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h)
岑遥知一副害羞的样子惹得他动了玩心。万凌眉眼带笑,凑过去,“说话,真的就白嫖我?”
听到这话,她不服了,“我哪有白嫖你,不就是亲一下嘛。”
刚好撞上眼前人闪着星光的眼眸。
又紧张起来了,喉咙微动,咽了咽口水。
“嗯?”他抬了抬眉,故意挑逗她,嘚瑟得不得了,“亲一下?也不看你从哪里开始亲的。”
“你可是从我下面一直亲到上面来的,这是一般的亲?”他指着裤裆,脸往岑遥知通红的小脸上凑,故意调侃她。
“不可能。”岑遥知越说越没底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
“可是没有……”她说到一半断了话,后面的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没有什么?”
“套。”
声音很小,小到万凌离她只有十厘米都听不清。
见万凌始终听不见,她深呼吸一口气,提着心,猛地大声说出那对她来说很羞涩的三个字,“避孕套。”
“哦——”
他故意拉长尾音,露出得意的笑容,捏了捏她的脸。
软软的。
这不是什么都懂嘛。
他抬起手,出现在岑遥知眼前的是一个便利店的袋子,里面各个品牌、各个款式的避孕套。
见万凌有备而来,她反倒慌了,“你不是要回学校吗?”
“怕了?怕了你大半夜爬我床上?”
“……”
“速战速决。”
说着把袋子反方向一倒,好几盒避孕套掉落在床头柜上。
这庞大的数量让她不禁想他肯定是疯了,“你疯了吗?”
“好不容易你主动了,我不得好好享受一番。”他的脸贴近,挑逗意味不浅。
“让你爽死在床上。”说着打开一盒。
又开始说一些没羞没臊的浑话。
他麻溜地脱下裤子,还剩一条黑色的内裤遮掩着性器,尽管隔着一层布料,岑遥知还是能看出阴茎大而粗。
“看看。”他也是不害臊,脱下内裤,端起性器。
他不害臊,岑遥知反倒害了臊,“不看。”
暴露在她眼前的性器没到一会儿就硬了,立起来的样子岑遥知更是第一次见。
“你要做爱,最基本的是要正视它吧。”
他爬到床头,紧逼着她。
“你看了我的,现在该轮到我看了吧。”
“什么?”
当她抛出这个不解的时候,双腿已经被这个混蛋掰开。
只见他头往下伸,舌尖划过阴唇。
“为什么要舔?”
她不理解这是什么性癖。
“放心,你会爽的。”他抬眼望她,狡诈的嘴角上扬。
岑遥知没来得及反应,双腿被架了起来,被万凌手动搭在他的肩膀上。
紧接着,岑遥知瞳孔微扩,身下的爽感是第一次体验,忍不住哼唧着。
万凌用舌尖舔弄她那两片阴唇,又轻轻咬了咬,跟咬她的唇一样。
第一次,舔得生疏,也没那么大胆,但调情对于万凌来说却是娴熟的。
“你好骚呀,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他嘴唇带着光泽,扶着她的腿,抬头望她。
她还没完全缓过来,咬了咬唇,表情娇媚。被他这般撩拨,小穴再次流出一滩春水,更湿了。
“你别说话。”她摁住他的头,本意是让他不要说这种荤话,也不要用这种得逞的眼神看她。
他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却装作不懂。
“这是什么意思?”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还不够。”
岑遥知蹬了蹬腿,“不是。”
“那我继续?”他跟听不见一样,低下头,脸再次埋到她两腿之间。
唇紧贴着小穴,吮吸着阴道排出的细线,舌尖在里面轻轻挑动,卷起透明的水。
万凌越舔越疯狂。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回绕着,伴着岑遥知的娇喘,更加色情。
男性的热气将岑遥知包裹,加上他在下面娴熟的舔舐,她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哼唧,“额……呼。”
好爽。
岑遥知昂起头,表情享受般沉浸在情欲中。
这个春日里,她好像失控了。
当下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随后,万凌的手指伸进她的穴,想到她是第一次,他没有立刻伸到底,而是试探着,手法缓慢地先伸进一只手指。
指腹摩擦着内壁,粘液再次沾满他的手指。
“嗯……啊。”万凌两只手指伸进去,摁到爽点,她不受控的叫了出来。
手上揉搓着被单,双腿架在万凌的肩上,动弹不得。
岑遥知还没缓过来,耳边传来热气,声音磁性,环绕着她耳畔,甚至缠绕她全身,“之前的都只是前菜,现在我们要开始吃正餐了。”
岑遥知躺平在床上,直到粗大的性器再次出现在她眼底,这次阴茎被套上的一层薄膜。
“要不你坐上来?”
第一次带着羞涩,“不要。”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他笑了笑,撩了撩沾着汗的头发。
按下遥控器,随之空调“滴”的一声。
“该享用了。”嘴角笑意还未下去,性器倒是先进了阴道。
粗大物刚触碰她的穴,岑遥知是紧张的,带着慌张,会疼吗?会流血吗?
没那么多时间给她思考。万凌双肘撑着床,掌心贴合她的手腕。
刚还想着让她三天下不来床,但真正实践起来,还是怕她第一次吃不消。
身下动作轻而缓,还一边安抚她,“别紧张,紧张才会疼,享受就是,爽。”
这些直白的话,她还没适应过来,听到还是会害羞。
“真的假的?”
万凌没说话,性器顶到深处就是给她的答案。
“啊……好……”她腰肢不自觉跟着被撞击的爽感带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奇怪。”
一边抽插着,一边问她:“爽吗?”
她是爽的。
但通红着脸,不好意思说出口。
见她始终微眯着眼就是不回答,他抽插得更狠,像是逼着她说出“爽”字。
“说呀,爽,不,爽?”一字一顿,声音凌厉,压迫感十足,跟他眼底的温柔形成反差。
她被撞得支离破碎,十指跟他相扣,握紧,只能说实话,“爽。”
说出来的字都是带着颤音的。
万凌心满意足地笑了,将她抱得更紧,操得更爽。
直到八点的闹钟响了,岑遥知才回过神来。
两个小时,说好的速战速决呢?
闹钟一直响着,万凌也不去管它,看了一眼床头柜散落的几盒避孕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岑遥知喘着气,“你不是还要赶去参加辩论赛吗?”
一口气说完,翻了个身,实在没力气再折腾了。
万凌知道她累了,也不再强迫折腾她,数着垃圾桶里的战绩。
一个,两个,三个。
他笑着凑近岑遥知,岑遥知不想再理他,他还就凑上去对着嘴亲了一口,“我们家小知好厉害,三个都耐得住。”
他不就是变相着想要岑遥知夸他持久嘛。
岑遥知就不。
“还不是你射的快。”
耐力不行,早泄。
好,不给他面子就算了,还嘲讽他。
“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上网查这些东西呀。”
她的这些所谓的性知识都是在网上了解的,这点他是知道的。不然之前她也不会说他阳痿这种话。
他确实被岑遥知调侃他的话刺激到,“那晚上再试试?我能早泄更多次。”
他这个“早泄”是为了呼应岑遥知刚刚的话而说的。
——