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激烈
赵枕月被压在酒台上跑不了,眼睁睁看着陆寅川拨开她的内裤,把红酒瓶插进她紧涩的穴口,微微抬起瓶身,纵容猩红的酒液灌进甬道。“不要……”
她抬手去挡,就被男人一把按住,像是生气,扶着酒瓶的那只手往里用力,瓶口霎时没入大半。
“啊……”
赵枕月被插得身子一颤,坚硬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花心软肉紧缩,不受控地吐出一口水来,与酒液混在一起。
“拿出去……”
她脚趾难耐地蜷起,抵在他大腿,用力地抗拒。
可身形高大的男人丝毫未动。
他沉着一张脸,手腕用力,红酒瓶的前端全部没入,痛感加剧,让赵枕月扬声尖叫,溢出哭腔:“疼……”
陆寅川像没听到,拔出红酒瓶,又在赵枕月以为得到休息时机时,再度一插到底。
“嗯啊……”
瓶口撞上穴中凸起的软肉,赵枕月叫声变调,身子痉挛得厉害,分着腿哆哆嗦嗦地高潮。
红酒瓶在这时取出。
晶莹的淫水混着红酒大股大股地淌出,颜色粉红,全沿着台边流到地面,几滴溅在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
陆寅川没在意,轻飘飘地开口:“嫂嫂想好怎么和我道歉了吗?”
“……”
赵枕月忿忿咬唇,心里还委屈。
明明受欺负的人是她。
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要是硬碰,只有吃亏的份儿。
“对不起。”
她模糊地吐出。
以为自己低头事情能到此了结,没想到,陆寅川更狠:“射到你怀孕好不好?”
赵枕月瞳孔骤缩,以为他疯了。但她没有怀疑这话虚假,以他那混蛋劲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理智霎时回笼,她扶着台面起身,仓皇地往边缘爬,就被身后男人拉着腿,拽到身前。
“放开我……”
赵枕月剧烈挣扎。
不停摆动的屁股被男人狠狠抽打,啪啪的巴掌声响彻宽敞的包厢,震得赵枕月忽视臀上热辣辣的痛,先面红耳赤。
忸怩的细哼从齿间溢出,腰被大力压低。
模糊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赵枕月跪在台子上,撅起的屁股微微颤抖,腿心又淌下点点汁液。
“骚货。”
陆寅川扯下皮带,缠在手上,只留坚硬的卡扣那段,抽向她湿泞的逼口。
“啊!”
痛感尖锐袭来,带着酥麻的快意,刺激得赵枕月放声尖叫,直接哭出来:“陆寅川我恨你……”
男人未理,又抽下来,冰凉的硬物正中敏感的肉珠,疼得赵枕月身子连连抽颤,淫水横流,哭声断断续续:“别打……疼……好难受……”
陆怀安从没这么凶过。
不像这个混蛋,肆意欺负她。
可无论她怎么讨饶,陆寅川都不留情,手中的皮带一下一下落在她身上,抽得她腰肢乱颤,双腿发软到跪不住。
她心里很痛苦,但身体尝到轻飘飘的愉悦,让她清晰地知道,这是性上的快感。
陆寅川的粗暴填充了她体内长久的饥渴,让她一边厌恶,一边沉溺。
甚至生出想要他更重些的念头。
皮带的抽打在此刻突然停下。
赵枕月眼角的湿意凝在睫毛上,喉咙无措地吞咽,想问又羞于启齿。下一秒,男人用强势的动作撞碎了她的羞耻心。
“啊……”
后入的体位让陆寅川插得极深,那根本就粗长的巨物此刻把女人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能把她撑裂。
赵枕月哆嗦着把屁股翘得更高,缓解被深插的不适,却无意间夹紧甬道,把男人勃发的性器咬得硬得发疼。
陆寅川额角的青筋凸起,挑衅似的突突直跳,刺激得他浑身肌肉绷紧,尤其是前后挺动的腰臀,蓄力往穴里重重地撞。
“我哥是不是从来不碰你,不然怎么骚成这样逼还这么紧。”
男性胯骨撞上赵枕月腻白的屁股,啪啪作响,阻断她喉间所有的反驳,瞬间哑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容不得她作答,陆寅川从后面掰开她两片臀瓣,激烈地操干起来,把原本粉嫩的逼口迅速插得翻出艳红颜色,肿胀得色情。
“嗯……拿出去……”
赵枕月娇瘦,跪在台子上被他撞得身子前后摇晃,声音颤不成句,只有咬唇发出的模糊呜咽:“别……太重了……”
回答她的是身后男人更疯狂的抽插。
粗红的肉棒兴奋昂扬,在湿漉漉的穴中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猛干,次次直抵她娇嫩的宫口,刺激得她扬声尖叫,哭着求饶:“陆寅川……别这样……”
男人的沉默化为最锋利的刀刃,刺向她敏感的身体。
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很快撞出一片通红。再往下,是她源源不断淌出的淫水,此刻已经在他猛烈的操干中被捣成细细白沫,糊满肿胀的逼口。
胳膊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赵枕月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酒台上,只会嗯嗯啊啊地吟叫,下身酥麻失了感觉,汹涌地泄着湿液,浇得粗红挺动的鸡肉泛起晶亮水色,插得更滑更重。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满面潮红,下体媚肉乱翻,好像真的被他操松,开始夹不住这根粗长的肉棒,任它在她软烂的穴道肆意进出,每每全然拔出,再重重深插到底。
坚硬的龟头狠狠撞上敏感的花心,赵枕月哼哼唧唧地哭,痉挛不止。
陆寅川觉得不够,手往下伸,掐住她充血肿胀的肉珠,冷漠地拧转。同时,他狠戾挺胯,硕大龟头强势撑开层层迭迭吸附过来的软肉,开始冲锋式地激烈抽插。
“啊……不要……嗯……”
赵枕月感觉自己要在高潮中死去,浑身肌肉绷紧,翘起的屁股哆哆嗦嗦地往前躲,让身后那根毫不留情抽插的鸡巴滑出穴道。
陆寅川嘶了一声。
从粗硬的鸡巴上滑下来,赵枕月蜷缩着身子,依旧止不住高潮后的颤栗,喘声娇细。
就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抽了下屁股。
“啊……”
她喊疼的音调转得厉害,说娇是娇,说骚也骚。
陆寅川难得多了些兴致,拽着她一条腿,强势地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分腿仰躺在酒台上。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成样子的下体,如玉的指骨掰开肿胀的肉唇,让湿烂的小洞向两边扩开。
看了两眼,他沾染情欲的嗓音依旧保持冷感:“自己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