音虽好,还是上下楼,但水苓还是不敢叫出声,她这时候脸皮又回来了,被舔胸舔得腰发软也只是捂着嘴闷哼。
一阵敲门声响起,把她吓得一抖,连忙推着徐谨礼把他推出去,自己躲在被子里,脸红得无地自容。
徐谨礼被打断,表情不悦,不知道这么晚那个女人又要整什么花样。
他理好衣服坐好,怕她闷,掀开被子让水苓出来,她使劲摆手表示不愿意。
她衣服都脱光了,怎么出去啊,太羞耻了要命,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水苓躲在被子里,像鸵鸟扎进地里。
劝也劝不动,门外又在催,只能快点完事。
徐谨礼点了一下控制面板,门自动打开:“进来吧。”
怕被子鼓得太明显不自然,给小女孩留点面子。徐谨礼在被子里支起了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这样抬起的空间刚好能覆盖水苓的身影。
水苓听着脚步声,趴在徐谨礼的大腿上,一动不敢动,呼吸都放到最轻。
“徐娴云”确实没看出来床上还有个人,穿着条吊带裙,内衣都没穿,长发掩在面前,摆出一副如泣如诉的样子进了门。
徐谨礼几乎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脸色不悦:“你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穿成这样过来。”
“徐娴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心想男人不都一样好色吗,徐家也说了她这个妹妹不是亲生的,那女的和她长这么像,凭什么她不行。
徐谨礼表情严肃,皱眉道:“还不出去!”
水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想穿成这样是哪样,她还有点好奇。
话说回来,自从这个假妹妹住进来之后,徐谨礼穿得比平时都多了不少,连睡袍都不穿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上下套装。
水苓就躲在他双腿之间,枕在他大腿上,离……那里很近。
她突然就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她轻轻勾动徐谨礼的裤子和内裤,把头埋下去,应该……不会怪她的吧?
徐谨礼正生着气,一阵迅猛的快感直接窜到了头顶,被子里的女孩在偷摸做着坏事。
他忍住喉间的呻吟,背过头去,声音愈发急躁:“不是让你出去了吗?怎么还不走?”
“徐娴云”看他的态度真的不像在装,背过身装哭说自己知道错了,紧接着又开始说起那些陈词滥调。
话多得让徐谨礼烦躁。
与此同时,他还想把被子里的人扯出来给她屁股上来一个巴掌。
但是他不能。
他既没办法在被口交的时候把假货赶出去,也没办法在女孩光着的时候当着外人面把她拽出来。
水苓轻轻舔弄它,不发出一点声音,能感觉到徐谨礼的大腿肌肉紧绷着,腹部上下起伏也比较剧烈。
他在兴奋。
意识到这一点的水苓,用上了更多的技巧。软嫩的舌尖一开始缓缓舔着龟头打转,轻轻吮吸,用吻和舔舐去感受勃发的巨物上跳动的青筋盘亘。
“徐娴云”站着还在说话,但徐谨礼一句都听不进去,他甚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感觉耳中像隔着水一样,声音模模糊糊。
他手握成拳,青筋崩起,呼吸放缓。
水苓捧着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开始深喉,牙齿收得很好,吞吐时用口腔紧裹着上面一截柱体,下面用两手缓缓撸动。
她做这事的时候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所以格外小心,还要控制自己的呼吸,有点费力,抱怨外面的人怎么还不走。
“徐娴云”说了好一会儿,说得多了,真把眼泪流下来了,她听徐谨礼不出声,还以为对方消气了,开始用一些软化的话术。
其实徐谨礼是根本顾不上,他只要闭上眼就能想到水苓因为含着他而鼓起的脸蛋,殷红的嘴唇……大脑发涨,喉咙发涩,根本管不了周围还有什么东西什么人,扶着额头咬牙忍耐……
躲在被子里的水苓原本手脚还有点凉,现在都口得胸前出汗了,嘴好酸,已经口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徐谨礼就是不射。
他会不会是在忍着?水苓估计徐谨礼应该是不想射在她嘴里的,可是她还记得上次她把精液吞下去的时候徐谨礼的反应,愈发想把他口出来。
徐谨礼确实在有意忍着,奈何被子里的小家伙不愿意放过他。非要和他较劲,执拗地要让他射出来,连续的深喉简直是要把他榨干。
靠!他忍不住了!
一下子全交代进水苓的口中。
他在被子里拉好裤子,匆忙起身把还在说话的女人拉着胳膊推出门去:“滚回去睡你的!”
随后轰然把门关上上了锁。
掀开被子,水苓曲腿躺在床上捂着嘴和喉咙,蹙眉闷着咳,咳得眼尾发红。
徐谨礼原本还想训她,现下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皱着眉半是气恼半是无奈低声说了句:“小混账。”
倒了水,把人拉起来给水苓顺着背给她擦脸,递水给她。
水苓喝着,把水含在口中,漱了漱,吞下去。
水苓喝完水双膝跪在床上,抱着他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Daddy,您射的好多,我还以为能直接咽下去,没想到溢出来不少,还把我呛到了。”
这些话说得坦然又淫荡,让徐谨礼很想把她操哭。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眯眼看着她:“我就该把你操得只知道哭,省得净说些胡话。”随后闭眼吻上去。
水苓被他抱在怀里,隔着真丝睡衣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下蛰伏的凶兽,知道今晚徐谨礼这话不会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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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住乖女儿的脸吧唧一口:“宝宝,你是一块奶油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